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真君的质问
云嫣儿吃惊的看着赤阳:“我被心魔控制我为什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掌门手指一点,在云嫣儿的眉心处,正有一道白色光芒流转,正是赤阳的神识。
“唉,这小子还真是不要命了,竟然用自己大半的神识压制你的心魔,这样的痛苦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他的神识正在与你体内的心魔抗衡,神识受创乃是修仙之人都无法承受之痛。”
云嫣儿身体有些颤抖,她看着那个原本俊美的男子,如今却是脸色惨白,奄奄一息。
“掌门,你救救他,怎么样才可以救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现在,我需要让他神识归位,保住他的命,而你的心魔,还需要自己来化解,旁人帮不了你,我不知道你这小小的丫头究竟经历过什么,能有如此深的心结,但是修仙之人的心魔是必经之路,只能你自己来化解。”
云嫣儿点了点头,心中那一抹异样情绪再次出现,他真的愿意为了自己舍了命
云嫣儿来到了大殿,三君落座在一旁,把她围在了中间,掌门则是站在高台上。
“丫头,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开始吧。”
语毕,三位真君同时施下了阵法,把云嫣儿罩在了里面,云嫣儿只觉得自己的心静清明一片,没有焦急,没有愤恨,也没有一丝丝的杂念。
她看了一眼沉睡的赤阳,嘴角笑了笑,小嘴里吐出了一句话:“赤阳师兄,谢谢你。”
随后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个从小到大一直困扰她的心魔。
掌门缓缓来到她的身边,纤长的手指在眉间又是一点,那原本叙以抵抗的神识,瞬间扩散,缓缓的流转到了掌门手中。
看着那残破不堪的神识,掌门叹了一口气:“好小子,不愧是我风焱宗的第子。”
云嫣儿闭着眼睛,感觉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在赤阳的神识被带出的一瞬间她确实感觉到了心里有一丝的异样,可是并没有被控制的感觉,过了许久,她睁开了眼睛。
印入眼帘的就是四个大脑袋,直直的盯着自己。
云嫣儿猛的吸了一口凉气:“我我好像没事没有被控制”
掌门看着她的眼睛,确实没有发现异样,不解的往她身上看了又看。
紫萱真君皱眉:“你你一边去我来”
只见紫萱真君伸手在她丹田处一摸,也是同样不解的思索起来。
“确实没有心魔的气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四个人都是不解的思索着,时而围在一起讨论,时而因为意见不和吵几句。
云嫣儿呆呆的坐在原地,转头看向了一旁的赤阳,她起身来到他的身边。
伸手扶上了他的额头。
感觉到他的神识归位,松了一口气,可是那虚弱的神识却是让她有了一丝丝的心疼。
“赤阳师兄,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你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我好不习惯,我还是喜欢看你冷着脸教训我的样子,你醒醒”
说着说着,云嫣儿眼中滑落了一滴泪水,落在了赤阳的手背上。
云嫣儿抽着小鼻子拉起了赤阳的袖子,把小脸埋进了那雪白的道袍中。
一旁的四个人看着她那伤心的模样,都是叹了一口气,刚想出声安慰,只见云嫣儿用那洁白如雪的袖子擦起了鼻涕。
紫萱真君尴尬的笑了笑:“不拘小节不拘小节,我们还是继续讨论心魔继续讨论。”
“你你当真是是位女修吗”
虚弱的声音传来,云嫣儿大惊,她抬起头,看到赤阳正在用温和的目光看着自己。
她连忙扶起了他,对着一旁的四人道:“师兄醒了他醒了”
而那几个人正在你一言我一语吵的不可开交,丝毫没有听到云嫣儿在说着什么。
云嫣儿猛的起身,小跑过去,就拉住了玄鹤真君:“赤阳师兄醒了”
众人一听,全部转头看去,看到赤阳还是躺在那处,动也不动的,随后便又加入了讨论的队列当中。
云嫣儿睁着大眼睛,看着几人,又转头看了看赤阳,她小跑的回到了赤阳的身边,伸手拉起他的,可是就在她的手摸到他的后脑勺的时候,有一丝温热。
她看着自己手中的血:“师兄师兄你怎么了你怎么流血了”
终于云嫣儿在几位执事弟子的帮助下,把赤阳带回了他的侧峰,在小袋子中倒腾着瓶瓶罐罐。
“秃顶秃顶你别装死,你出来”
没有回应
“怎么回事秃顶好久都没有动静了。”
云嫣儿在手里弄了一大把药丸,掰开赤阳的嘴就想喂下去。
“慢着”
一道雄厚的声音传来。
“玄鹤真君,您终于来了,赤阳师兄怎么回事他的头流血了。”
玄鹤真君检查了一番,结论是撞击所致。
看着云嫣儿手里的那一把药,玄鹤真君打了个冷颤,这要是吃下去,说不定真的能醒过来,到是能不能保住命就是个问题了。
“丫头啊,我知道你担心他,可是你也不能随便给他吃药不是,万一吃坏了哪些地方,你这一辈子可怎么过啊。”
云嫣儿歪着小脑袋,不解的看着他。
玄鹤真君呵呵呵的笑起来。
“丫头,我家赤阳对你可是一心一意啊,你看看,都这样了,你有没有一些感动啊”
云嫣儿闻言,小脸微红:“真君您他是很好,我也很感激,可是我还不能想那些,所以辛真君不要在说这些了。”
玄鹤真君大喜:“丫头的意思是,你是喜欢他的”
云嫣儿一听,连忙摆手:“不不不,真君说笑了,他是天之骄子,我不过是外门弟子,实在是不相配。”
“况且,赤阳师兄为人清冷,好像并没有您说的那样的对我有好感。”
玄鹤真君一拍大腿:“哎呀,当日他已经说了,他心中的人就是你,你怎么还这样说。”
云嫣儿回想着那日太鹤顶峰,他确实是如此的说过。
一时间空气中安静异常,玄鹤真君就这样盯着云嫣儿。
而云嫣儿则是低着头,一刻也不敢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