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费彬、陆柏死
愤怒也许会让人有时实力猛增,但是也会让这人脑袋更加的‘混沌’。
此时费彬就是这样,萧子羽的嘲讽,让他的怒火已经烧到了脑子里面了,他现在也不管萧子羽的武功有多高,两人的差距有多大,直接出剑。
“呵呵!不知死活,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看到费彬的剑法,萧子羽更是不屑,怒火却是让他的剑法的威势更大、更快,但是却失去了准头。
一个没有准头的剑法,即使它速度再快、力量再强,对于萧子羽来说那是一点的威胁都没有。
萧子羽练剑鞘都没出,甚至手中的剑都没有动,只是几步的旋转挪移,轻轻松松的就躲闪过了费彬的剑招。
“呵呵!你们嵩山派的剑法,就是这样的,混乱的打,跟扫地有何区别?”
萧子羽又开启了嘲讽之路,这让那费彬变得更加的肺部,两只眼睛那完全都血红色了,犹如入魔一般。
全身上下散发这魔神一般的气息,此时他的威势几乎都达到了超一流的境界。
但是这并没有卵用,萧子羽的实力可是超过了超一流啊。面对这费彬这种借助走火入魔的方式,达到超一流的境界,可是一点的危机都没有感受得到。
“嗯!”
在一旁的陆柏看到费彬此时的状态,顿时发觉到了不对了,他也看出来了费彬已经走火入魔了。
如果再这样下去,即使最后费彬最后清醒了,不死也残了。“不行,不能让费师弟这样下去了。”
“费师弟,你清醒点,对方是故意刺激你的”,此时他也不再考虑自己内力的消耗了,直接运起丹田中的内力,搬转到胸腔,发出一声震吼,希望可以将费彬震醒。
但是萧子羽绝对不会让他如愿的,“坐在那里不很好,干嘛要多事啊,既然这样,那你就先去死吧!”
萧子羽眼中冷冽神光一闪,左手摸出一块银子,运起内力就弹向对方。
这一暗器的手法,可谓极为的快速,即使那陆柏反应过来,但是想要闪开也晚了。
只能选择硬抗了,但是这是那么好抗的嘛,萧子羽这银子上面附着的内力,可是极为雄浑。
他直接横刀立握胸前。
“呛!”的一声,那银子直接砸在了陆柏的横刀。横刀两半了,当然萧子羽的那块银子也因为这其中的力道给震碎了。
“轰!”浑身一阵,陆柏猛然的朝着后面连连退了几步,甚至到最后一个不稳,直接倒在地上了。
同时他的鲜血也是不要命的从口中喷出。
面无血色,脸色苍白的更胜刘正风他们,他想不到那银子上附着的内力是这般的雄厚,给他的感觉是浩浩荡荡、排山倒海一般。他原本就消耗甚多,丹田内的内力本身就不多了。
对上这个,顿时全身被震散了,五脏六腑也都被震得移了位,如果不得到马上的救治,显然他也是活不长了,和那刘正风他们一样,魂归地府。
“费师弟,快走啊”,陆柏凄惨的跪坐在地上,口中满着鲜血,两眼充满着绝望的神色,似乎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着费彬大吼了一句。
不过他这一说完,整个人立即就倒在了地上,甚至是都不进气了。
然而他这最后的嘶吼却是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那费彬还是没有清醒,看到萧子羽,他直接持着手中的剑,胡乱的砍着,虽然这剑上带着极为锋利的剑气。
但是对于萧子羽来说,根本没用,他根本就打不着萧子羽。
“太慢了,太慢了,能不能加快一点速度”,萧子羽左突右闪的,嘴里却是得理不让人一般的,不但的嘲讽。
“啊!我要杀了你”,费彬突然的走火入魔,神智变得不清楚,但是却能感受到萧子羽那语气中浓浓的嘲讽意味。
“碰!”
脚踩碎土,费彬身上的气势似乎更加的威猛,但是萧子羽却是看到了对方最后的逞强了。
因为这支威猛,不过是在透支对方丹田的内力罢了,他实际上的实力也不过是一流,现在短暂时间的超一流,也不过使得他内力消耗的更加的快速。
这短短的几十招,对方丹田内的内力就已经见底了。
“呵呵!可悲可笑”。
萧子羽似乎也尽兴了,也不想要了,看见对方敕剑换掌,双掌合力,向着萧子羽拍来。
也就没有躲闪,直接运起内力与拳上,内力猛然一吐,全身的气劲集于双拳,迎接而上。
“轰!”
空气中陡然看见一股股犹如水波一般的气浪,随之朝着两人的身边用来。
周身四处也是狂风旋起,不管是草木石灰,几乎全都给刮飞了。就连那曲非烟也似乎因为这气劲,而不得不连连后退好几丈,才得以站稳。
至于最中央的两人,萧子羽倒是没有什么,拳掌相交散发出的真气波,只是将他全身上下的衣服吹的飒飒而响。
而他本人却是直接内力一震,就将那写气劲给震散了,丝毫没有受到什么上海,最多只不过感到一些胸闷而已。不过随即内力一转,就好了。
但是那费彬,就没有好过的,他直接被萧子羽的气势磅礴至刚至阳的内力给震飞了。
落得几丈之远,“噗”落下后,直接大口吐血,不过这一震,倒是将他给震醒了。
但是看到自己的内府,他也是绝望从中而来,因为他的五脏六腑,可以说,都是被震碎了,就是他刚才吐血的时候,还吐出几个血块,这些都是他的内府的碎块。
“你”
艰难的伸直手,指着萧子羽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也没有丝毫的力气了。
随即瞬间倒下了,呼吸也完全没有了,显然已经死去了。
短短这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到,萧子羽就将那费彬和陆柏给干掉了,这让一旁瘫坐的刘正风和曲洋,都是一阵的惊骇。
尽管他们已经知道萧子羽的武功高强,但是却没有想到高到这种程度啊。
两人彼此对视了两眼,莫名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