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鞭打牙将
第418章鞭打牙将
蓝涣还没有将这句话联想到反叛上,他摇摇头,说:“只要不被鞭打就不错了,还想着什么改变人生的机会?”
乌杬看到蓝涣确实是对眼前失去了信心!他必须鼓起蓝涣的勇气。他说:“我告诉你一个消息。邹丹投奔了大张朝,现在晋升为校尉了!”
本来在低头喝酒的蓝涣猛地抬起头来看着乌杬!他联想到“改变人生的机会”,顿时睁大了眼睛!
乌杬压压手,说:“你也别害怕!如果你想改变人生,我们再谈!不想的话,就算我今日什么都没有说!”
乌杬看到蓝涣不是死心塌地地跟着张飞,也不怕蓝涣去告密!因为谁都知道大张朝即将一统江山,更不要说这个小小的昌黎县城了。蓝涣只要脑子没坏,就不会去向张飞告发自己!
蓝涣内心里开始激烈地斗争!大张朝在外喊得很清楚,只要杀了张飞,就可以提拔为牙将!甚至是校尉。这也就是他理解乌杬所谓的“改变人生的机会”!他看到乌杬面色平静地在喝酒,便问道:“我一个小小的亲随,如何才能改变人生呢?”
乌杬内心里大喜!这说明蓝涣脑子还没有坏!他说:“蓝涣,不瞒你说,我一直在跟邹丹联系!我们就想为公孙伯圭报仇!只需要你提供那人的机会,至于刺杀,不需要你动手!到时候,功劳算你一份。至少会被提拔为曲长!”
蓝涣思考了一下,便端起酒碗,说:“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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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手里有八千步卒,他在四个城门各安排一部人马坚守。其余四千步卒放在城中大营内,作为机动兵力随时准备支援四门。
这天中午,张飞喝多了!一觉睡到半夜才醒!
醒来后,张飞内心里烦躁,又喝了一顿酒。喝的晕晕乎乎的,他突然来了兴致,披挂盔甲出门,带着一百亲随先来到大街上巡视!这时,昌黎县在夜间实施宵禁。因而,大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张飞走向南城门!
南城门每晚都安排一曲士卒值班,不过,为了保证士卒们的睡眠时间,曲长会安排两屯士卒在城墙上值班,一屯士卒在城墙下值班。另外两屯士卒换班休息。
今日正好轮到甲屯在城门下值班。甲屯屯将叫张魁!是原来张纯的本家;到半夜了,快要换班了,他靠在城门洞上闭着眼睛睡觉。
士卒们听到城内这边有马蹄声,连忙叫醒了张魁。
张魁心想,城内出现一队骑兵,一定是自己人。就算是有人想偷袭,谁他妈的蠢到骑马来偷袭?那不是想暴露自己吗?他说:“是自己人!”他指着一个什长,喊道:“你上去问问,是谁半夜跑这里来了?”
那什长一听屯将说是自己人,便懒洋洋地上前喊道:“站住!你是谁呀?半夜跑到城门口来干什么?”
张飞催马走近一看,顿时火冒三丈!按照规定,在城内方向出现异常时,必须结阵以待!今日这屯将竟然派一个什长出来吊儿郎当地喊话。
张飞的亲随屯将打马上前,喊道:“张校尉巡视城门!还不快叫你们曲长、牙将出来迎接!”
值班的曲长听到喊声,立刻屁颠颠地跑了过来。他还没有来得及抱拳致礼,就听到一声大喝:“将这个曲长、还有这个屯将绑起来!给我鞭打三十!”
张飞的亲随立刻一拥而上,将那曲长、张魁捆绑了起来!
顿时便有士卒点起了松树枝,将城门洞附近照的通亮。
守城牙将听到亲随的喊声,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张飞看到那牙将头盔都没有戴,认为是牙将蔑视自己的权威!他用马鞭指着那牙将,说:“绑起来!鞭打二十!”
可怜了曲长、牙将,都不知道犯了哪一条军令,就被张飞的亲随按倒在地,被扒了衣甲,露出白屁股,用马鞭狠狠地抽了一顿!一个个被打得皮开肉绽!
打完之后,张飞骑在战马上,问道:“今日这个屯将不按照守城规定结阵。你们挨打冤不冤枉?”
那牙将真想喊冤!可是他不敢!他连忙说:“报告张校尉,不冤!”
那曲长瞪了张魁一眼,也说:“报告校尉,不冤!”
张魁被打得吃不消了,他说:“报……报……告校尉,不……不……冤啊!”
张飞一听怒火中烧!这屯将不是故意用最后两个字喊冤吗?他恶狠狠地说:“好!你喊冤!给我再打二十鞭子!”
张魁本来就被打得吃不消了!哪里还能经得起再打!不等二十鞭子打完,他就一命呜呼了!
张飞似乎气愤难平!还要惩罚那牙将、曲长,最后被亲随屯将劝走了!
蓝涣不仅亲眼看着这一幕,还参与鞭打了!他每一次抽打,都好像是打在自己身上一般难受!其他很多曾经被张飞鞭打过的亲随都有如此感觉!
次日早晨,蓝涣便将这个消息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邹丹!
邹丹立刻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昌黎站的站长张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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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挨打的牙将叫杜丹,是土垠县城人。是刘备当初杀了公孙瓒之后,在土垠县招募的武将,一流初期的武功。也算是刘备的嫡系。
这次挨打,杜丹恨的是那个屯将!可是张魁已经被打死。他有气没地方出。
在兵营养伤期间,没有什么人来看杜丹。主要是他昌黎县没有亲戚朋友!
这天,有亲随在门外喊道:“报告杜牙将,你表弟来看你!”
表弟?杜丹表弟不多,都在土垠县,这里哪里有什么表弟?不过,有人来看自己,他心里还是挺热乎,他喊道:“让他进来吧!”
门开了,杜丹看到进来一个二十三四岁的青年人,身高八尺,长得虎背熊腰;脸上露出亲切的笑容!不过,他确实是不认识。
那青年手里拎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一些肉干,他将袋子放下,喊道:“表哥,你还记得我吗?”
杜丹摇摇头,说:“真的不记得了!你是……?”
“那一年,你在土垠县城南城门口跟人打架时,我曾经帮过你啊!”那青年人比划着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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