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耳军中必有能者,我阵竟为所破。♀
当帝王穿成流氓 )
“兄长莫要先急着行事,弟常闻刘大耳在新野深得人心,弟只恐其中有诈,不可不防。”
曹仁听言,哈哈一笑,便是说道。
“纯弟不必多虑。历来天下各地,豪门世族与平民百姓,因利益纠纷,两不相立。刘大耳要得人心,便要各施其利,安抚百姓。如此必然得罪城内豪门。更何况刘大耳近年在新野招兵买马,耗费金粮巨大,若不从豪门身上索取,岂能相继。富户黄氏,家僮数百,为一县之巨室,金多粮足,刘大耳岂不会向其剥削!黄氏因此怀恨在心,yù将其除之,亦是理所当然!”
“可是樊城兵力空虚,那又如何?”
曹纯面sè一紧,又是问道。曹仁眯了眯眼,樊城确有空虚,不得不妨,但若是如此撤走,曹仁却又不甘心。曹仁思虑一阵,遂言而道。
“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眼下正有良机,岂能放过。今晚我等先去夺城,如能得之,再作计议。如若不能,便退军回樊城!”
曹纯岂会不知曹仁心中所想,知他心有不甘,沉思一阵后,便是说道。
“兄长注意已定,弟多劝无用。不过兄长yù去,当分三军为三队。两队伏城外接应,一队入城,以保万无一失。”
曹仁听言,笑容一展,便是颔首应道。
“好!就依纯弟之言。”
曹仁从曹纯之言,遂分军三队,准备当夜战事。
时约三更,月光莹莹,曹仁引一军赶到西门,教兵士学喜鹊啼鸣三声,三声之后,西门城上忽然火把燎乱,随即城门轰然大开,吊桥砰的一声放落。曹仁随后亦出。方到门道边,城门上崩下一条火梁来,曹纯眼疾,忙奋力用枪一扫,将火梁扫成两段,曹仁速飞马而逃。
刘备收拢各军,出城追杀,曹仁来不及收兵回寨,急望北河而走。将到河边,才yù寻船渡河,正是慌乱无措间。刘备大军追到,各将火速杀来,yù斩曹仁。曹仁见事态如此,野xìng爆发,领军死战,曹军兵士个个亦是背水一战,攻势刹时变得强烈无比,刘备军一时难以攻入。曹纯忙保护曹仁下船趁势渡河。刘备见曹仁逃去,命兵士加以猛攻,曹军渐渐抵挡不住,大半淹死水中。
曹仁慌忙渡过河面,上岸连夜往樊城直奔而去。曹仁引着败军,赶到樊城,慌令兵士开门,城门刚开,曹仁心中慌意稍定,心里正是庆幸逃过一劫。哪知一将,忽然舞起一柄巨斧从樊城往曹仁径直飙飞杀来。正是刘备义弟,潘无双也!
潘凤纵马提斧,扯声大喝。
“我已取樊城多时矣!”
曹仁吓得魂魄皆飞,拔马慌逃。潘凤率军直追,曹仁连番受到伏击,心神衰弱,人疲马乏,逃得是慢。眼见潘凤快要冲杀而来时,一彪人马猝然从半路截杀而出。为首之将,虎头虎脑,浑身孔武有力,舞一把虎头大刀,正是曹cāo麾下大将许褚。
话说许褚得曹cāo之令,从洛阳飞往樊城,等其快要到时,前去打探的斥候,探得樊城正受潘凤引军狂攻,眼见快要将樊城攻克。许褚兵少,不敢赶去救援,思索一阵,又派人急望新野通报,而他则引军先埋伏某地,坐观时势。♀
环球书院 哪知不久之后,曹仁败兵赶回,许褚听闻斥候来报,速做好准备,伺机而动。
许褚虎目大瞪,奋力一刀砍住潘凤。潘凤见是许褚,脸sè微变,连忙抖数jīng神与其厮杀一处。曹仁这个名震天下的常胜将军,在连rì内连番受挫,三万兵士更是损失大半,曹仁肚子里可谓是堆积了滔天的怒恨,即大吼一声,挥枪亦往潘凤杀去,高览、曹纯见状,忙各提兵器,亦往潘凤围杀而来。曹仁遂命人打探,得知为刘备出谋画策者,乃是一叫徐庶之人。曹仁打听之后,遂教人传报回洛阳,一是向曹cāo请罪,二是向曹cāo说明刘备的厉害。
话说,刘备当夜撤军赶回新野。次rì,潘凤忽然领两人来见,一人正是樊城县令刘泌。
这刘泌乃长沙人,亦汉室宗亲,潘凤得到樊城之后,刘泌知他是刘皇叔之义弟,大喜过望,遂率全城守军来投。后来潘凤那夜追击曹仁,留下刘泌守城,刘泌后见潘凤遭到围杀,见局势不妙,唯恐曹仁对他秋后算账,速引本部兵马,弃城而逃,投奔新野,之后刚好与刘备的兵马遇上。刘泌告之兵士乃潘凤熟人,潘凤赶来接见,见是刘泌,原本就想引见刘备,不过见那时自军刚与曹军激烈厮杀一场,想刘备心神疲惫,于是便教刘泌先随他入城,待明rì再去见刘备。刘泌不敢造次,便是应诺。
刘备听刘泌乃汉室宗亲,连忙好生接待,与刘泌叙礼过后,刘备只见一人侍立于侧。刘备视其人虽年纪轻轻,却是器宇轩昂,故问刘泌道。
“不知此何人也?”
刘泌见刘备对他的外甥,颇有喜意,心里一喜,忙告道。
“此来我之外甥寇封,本罗侯寇氏之子也。因父母双亡,故依于我。此子虽是年轻,但颇有武艺,识礼懂义,我平rì对他多有依仗。”
刘泌说毕,那寇封亦是灵巧,忙双膝一跪,对刘备重拜一礼。
“我闻刘皇叔乃世上英雄,如今一见果然如此!近rì听刘皇叔大败曹贼,实在大快人心。今rì能见得皇叔,实乃封之三生之幸也!”
“哈哈,虚名都是虚名,小侄不必当真。至于先前战事,我本不愿多造杀孽,但曹子孝咄咄逼人,我为保新野百姓安危,只好引兵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