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足令人耳鸣的巨响,只见宇文天佑的大金刀在龙胆亮银枪的穿刺下,甩飞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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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这些胡贼再也没有恐惧,他们为了堵住攻势,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体。赵云冰冷着脸色,连连突破数次后,亦是无果。又见这宇文天佑渐渐逃远,气得杀意大增,龙胆亮银枪舞得狂暴不止,见人就刺,杀死了不知多少胡贼。
而就在此时,那支烧了胡贼大寨的兵马,倏然赶至。为首之将,竟是离开了晋阳的刘辟,而他所领的兵马尽穿黄色兵甲,竟都是白波余孽。
不过,刘辟似乎不是要和河东兵马对抗。只见他一挥大刀,领着数千白波余孽从右边杀向胡贼。胡贼抵挡赵云还有河东兵马已是够呛,现在又来一支生力军,顿时被杀得一片狂倒,在刘辟所领的白波军和赵云所领的河东军连连围杀冲击下,阵亡人数急速增加,一阵之后,仅仅剩下不到八千多人。
而同时,在另一边。文翰领着兵马正追着另一支胡贼大军,胡贼大军逃入树林后,见前方密密麻麻的又是汉人的兵马,顿时吓得魂魄尽飞。
“子龙!领军回杀!先把这支胡贼大军吞掉!!”
文翰离远便是见到赵云的身影,连忙厉声大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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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文冠军,小人离开晋阳城后,带着郭天师的遗孀,还有一众护卫,漫无目的地在四处寻找一个安居之所。在赶路期间,正好遇到从定襄战线被胡贼击败的旧日同袍,得知胡贼欲要犯我汉土,于是便是聚兵一处,待时机而动。数日前,小人见胡贼在太原郡一带押赶汉民百姓,又听说胡贼正与文冠军在晋阳大战,便是领军赶来助战!”
文翰听了刘辟的话,沉了沉脸色,先不做声而是望向另一边的赵云,赵云纵马奔来,下马拱拳道。
“将军,正是刘豪杰的兵马将胡贼的大寨烧毁,给予胡贼致命一击。”
文翰微微颔首,随后滚鞍下马亲自将刘辟扶起,带着敬佩和尊重道。
“刘豪杰大仁大义,心胸广阔,能将旧怨抛下,领兵助我击退这胡贼。刘豪杰,诸位兄弟在此文不凡谢过你等大恩。”
文翰毫不做作,屈身深深地施一礼。文翰是何等人物,顿时让刘辟还有一众白波余孽受宠若惊。刘辟连忙还礼说道。
“不敢当,不敢当呐!我等先主虽是落败于文冠军,但这毕竟是我等汉人内里争斗,而且这胜负已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等兄弟早已释然。
而胡贼犯我大汉领土,残害我大汉百姓,流着汉人血的我等,诛杀胡贼那是义不容辞!!”
“刘豪杰还有诸位兄弟,皆是我大汉的义士。还请让不凡好好招待你们一番。”
文翰话中意思是邀请刘辟还有其麾下兵马入晋阳城,同时话中亦有另一层意思,就是在向刘辟等人投出是否愿意归降于他的信号。
刘辟沉了沉脸色,而他也留意到在周边的白波军士隐隐露出期待之色,毕竟这些人过惯了军涯生活,而如今又处于乱世,天下四处皆遭战火吞噬,想做一平常老百姓过回耕地安逸的日子,无疑是不实际的。
而如今文翰的河东军将羌胡大军击败,不出半年,并州就会落入他手。到时文翰不但拥有一州之地,还拥有钱粮广盛之地的河东,便会一跃成为天下大军阀之一。大树底下好乘凉,这个道理,谁都明白。
而在刘辟的脑海中,不禁回想起某日的情景。
当时他刚在并州某个城县里,将郭大的遗孀子嗣安排好不久。那时的他已遇到了从定襄战线逃回来的白波余孽,数千白波余孽都将刘辟视为蛇首,追随于刘辟,希望刘辟能够带领他们在这乱世中生存下去。刘辟不忍将这些兄弟弃之,但他又要保护郭大的遗孀子嗣,正是烦恼犹豫不决时。
郭大的遗孀却是一个深明大义且心思细密的女人,她一眼便看出了刘辟的心思,当下便是劝说刘辟,说当今胡贼犯大汉领土,文冠军正与其激战,让刘辟领着这些兄弟远赴晋阳助战,也好为这些兄弟寻得一个好的落脚之处。
当时,刘辟听罢便是一惊,同时亦是对这女子生出无比的敬重。虽然郭大不是死于文翰之手,但其死因与文翰有莫大的关系,甚至可以说郭大是被文翰逼死的。但在大义还有一众兄弟生计的面前,这女子抛开杀夫之仇,竟让刘辟领着这些兵马去助文翰。此等胸襟,实在令刘辟佩服得五体投地。
后来,刘辟应了郭大遗孀的劝说,留下所有金帛,还有两百心腹,安定了郭大的遗孀后,便领着兵马赶来晋阳。
刘辟想毕,心中紧了紧,便向文翰再次跪下道。
“文冠军,小人此番领一众兄弟过来助战,除了是要击退胡贼,同时还希望能够投于文冠军麾下。还望文冠军,能收下小人等一众兄弟!”
文翰听罢,心里一喜,连忙扶起刘辟,大笑道。
“哈哈哈!能得之刘豪杰还有诸位兄弟,实乃不凡之幸,从今日起你等皆是我文不凡的家人!”
其实,刘辟才能不低,而如今的文翰集团不缺粮草、金银,最缺的就是人才和兵马,当下刘辟领着数千人投诚,无疑是雪中送炭,也难怪文翰如此高兴。
之后,文翰和一众将士领着各部人马,押着将近三万胡贼回归晋阳城。晋阳城里的百姓见文翰的兵马凯旋归来,还有那一支支垂头丧气如同丧家之犬的胡贼,都集聚在城门街道两边,欢天喜地地呼唤着文冠军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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