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节: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孩
休息大厅,服务生热情相迎过奇:“先生,您做哪种服务,中式、日式,还是泰式,小姐都很漂亮,都很棒。”
后面传来梁小心的声音:“去,去,去,一边呆着去,没看见这儿自带干粮吗?开个包间,过奇,进去休息。”
过奇相当听话,一言不发跟着梁小心进到包间,他撂头横躺在床上,梁小心正忙乎指挥:“服务生,开空调,来一壶茉莉花,不,龙井,浓点,去吧。”
梁小心扣上门,把浴袍的系带松开,用手掩上,又将领口往两边一拨,盘腿坐在床上,“过哥,我给你按摩。”
虽然她不是很专业,但却尽心尽力,不断交叉变换着揉、按、挤、压、摆的动作,甚至还用一双小粉拳敲上一番。
过奇非常真实地享受着她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来回移动,舒服的感觉正在传达:麻酥酥的,痒乎乎的,浑身上下都有所反应。
“过哥,别想那么多,好女人有的是。”
“过哥,舒服吗?不要说话,眼睛,我就知道了。”
“过哥,她好,我也不差。”
“过哥,她经验丰富,我也知道不少,年轻、漂亮、充满活力,这是我的强项。”
“过哥,她能给你的,我一点不差。”
他突然感到:软绵绵的玉手,伸向自己的敏感部位,慢慢揉搓,他开始痛苦,喘着粗气,皮肤发紧。
过奇猛然翻身,从梁小心敞开的浴袍领口,抬眼就看见没戴胸罩的坚挺结实的**骄傲地耸立着,没有男人经得起这样的诱惑,他发动疯狂的侵袭,将这些日子对秋凡的怨恨,全部发泄到梁小心的身上。
两个人全部筋疲力尽,过奇能感觉到梁小心还在努力地温存,心窝一热:“小心,让你受委屈了。”
这句话愣是把她的小眼泪逗了下来:“没事,挺好的,我乐意,你比他们都强,都棒。”
过奇有着不少内疚:“我现在一无所有,跟他们比不行,我还是跟在人家屁股后头瞎混的。”
梁小心内心激动:“我不在乎,只要你对我好,吃糠咽菜我认。再说,我也不想让你强,你们男人一有钱,就不可能*住。”
过奇:“可别这么讲,你出来干什么来了?挣钱的,要是家里头好,可*,出来吗?”
梁小心专心解释自己:“你是大错特错,过哥,信吗?我父亲是千万富翁,我任性、娇惯,他拿我没办法,我喜欢玩儿,喜欢热闹,喜欢刺激,喜欢挑战一切,别人都说小姐是捞世界的,可我不,说这话的人真该狠狠地抽他一个嘴巴,姑奶奶我什么都不缺,缺的就是像你这样的好男人。”说着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脸泛红。
过奇摇摇头:“你别吓死我,瞧瞧现在我这个德性,人不人、鬼不鬼的,正经本事没有,只能干偏门,而且玩儿得太差。”
梁小心撅着嘴:“反正,反正,我特别特别喜欢你,你的缺点在我的眼里都是优点,我喜欢你的一切,过哥,就你那个骂人的样子,我最喜欢。”这还不解气,狠狠地亲了过奇一下。
这么个性特殊的女孩,还真让过奇始料不及,没了主意:“小心,可别跟我在一起,没出息,你是不是改变一下自己的主张和主意,把目标换一下。”
梁小心裸着身体跳着站在床中央,“不行,告诉你,过奇,我人已经给你了,你要是个男人,就得对我负责任,你要是缩头乌龟,跟他们一样,占了便宜就不认头,玩儿完了就另寻新欢,现在,你就滚,立即消失。”她双手叉着腰,胸部起伏剧烈。
过奇被梁小心的另类表现所吸引,同时,他也绝不是像她所说的不是东西,再加上对秋凡事件引起的逆反心理,不计后果,热血沸腾,高高举起右手:“我发誓,过奇如有对不起梁小心的人和事,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我是,我是全世界人的孙子。”
梁小心欣喜若狂,开心地高高跳起,扑进过奇的怀中,两个人都摔在床上,她香甜地亲吻着过奇,叫着他的名字,沉醉于独自的幸福之中,而过奇也被感染,把不快甩到脑后,纵情释放。
区娴全力以赴,玩儿着命地呲活,她恨不得给自己安个马达,增加更大的效率,把皮子俘虏过来,她对这个行当,了解个底掉,深知这碗饭不好吃,但是暴利让人眼晕,趁着好时机,赶紧搂。
她深明一个道理,肥肉大家都想吃,肯定早晚都要抱这块肉,而且,黑店本身实质上就是变相的敲诈勒索,不出事则罢,出事就是顶风,这是首都,不可能让他们这么随心所欲,想宰谁就宰谁,毕竟通着天,离天最近。
她倚仗着皮子,不是长久之计,用一天是一天,还得再找一位,留作备用,以防不测,现抓,绝对不行,耽误收成。
她又略施小计,跟一起干的姐们儿商定,将别人的活儿拿过来,自己将会带到店里,结账的不敢慢待,钱返回自己与姐们儿分成,无形之中,又获得额外的财富。
她又将目标锁定青虎。
过奇和秋凡见面的地方,就是他们头一次会面吃饭的地方——马克西姆餐厅,地儿是秋凡精心挑选的,真可谓用心良苦。
秋凡先开口:“过奇,为什么不见我?”
过奇相当冷淡:“你自己知道。”
秋凡到现在还不知道过奇已经发现自己的秘密,铁嘴钢牙:“我不知道,你这么不辞而别,总得有个理由,有个说法,做得过分。”
过奇面对辩解冷笑一声:“哼,你继续。”
秋凡气愤至极,十几天不见他的依恋之情带着怨恨往外喷洒:“你真是变了,一点点人情味都没有,冷酷无情,算什么男人?我把你看得错错的。”
过奇忍耐不住:“你算什么好女人?我才真把你看得错错的。”紧跟着,过奇报出了车牌号。
如晴天霹雳,打中了秋凡的要害,她赶紧扶了一下桌子,才稳住自己,许久,她喃喃地说:“你,知道了?”
过奇:“感谢老天爷长眼。”
秋凡:“你想听原由吗?”
过奇:“愿意讲就说,但愿别有漏洞。”
秋凡无可奈何:“你可以随便挖苦我,也有资格取笑和耻骂我。”
过奇还在愤怒:“越抹越黑。”
秋凡开始哆嗦,声音颤微:“一个女人要想出人头地,要付出比男人更大的牺牲。”
过奇:“每个成功的女人,不是个个都要上男人的床,强词夺理。”
秋凡:“你指责得对,对于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出来的女孩子,要想进一个优秀的工作环境,比登天还难,你知道吗?在咱们的酒店……”
过奇:“打扰一下,措词有误,不是咱们,而是你。”
这句话让秋凡落下伤心的泪水。
秋凡:“我刚到酒店,干的就是清扫工作,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孩,也是人,也摆不脱世俗的诱惑,凭什么我就得在这个差劣的环境中打扫着卫生间,服务于客人,人家有官有门路的孩子就可以在舒适的工作中高我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