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2章 我怎么舍得让你输?

  现实中的我们,总是在追逐那缥缈的奢望,而不愿回头看看真正属于我们的希望。

  当你觉得某个人很烦时,他其实不过是爱上了你,因为关心让你烦,当你觉得某个人很吸引时,他气势根本不care(担心、介意)你,因为不在乎才会吸引你。

  我们的情绪和需求总是相反的,让你哭的人你会很爱很爱,让你暖的人,你会很厌很厌,所以不用急,等你爱累了,就知道该和谁过曰子了。

  感情世界中,最长情的告白就是陪伴,最具有说服力的承诺便是等待,时间是最好的筛子,它过滤了一切杂质,留下來的,也许不是最闪亮,但却是最真,最纯的存在。

  曾经那个年少轻狂的纳兰大少,如今洗尽铅华,不再轻浮,不再毛躁,那些个曾与他,在午夜相伴,坦诚相待的众多妹子,如今也已经沦为他妻,唯有章怡,自始至终的陪伴,自始至终的等待。

  那时的肖胜,有的只是爹,拼的只是爷,单就这场另类的感情寄托,从一开始,就不被人所看好,这包括几个老爷子。

  在最适宜的时候,遇到最对的人,这样的感情,才长久,在那个肖胜还沒深刻领悟到什么叫‘责任’,什么叫‘信仰’的时候,章怡无私付出,显然在旁人眼里,便是‘自毁’的开始,而她却硬生生的沿着这条路,走了下來。

  哪怕现在的章怡,沒有名分,沒有资本,沒有与肖胜众多美娇娘‘博弈’的容颜,但只要她在,谁又能否认她真正‘纳兰一姐’的身份呢。

  现在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该享受,也应当去享受的,任谁也眼红不了,替代不了,这就是章怡的底蕴,无可替代,更无法撼动的地位。

  江南小炒,北省乱炖再加上富有岭南特色的粤系菜肴,满满一桌子的菜,带给了章怡满满的幸福。

  “不要在捣鼓了,就我们两个人。”看着挥汗如雨的肖胜,还在那里煲着粥,站在一旁的章怡,心疼的踮起脚尖,为他擦拭着汗液。

  “皮蛋瘦肉粥,你的最爱,还有营养,另外我必须纠正下你的言词,我们是三个人,谢谢。”听到这话的章怡,脸上露出了宽心的笑容。

  伴随着肉粥的香气四溢,被肖胜端上桌面,站在桌面前的肖胜,笑容灿烂的望向身边的章怡。

  “怎么样,以后就是退休了,咱开个饭馆咋样,生意肯定火爆。”在说这话时,肖胜绕到章怡身旁,为其拉开了凳子,在她落身后,才随之坐下。

  其乐融融,倾注爱心的一顿晚餐,使得章怡食欲大开,很少能有这样的待遇,也很少有他陪伴,肆无忌惮的‘狼吞虎咽’。

  追往昔,不禁唏嘘不已,犹记得,章怡待嫁,肖胜意气风发,那时的两人,可谓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但就是沒有天雷勾地火,放荡不堪的肖大官人,夜夜笙歌,而他所遍及足迹旁,你总能看到一道孤独的倩影。

  每每涉及到这个话題,章怡总会幽怨的抱怨一番,而肖胜总会用‘年少无知’來搪塞过去,不知是不是马上就要身为人母的缘故,显得‘喋喋不休’的章怡,突然问了一个让肖胜措手不及的问題。

  “那些个曾与你缠绵,***的女人,你还记得多少。”听到这话,倍显尴尬的肖胜,笑容甚是窘迫,而章怡那逼迫的眼神,仿佛在警告着对方,不要含糊其辞,和泥巴。

  “怎么说呢,记得显得太花心,落下话柄,不记得呢,又显得太薄情寡义,跟京都第一才女探讨这类问題,必须做到滴水不漏,不然以后,真就家法伺候了。”

  “德姓,我在正儿八经的问你,我想听实话,而非官方回复。”在章怡说这话时,捏着筷子,拄着下巴的肖胜,若有所思的追忆道:

  “其实我觉得,那些人就好比我走路撞上了一个电线杆的,会痛,会记得,但以后我走路都会绕着电线杆走,可能很久以后,我都不记得撞得有多痛,可是,那个电线杆,永远都在。

  你不得不承认,是她们让我褪去了稚气,抚慰了我那,最放荡,最堕落,最沒有归属感的四年,记得吗。”当侧眸的肖胜,又反问回去的时候,章怡那筷子狠狠插了对方一下。

  又是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你这官腔打得很专业啊,会痛,你痛什么。”听到章怡的这句质问,抚摸着光头的肖胜,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轻声道:

  “你不懂,女人永远不懂男人,嘿,少年不知精之贵,老來看逼空流泪,说起这事,我都一把鼻涕一把泪,要不是年少那会,挥霍无度,哪能二十七八岁,才有孩子,你看看咱老家隔壁的吴老二,比我大五岁,儿子都把女朋友领回家了。”

  望着肖胜那做作的表情,一旁的章怡,直接甩出了手中的木筷,‘躲闪不及’的肖大官人,被击中了面部,夸大的倒地,从桌子下面,爬到了章怡腿边,抱着大腿,哭喊道:

  “破相了,你得负责啊。”边说,那不老实的大手,伸向了章怡宽松的家居服内。

  桌上的菜肴,剩下大半,充当家庭妇男的肖大官人,杜绝了章怡一切劳动要求,独自承担了所有饭后家务,忙碌之际,不忘体贴的为自家媳妇,倒了一杯白开水,坐在沙发上的章怡,倍显甜蜜的望着肖胜那忙碌的身影。

  待到肖胜褪去围巾,重新走出厨房之际,已经换上便装的章怡,从卧室内走了出來。

  “走吧,刚给做彩超的医师,打了招呼,她在等我们。”

  “男女都一样,真的。”

  “是一样,但责任就不一样了,说实话他所存在的意义,从某个方面來讲,已经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了,给家里一个交代。”听到这话的肖胜,微微点了点头,在随同章怡换上皮鞋之际,肖胜随即从兜里掏出了一份折好的纸张,递给了对方。

  章怡诧异的看向肖胜,接过了纸张,当她展开纸张,一目十行的看完上面的文字时,目光倍显晶莹的望向起身的肖胜。

  “这,,你有点过了,毕竟,淑媛她,。”就在章怡还想说下去时,肖胜主动轻吻了对方嘴角,附耳轻声道:

  “你用一辈子的幸福当筹码,我怎么舍得让你输,我爱你。”刹那间,章怡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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