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恪守妇道

  “你还没回答我呢?”北牧起身准备追上去,就被卫洛拉住,追问着。

  “下次在告诉你。”北牧挣脱道。

  “不行,你今天不能走…”可卫洛却死死拽着北牧。

  见那人已经走远,追也追不上了,北牧便放弃了挣扎,转过身来,双手叉腰,叹了口气,用凌厉的眼神望着卫洛。

  “你想干嘛?”卫洛第一次见北牧眼神如此凌厉,但也无所谓,他又不怕他。

  “想干嘛!”北牧步步紧逼,卫洛小步退后着,直到背靠到假山上,才停下来。

  北牧用手撑在假山上,卫洛尚且年少,在北牧身前矮了一个头。

  “你要干什么?”卫洛也不怕这个连金丹都没有的人,又不能能伤他,只是见北牧离他越来越快,那张脸也离的越来越近,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人靠他这么近过。

  “干什么!你说干什么。”北牧双手抵在假山下,对着身前的卫洛低声道。

  卫洛呼吸越来越沉重,脸也越来越红,突然推开北牧,连忙溜走了。

  “就不信治不了你这个小屁孩。”看见卫洛跑的比兔子还快,北牧双手插在胸前,笑道。

  北牧刚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撞上一个人。

  抬头望去,是沈泽棠。

  “泽棠君,你什么时候来的。”北牧用手摸着后脑,心虚的问道,之所以心虚是自己刚刚调侃卫洛,有几分不妥。

  “何时对小孩子有了兴趣?”沈泽棠望着冷冰冰地北牧说道。

  “小孩子……没有啊,哪里有小孩子?”北牧话还未说完,突然被沈泽棠摁着靠在了假山上,自己还未反应过来,沈泽棠的脸便凑了上来。

  嘴唇轻吻,沈泽棠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只是唇瓣脱离的时候,咬了北牧一口,北牧下嘴唇直接开了一个口子,一股血腥味在嘴唇上散开来。

  沈泽棠亲完便转身离去,北牧连忙拽着他的衣角,说道:“泽棠君,你干什么?”

  嘴唇裂开,疼的北牧都不知沈泽棠为何会有这番举动。

  “既为人妻,理应恪守妇道。”沈泽棠停住,微微回头,低声说道。

  “我……”北牧这才反应过来,何着沈泽棠以为自己刚刚在勾三搭四。“就是教训教训那个孩子。”

  沈泽棠也不听北牧的解释,甩开了北牧拽着衣袖上的手,径自离开了。

  留下北牧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沈泽棠这脾气,和女人一样。”北牧摸了摸嘴巴,好在已经不流血了。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北牧朝着反方向,走了。

  北牧朝着刚刚消失的人跑的方向走了过去,只是走到尽头时,到了一个阁楼,阁楼装修的气派,果然符合沈家人大举大半的做事风格。

  “墨本居。”北牧望着阁楼上的牌子读了一遍。

  “什么奇奇怪怪的名字。”

  “墨本居是族长的居室。”北牧腰间的收灵袋传来声音。

  “我怎么把你忘了。”北牧从腰间掏出收灵袋说道。

  “不知,你知道怎么进去吗?”北牧将收灵袋放在手上问道。

  “不知不知。”

  “噗…还以为你什么时候口吃了呢。”北牧听到不知回话,打趣道。

  噗嗤一声,收灵袋里的不知也一同笑了起来。

  “二公子,墨本居是族长居住的地方,除了族长不会有人进去的,你是不是看错了?”笑完后,不知连忙说道。

  “没错,是这个方向。”北牧清楚记得他跑的方向,错不了。

  “楚家家训里,第一章就是未经允许,不可擅自进墨本居。所以此人如若能进这里,想必只有楚族长了。”

  “不对。”北牧听完不知的讲解,连忙说道。

  “那人我曾在城里碰见过一次,我认得他手里的配剑,所以断定他不是楚族长。”

  “这不知就不知了。”

  “行了,乖乖去休息吧。”北牧将手里的收灵袋放回来腰间。

  望了一眼墨本居,北牧这时才发现,一个小小的阁楼,居然设了结界。

  仙家设结界是常事,只是在这里屋内还设结界的,便很少见了。

  北牧身上没有灵力,这结界他是进不去了,只好换个地方闲逛。

  绕过墨本居,后面有一间小木屋,小木屋在楚家院中格格不入。

  几块木板便搭成了一个房子,和北牧在海棠山脚做的房子有的一拼。

  “不知,楚家后院怎么会有一个小木屋?”北牧拍了拍腰间的收灵袋问道。

  “不知以前从未来过,这后院一直被荒废着,楚家门生少有人来这里。”

  “荒废。”北牧望去,这后院确实杂草丛生,看起来也确实很久没有人打理了。

  北牧正准备离去的时候,小木屋的门推开了,一个人走了出来。

  是名女子,两鬓白发,虽然上了年纪,身体仪态却丝毫不受影响,走路时的风姿,定是年少时家里规矩教导出来的。

  许是许久未出门,开门时太阳照进来有几分刺眼。

  那女子用衣襟挡住光,缓了会儿才将衣襟放下。

  这时女子才注意到院内有一个人,便朝着北牧走了过来。

  “你是谁?”女子问道。

  “在下温远,沈家客卿,随沈族长参加小公子满月宴,无意中踏访这里。”北牧行礼道。

  “既是无意,早日离去。”那女子转身离开时,北牧腰间的收灵袋引起她的注意力。

  收灵袋在灵力作用下,从腰间飞到了那女子手上。

  “这是谁的灵识?”那女子平静的脸上开始有了几分诧异。

  “一位朋友不幸遭恶灵残害至此。”北牧答道。

  “姓什么叫什么?”

  “姓楚名天。”北牧答道,这里是楚家,提不知这个名字一定没有人知道。

  那女子听到这个名字时,眼角泛红,久久未能退去,眼眶内布满了泪水。

  “不知该如何称呼?”北牧不知道,这世上竟还有人会为不知如此伤心。

  “看你同小逸般大,同他叫一声姑姑吧。”

  “楚逸的姑姑,那你是楚族长的姐姐!”北牧诧异道,在他长这么大的所见所闻中,从未听过楚族长还有一名至亲。

  “进来喝杯茶吧。”姑姑引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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