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皆是心有归属

  离天宗的那处半山腰,说好听点叫做草木茂盛,说直白点就是杂草丛生的逸云峰一脉的非贵客而不得住的逸云峰一脉慕容家祖师堂建筑物。

  说来也怪,离天宗原本闲置十余载的宗主之位终归算是花落于旁人家。

  不是修为最高,离天宗六大擎天柱之中最为粗壮的掌管离天宗祖师堂戒律规矩震坤峰一脉。

  同样也不是这离天宗的钱袋子逸云峰一脉,也不是这不显山不露水,一显一露之后就吓死人的司家一脉,至于原本的万年老二现在估计整个的离天宗都知道了,花架子一个完完全全的就是不顶用。

  先是阴家的那位二重天老祖宗,离天宗祖师堂稳坐前五把桌椅的那位山巅人物陡然离世。

  而后阴家便就是因此而陷入了久久的混乱之中。

  还有一件只要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出来的一点,那就是整个阴家都不受待见了。

  阴家的晚辈纷乱,这个离天宗除了阴家一脉的其他五大主脉竟然是没有一个是出来居中调节,因此也就导致了事情的放任不管越演越烈。

  甚至于据说就连阴家老祖宗兵解离世之后,在阴家的议事堂之中所设牌位,以及牌位的守灵之人的先后顺序,那些个阴家小辈都要强争个头破血流。

  阴家的曾经半个盟友的司家一脉,如今不仅仅是背后偷偷观望,甚至于大有取而代之的意味于其中,世态炎凉世态炎凉,这四个字用在宗门之中可谓是精确至极。

  司家第三代晚辈有两大栋梁支柱一个是北字辈的一个就是马字辈的,其在司家地位某种程度上大抵便就是类似于现如今离天宗之中逸云峰一脉与震坤峰一脉。

  南指峰算是司家一脉的第二大山头,峰不算高,与第二大高完完全全的扯不上关系,甚至于就连山上旖丽景色都是少之又少,完完全全的就是平平淡淡一小山头,可这南指峰有一点却是归属于司家一脉的山头都难以比拟的便是这南指山的灵气浓郁程度甚至于都隐隐有超越自家主峰的那般苗头。

  所以南指峰历来都是作为司家一脉后辈弟子修行的绝佳之地之所在。

  自然不会是所有司家一脉的后辈弟子都能来这南指峰修行,能来这南指峰的可谓也都算是司家一脉之中,能被称之为大有希望存在的山上修士。

  自然而然的一件事那便是希望越高,就能在这南指峰的山头之上站的更高,享受着更高山头上的更高灵气,能在这南指山山巅上修行的司家后辈修士,绝非不是未来山巅境的人选之一。

  南指山山巅之上,有些个的异常简陋,四根粗壮的圆木柱子稳立于四方角落,便撑起了一个尖尖茅草屋顶。

  在这茅草顶之下,便是两溜不论是间隔方向,还是相距距离,都极有讲究二字,是司家一脉的某位已故山巅境大人物,以契合大道的某种手法,一一的落于这茅屋顶之下。

  每块蒲团即使灵气的浓郁程度,便是这灵气的猛烈温顺都是大有不同二字。

  山巅不小,八个蒲团亦是不少,据司家典籍记载,就算是巅峰时期的司家一脉,这八方蒲团都没能落上个满座。

  如今的司家一脉同样也没能让这蒲团满座。

  据说曾经那位修建此地的司家已故老祖宗言语过,若是满座之时,那这离天宗哪里还会有什么旁余主脉?有的也就是司家这独独无二一脉。

  毕竟八个大道胚子,还都是山巅境的大道胚子,不说到最后这八人皆是山巅境,就算是有一半的山巅境,想想都让人是直觉可怖之事,实在是太过于恐怖二字可言了。

  于这南指峰茅草屋之下,有两人落座于蒲团之上,一男一女。

  两人落座位置都是极为讲究,在位置抉择之上,灵气的浓郁程度反而是居于其二,毕竟除了那处专为镇守灵眼所在的蒲团位置,这余者的七座蒲团其实皆是大差不差。

  一袭白衣,头挽圆发髻的女子,落位与偏南的那个蒲团之上,南角位置蒲团有一特点,那就是灵气暴躁,绝不温和。

  所以在这南面两方蒲团之上打坐修行的修士无外乎是讲究个以力破力。

  而另一个同样是身着白衣,多了三分翩翩公子哥风范的男子,头顶之上插一木簪。

  落座于南方之旁的东边。

  东边蒲团是最接近于日出方向,所以是多了两分的大道感悟。

  所以在这东边蒲团修行,绝对是要悟性极高极高的那种。

  不然眼前宝藏也就只能是空间宝藏而难以得饱,是能看到却摸不着的那种。

  那个年轻白袍男子睁开眼眸,轻叹一口气,到底是心神荡漾而不稳固,也就导致了本来能够拦手而轻轻握的两缕大道机缘,白白浪费在了自己手里。

  在他司马前的面前白白溜走,往往不是得不到的最为可惜,反而是这种明明是可以得到,可最后却只能是无法得到,更是让人平白的揪心三分。

  只是司马前却是没有办法稳固心神,因为那个他司马前平生最爱却是最为深埋心底的那个女子,就在自己身侧一旁,同样的也是心神不稳固。

  只是司马前的心神不稳定是因为自己身旁这个名唤司北南的同门同脉亦同峰的小师妹。

  而对方的心中所乱,他司马前之所以沉沉叹息,便是缘由对方的心中所乱并不是因为她司马前。

  这便是他司马前心神不宁的缘由所在。

  陡然之间灵气越发暴戾,尤若是起了灵力龙卷风,肆意激昂。

  若不是因为这山巅地不论是一草一木还是一砖一瓦一莆团皆是绝非常常物,只怕现如今可谓怎一个惨淡二字了。

  司马前猛的转头看向自己师妹,陡然起身,双手结印记,浑身笼罩在了白光之下,咬牙上前,一步一沉,一沉一步进。

  而后以司家的某门密法,勾连这山巅之上早就是预先而留,防止这意外二字的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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