第七十五章 荒淫爵爷的奇思怪想
其实原本元齐想到了既然欧阳俊义号称荒银爵爷,那唱曲自然是十八摸之类的,跳舞自然也不会是正经舞蹈。欧阳俊义大大方方的让他的姬妾跳,也就不在乎其他人看。
金思厚不看是胆小,是怕看到不该看的引来什么灾祸,而元齐赶紧低头却不是这个原因,而是因为跳舞的人群中有他忌惮的人——那个叫怀矜的搔狐女子!
怀矜隐藏在薄纱之下曼妙的玲珑身段,一身雪白的肌肤,好似从没经历过阳光的洗礼,娇躯在薄纱中透出惊人的曲线,裸着一双浑圆笔直的修长玉腿,蓦地足尖轻踮,柳腰一拧,裙下交错,修长的玉腿踮跳弹动,柔媚的腿部线条充满弹姓,柔媚的身影在亭中不住飞转,轻纱被汗水微湿紧贴着玲珑曼妙的胴体,裹出胸前两座绵软轻颤的浑圆,饱满滑腻的溢出艳丽的肚兜上缘,随着舞动的旋律饱满的胸脯也晃荡如波……
这女郎能够得到欧阳俊义的恩宠,确实还是有真本钱,不过元齐现在培元诀已经突破六重,对美女的免疫力是大幅度提高,这女郎确实勾人,不过至少还能支撑得住。
但元齐一对上怀矜的双眸,心里就一激灵,那眼眸中,元齐顿时觉得其更是光彩流转,娇嫩粉脸,烟雨蒙蒙,那一种勾魂摄魄的艳丽,她的一举一动似乎都有着无与伦比的魅力,尤其是那狐媚至极的诱人风情,轻而易举的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那扭转的妖姿更形成一种致命的诱惑。
元齐心里甚至有种上前把她纳入怀中,就地用无尽的激情和撞击去蹂躏她的冲动。这让元齐大吃一惊,他就是遇到翎雨桃也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出现这样的状况只能说明一点——这个怀矜身怀媚功!
元齐赶紧运行培元诀,好不容易才堪堪把心里那差点失控的欲望和难以自抑的疼痛给压制了下去……
“你这小子刚才还大马金刀的把那蔡娘们打得找不着北,不就几个娘们跳舞,怎么都不敢看了?是不是还没……”
元齐偏头一看,端坐上位的欧阳俊义正斜睨着他,眼睛滴溜溜直转动着,元齐赶紧道:
“这舞确实是美妙无比,不过爵爷实在是慧眼如炬,在下修炼的功夫在大成之前忌女色,所以……呵呵”
这荒银王爷行事乖张,让他看他不看,说不定心里不乐意,而且看欧阳俊逸那坏坏的表情,要是留他过夜赏给他俩女子暖床,他是拒绝也不是,不拒绝那更麻烦所以元齐赶紧先打预防针。
欧阳俊义一听,这才释然,道:
“本爵其实也很喜欢练武的,只是那太清苦了,也十分没趣,也就坚持了三五天就算了,这确实没啥好看的,本爵也早就看腻了,还不如刚才的打斗好看,只是刚才没有这样……也没有这样……美中不足啊!”
欧阳俊义比划着袭胸和撩阴,动作很是猥琐下流,满脸的遗憾:“看来那姓蔡的武功是高了一点,让你没办法吧那些本事都全使出来,嘿嘿,以后就找武功马虎一点的,我抓我摸,我捏……看那些高傲的侠女们还会不会动不动就尾巴翘上天!”
欧阳俊义一边一边继续比划着,一边洋洋得意的笑着,似乎是想到了那样的场景,十分的带劲。这荒银爵爷还真是够流氓!而且看样子似乎是吃过某女侠的亏吧,不然断不至于如此!荒银王爷敢想,但这事元齐是万万不能干,这要传出去,他刚刚才建立起来的英明形象毁于一旦不说,估计就会成为所有女人的公敌了——别人拿荒银爵爷没什么办法,那他估计就惨了,估计到时候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元齐也是眼珠一转:“其实这样打斗还是不够精彩,真要精彩,爵爷不妨如此……,那样岂不是更精彩?”
这荒银爵爷要胡搞,让他自己去胡搞好了,他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元齐把和吴大叔开玩笑说将来有钱了就找些美貌的武林女子来互相打斗撕扯的表演的想法直接转给了欧阳俊义了。
欧阳俊义一听,一拍大腿,大笑道:
“哈哈,他奶奶的,本爵怎么没想到这个?这个实在是太妙了,那样扯啊撕啊,牛啊比这磨叽磨叽的跳舞好看多了!”说着端起面前的酒杯道:“看不出来原来你还真是个妙人,人对味就是痛快,痛快,哈哈,当浮一大白!”
看那架势,就只差焚香拜为异姓兄弟了。
喝完酒,欧阳俊义又是哈哈笑着:
“我说朝廷没事搞什么少年英雄大会,一点意思都没,每年还要本爵出不少银子,要是这样做,本爵出钱也心甘情愿,就看谁把对方衣服扯得更烂,看看谁抓奶摸胸的次数多就判谁胜,要不就干脆点,就像这些跳舞的娘们一样穿得少少的……”
宓非烟转出去不过片刻,转身回来见两人已经是相谈甚欢,心里也不由有些惊诧,这个元齐看着也还算正经,怎么爵爷还和他说一块了,这么兴高采烈的。
不过刚过来就听到欧阳俊义正在那里胡说八道,把好端端的少年英雄会差不多就变成了府上的无遮大会一般。少年英雄会这可是开国皇帝定下来的岂容这等胡闹?若是被外人听去,即便是爵爷,也是藐视之罪,宓非烟怕他越说越没谱,赶紧笑着打岔道:
“爵爷,你也终于知道心疼钱了,府里这么大个摊子,花钱如流水,爵爷您再不想办法开源,要不了多久,那就得卖爵爷您的脸了……”
宓非烟原本打算利用晚宴的时候给他说说玉女膏的事情,见元齐与他喝得尽兴,甚是相得,这下倒是省了麻烦。欧阳俊义一听,对着还在那里跳着的莺莺燕燕道:
“说起有赏的时候一个跑得比一个快,让你们跳跳舞,看你们跳得那敷衍了事的,一个个脚倒像灌了铅似的,忒没劲了,不看啦,不看啦。”
然后回过头惫懒的对宓非烟道:
“非烟,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知道本爵对那些头痛得很……得得,赚钱要紧,我把元公子还给你,你们谈正事,我去睡会……不过下回请元公子来,得告我一声,我和他谈得来……”
说着挥挥手,让几个侍女扶着去了边上的馆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