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5章 你说,我在听!

  吊丝的最终幻想,便是把女神的那具柔体紧紧的压在身下,在这一刹那,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皆会让其大脑瞬间,犹如被野驴重重踢了一脚似得,彻底空白。

  最为显著的‘内在’表现:肾上腺素犹如‘神十’发射般,‘噌’的一声冲脑,本就蠢蠢欲动的荷尔蒙,得到了‘司令部’的最高指示,多年依靠‘左右姑娘’而‘泄愤’的局部肢体,瞬间坚挺,数亿发高质量,高蛋白质的炮弹,集结就位,只差临门一炮。

  搔.动的内在环境,不单单驱使着局部肢体上的敏感爆发,更使得皮肤表层炙热且又冰凉刺骨,炙热多表现于脸部,胸膛等‘受热’面积较大地,冰凉刺骨,多存在于手脚。

  由内到外的浓重呼吸声,更是粗重且急促,特别是在,限定的环境中,近乎坦诚相待的紧贴下,这种透着心的‘渴望’,亦被男方无限的放大,最起码是在向女方表达着,自己最原始的生理奢望。

  浅薄的睡裙,因为弹头猝不及防下的压倒,亦变得褶皱甚至扭曲,在落地的那一刹那,艾华明显能感觉到,弹头那粗壮的手臂,垫在了自己后脑勺处,再加上房间内的地面,皆是用地毯铺设,继而,两人都并未受到地面,对他们身体太大的冲击力,只是,弹头的局部坚挺,给予了艾华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的,都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近在咫尺,四目相对,曾经的奢望,如今触手可及,就这般把自己心中的女神,紧压在身下,以至于门外的任何杂动声,都被弹头,适时的隔绝开來。

  单臂半撑在地面之上,扭曲的睡裙,难挡艾华的春光外泄,白皙羊脂般的肌肤,柔滑且富有幽香,粗重的喘气夹杂着热度,从上至下,扑向了被压在身下不知所措的艾华,两人的这份暧昧的姿态,直至斥候那无比惨烈的惨叫声,隐约传到两人耳中时,才使得身下的艾华回神。

  弹头虽不似肖胜那般贼眉鼠眼,但说真的眼睛也不像典型的福省汉子,那般炯炯有神,可黑眼珠多过白眼珠的眼眸,更多了几分神韵,不管是细看,还是第一印象,弹头的这双夺魂眼,很是吸引旁人的眼球。

  此时他的这颗大眼球,上下起伏不定的打量着什么,特别是在看到艾华那蕾丝边的内衣时,停顿时间更为长久些,但这也仅是刹那间的事情,从心底來讲,吊丝对于自己的女神,虽然渴望,但又有一种天生的畏惧感,深怕自己的一个细微动作,引起对方的反感。

  在女神面前,吊丝是战战兢兢的,而且拥有一颗超乎一个汉子,应有的敏感内心,对于她的一举一动,一眸一笑都甚是在意,甚至会趋向于扭曲的在乎。

  “能起來吗,这样的姿势,让我很尴尬。”与弹头的热火喷血相比,更加冷静的艾华,虽说脸上浮现出一种妖娆的绯红,但言辞之间,还是透着平稳的气息,很显然,在感情方面,这位被誉为四局掌中宝的妹子,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

  一般情况下,当一名吊丝被女神这般质问时,多半会手忙脚乱的蹿起來,表情腼腆的连声道歉,可对于弹头來讲,这样如此來之不易的对峙,是他的兄弟,用血与泪换來的,就是硬撑,也要坚持下去。

  并沒有挪动半分的弹头,直勾勾的望着对方,表情略显动容,显然内心是在挣扎中,缓缓的抽起,被艾华压在头下的手臂,本以为对方会顺势起身的艾华,却感觉到这厮的‘轻薄’。

  当弹头粗糙的指背擦过艾华那俏丽的脸颊时,后者下意识躲开几分,毫不犹豫的对其说道:

  “这就是你对我的尊重,或者说,这就是你福广大少,对待妹子一如既往的表现,我并沒有发现,现在我的地位,与你以前女人相比,有任何不同,如果真有不同,也许就是我更难追些,或者说难上手些,对吗。”‘上纲上线’的艾华,直接把话題挑明,迎上对方那略带笑意,但目光极为坚定的眼神,长出一口气的弹头,缓缓的直起身。

  看到这一幕的艾华,脸上勾起了不经意间的欣慰笑容,正当她以为这厮,会彻底起身之际,谁知猛然低下头的弹头,双手捧住艾华的脸颊,很是疯狂的激吻着对方的红唇。

  挣扎,推搡甚至躲避,一记长吻后的弹头,猛然的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的望着躺在地上,表情愤然的艾华,手舞足蹈的想要比划着什么,可语言沒有跟上肢体的动作,话到嘴边,却不知说些什么的他,‘懊恼’的‘嘿’了一身,坐在了床脚,捂着自己的后脑勺。

  缓缓坐起身的艾华,略显害羞的整理着自己的衣物,正当她站起身之际,突然听到弹头那倍显颤抖的声线,发出一句:

  “对不起。”

  背过身的艾华,径直的走向了桌台,沒有第一时间回复他的这句话道歉,但烧红的脸颊上,多了一抹倾心的笑容。

  “喝什么,茶水还是咖啡。”艾华的表现,很是冷静,甚至可以用镇定來形容,她越是这样,弹头心里越是沒谱,当其半扭过头望向已经抬头的弹头,问出这句话之际,后者突然冲到了她的背后,从后面紧搂着这妮子,此时,弹头的身子却在颤抖,仿佛内心承受了着很大的挣扎似得。

  这一次的艾华,手指搭在了桌角,沒有做出反抗的动作,而是用平静的语态,反问道:

  “有什么话对我说吗,今晚的你,很突兀,很激进,却又很真实,最起码这是我的感觉,如果是欺骗,就别开口了。”

  艾华的话,犹如阳春三月的细雨般,细润着弹头那狂躁不安的内心,他的狂躁來源于,对于未來未知的恐惧。

  他不敢保证这一次出门,能否像以前那般‘死里逃生’,二十多年來,他第一次感觉到,除去亲切和友情之外的感情牵绊。

  如果说刚才在门外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的话,那么亲密接触后的不安,则使得他无所适从,而现在,艾华的洗涤,让他内心不停跳跃的情绪,突然间安静下來。

  一句话,道出了她的心声。

  你说,我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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