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 崔濮阳出剑
修士扎堆中的不打眼灰袍修士姓褚,褚良,良心的那个良。手机端https://
当然了,南州境域里大大小小山头里,若是能找到一个两个的良心修士那都算是破天荒的事。
毕竟讲良心的修士在不讲良心的南州山头上可是活不长久。
于是乎,久而久之下,那些个原本想要讲良心的和打算讲良心的也都是不讲良心了。
毕竟自家脑袋要是都顾不住的话还讲个什么事。
褚良这个名字自然不会是他爹娘起的。
打小就没爹娘的褚良自然是没有这份福分。
不过好在他自己个根骨不错,在加之机缘也够,被一个想要收徒以壮大自己个不大山头的南州一门之主给带回了山头。
好在他褚良到底是没落得个被路旁野狗给叼食的下场。
之所以会给他起名褚良,据褚良私底下猜测,估计是他自己个的师尊认为,当时的他是发了积年难得的一次大善心的,所以必须是要记下来的,还是那种怎么忘也忘不掉的。
而为何会是姓褚,当然不是随他那个师傅姓,他那个现在已经算是在南州山头上闯下了不大不小名头的师傅姓黄,按照那个名唤黄岸然的南州上三境玄帝一重天的话来讲,那就是当时的他褚良还不配,不配当他黄岸然的徒弟,记名挂号的都不行。
若不是当时的黄岸然就在不远处以大计谋,大手段,斩杀了他当时立为大敌的一名褚姓修士,心头是真高兴,不然,指不定也就不会有他褚良了。
所以他褚良的褚,就是那个明明修为还要高出他自家师傅半筹的褚姓修士之褚。
同样的,这是一件更值得他师傅黄岸然纪念之事,好事加好事,自然就是有好心情了,于是便会有了他褚良,也就不算是多么意外的意外收获了。
随着他褚良的修为天赋越发的显现出来之后,除了彰显出黄岸然的运道当真是好以外,还有就是他褚娘被自家师傅给一脚踹了出去。
倒不是踹出自家宗门,平白让别人捡着个大便宜,而是由原本的一宗之主高徒,变成了寻常的中三境玄皇师傅。
还是那种平平淡淡不高不低的那种。
南州上三境在中州山巅修士的眸眼之中七八成都像是纸糊的,那上三境之下的中三境,下三境自然也就是好不到哪里去。
南州的修士天地,说好也好,说坏也坏,好的自然是大小的境界障碍犹若薄膜一般,轻轻一戳就是破,至于不好的一点就是破境太快,修行道途之上所遇到的山峦阻碍太少,导致底子有些弱了,底子一弱,那上层建筑自然是难铸高楼,危危于风中载。
不过原本颇有他那个上三境师傅嚣张风范三分的褚良,陡然间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泯然于寻常修士之中,还尤为的安然载。
不过也只有褚良是知道,他那个与寻常的被中州山上修士称呼为南州纸糊山巅境玄帝师傅。
表面上虽然依旧是那种面无表情的漠不关心,其实他那个师傅是把他褚良看成了他那个伪宗宗门下一代的顶梁柱,是能坐在那间祖师堂长桌最前方拍板定案的那种。
说是被黄岸然给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了都不为过的褚良如何的不会知晓自家师傅的那点心思。
其实在被黄岸然给一脚踹出其主脉之下的一个月黑风高夜,黄岸然找了褚良。
小屋堂,桌一张,二人并坐不言语。
好在有酒,你一口我一口的,最后酒尽话语却是从未始,不过那时候的褚良却即是什么都懂了,又什么也不懂。
也只有那天,那晚的那半刻钟。酒碗前的那个黄岸然,在南州山上有着道貌岸然“美称”的那个师傅,显露出了他褚良一辈子都没见过同样亦是无法忘怀的那种神态。
好像那天的黄岸然才是黄岸然,同样有不是黄岸然。
前者是对自家师尊自己而言,后者便是除了他自己个以外的其他人而言。
褪去原本光环的褚良以冷眼观世间的眸光又是觉得很有意识,大有意识的那种。
新上任的大师兄,二师兄,四师兄,六师兄,几个人为了那点儿说大很大说小又很小的宗门基业争的个你死我活,明里暗里的。
可若是被他们知晓了,最后的那个得利者却是他这个在他们眼眸之中完全不搭边之人,会是个什么般的境遇情况,
只是此时的褚良心中却是没有那么多七七八八的杂乱念头,全神贯注,若临大敌一般的直面身前境遇地。
崔濮阳出剑向众人,但在他褚良的眸眼之中完全就是剑锋直指他褚良这个拌猪却是不知道能不能吃老虎的。
这不是他褚良自负,自以为站的高就能个高登天的菩萨心肠,南州修士有这般心肠的也只有两种人,一种就是站的够高,真正的南州山巅境,饶是中州上三境修士都得称上一句,“是个对手”的那般人物,只不过那般人物实在是太少,少到了只有那么一两个,独守南州峰巅头。
还有一种人就是那种自负不凡,胸怀大气魄的,想着挑战,想着异想天开。
不过这种人近乎最后的下场无外乎就是生死一道,而这种菩萨活佛一般人物最后没死的也就成为了前一种人了。
不过人群之中的大多修士可是不做这般想象,还以为那个丁大点儿的小子发了失心疯。
不过不管是怎般模样,是疯是傻是聪明也好,但那份那缕能真切感知到的剑意却是丝毫不假。
于是乎,三,四十扎堆的修士群里,顷刻之间,玄力不断,驳杂一片,五彩斑斓的异样绚丽。
声势亦是有些个浩大,但却没有连成一片,个个小山头耸立,不然饶是玄皇巅峰都得有个小头疼。
人群之中眸眼直视崔濮阳的褚良,嘴角不禁露笑,正可谓是想什么来什么,正愁没发拢聚这群修士。
握剑崔濮阳面庞之上不再是嘻嘻哈哈的半吊子模样,神色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