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女人追男人应当应分

  过奇还是不明白:“欧洲人那么奘,你跟他讲得过理吗?不给你,你能怎么着?”

  皮子有耐心解释:“缺练吧你,人家老外一般素质比较高,三里屯酒吧的消费,在国外,那是小巫见大巫,整个小白菜,也就是咱们拿它当个菜。当然,是男人,只要是生理没问题,到哪儿都要玩儿,找女人,到中国,更是要换换口味,钱多钱少不在乎,不像中国通,比北京老百姓还贼性,那就彻底没戏,就得拿头一次进中国的外国人开刀,跟他讲清楚,消费就是如此,他绝不会赖账,付钱肯定痛快,人长两片皮,就看你结单的嘴和脑袋够不够使,老弟,这里边深了去了,别急,慢慢看,学问不少。”

  青虎也教他:“这刚哪儿到哪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什么人,下什么菜碟,老皮,一肚子坏水,将来还有硬碴锛,就是你大哥我的活儿,也得顶雷,不玩儿命,不动脑子,这钱能掉下来?”

  皮子:“老古、老何,照这成色,有一个星期,能把那些拉活的,招过来一大半,客源是绝对没有问题,你们二位,也得动动,找找关系,走走白道,该花的一定要花,不然,到时候,损失的是我们,千万别捡芝麻丢西瓜。”

  二人一一答允,继续着吃喝。

  果不其然,生意如日中天,挡都挡不住,甚至翻包厢,把皮子结账的兄弟忙得屁眼朝天,还得招兵买马,补充新的血液,好应付这么火爆的生意。

  一连几天,秋凡就觉着不对劲儿,过奇老是愣神,笑模样也没了,话也难迸出几个字,就好像有什么为难的事过不去。

  “嘿儿,上房揭瓦了?”

  不吱声。

  “我可是跟人说话呢?”

  没反应。

  “是不是烦我,另有新欢,有年轻漂亮的,早点说,我让位。”

  “你真是的。”这回有反应,“阴天下雨不知道?谁烦谁不知道?”而且话说得挺冲,“真要有,我来这儿干什么?多此一举。”

  秋凡带着成熟女人特有的宽容和温柔,慈爱地搂着过奇,并且用性感的嘴唇亲着他:“你呀,太犟,不听话,别老跟他们比,你刚多大,人家都是滚着过来的,弄得满身伤痕,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过奇将身体向秋凡丰满的怀里挪了挪:“姐,抱着我。”

  秋凡默默地依他说的去做,她甚至用她那圆润柔软的**来回摩擦着过奇的脸,尽自己全部的抚爱之能,去温暖小男人的不自信和苦闷,引导他去释放和宣泄。

  好女人真是良苦用心。

  好女人真是风情万种。

  好女人真是魅力十足。

  好女人真是开启男人的钥匙。

  秋凡有自己的高招,任何话都没有讲,挣脱开过奇,悄无声地脱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用熟透的**之身,面对他。

  “我白吗?性感吗?”秋凡带着羞涩问他。

  过奇真把不住秋凡身体散发的一种别的女人很少具有的令所有男人都心仪心醉的诱惑。

  他心潮澎湃,由下而上细细品味着她的**,一股味道,一股成熟女性渴望**自身体味和优质香水混杂在一起的幽香。

  凸凹错落有致,该肥的绝对不瘦,该修长的绝对不宽。

  太白了,白得耀人,白得炫目。

  过奇控制不住,开始游动,而后大运动量地操纵,直至彻底松懈。

  秋凡喘着粗气:“小东西,发疯呀?”

  “你的导游工作真该获奖。”

  “臭脸皮,得便宜还卖乖。”

  “哪呀?磨合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

  “呸,在歌厅能学出好来?”

  “哎,全中国的歌厅都找不出一个你这样色香味绝佳的上等货色。”

  “我给你踢床下去。”

  “你不会。”

  “那么自信?”

  “当然,你舍不得。”

  “小冤家,你赢了,真舍不得。”

  “谢谢,秋姐。”

  “谢你个头,歌厅什么人都有,小姐也是个顶个的臊气十足,千万不能来往,得了病,别说我不管你。”

  “看看,还是不放心,干脆,做个铁裤衩给我锁上,保你放心。”过奇夸张地做着动作,那个小坏样,真让秋凡欢心不已,又一次投入过奇的怀抱。

  宝丽滚了多年,又不如意了多年,她跟凉粉完全两个道。凉粉玩儿算计,并且也敢招呼,而她则不同,凭着色相,挣偏门钱。

  一个人一条道,因人而异。

  自从过智闯入她的生活,全部改变了她的生活方式,而且从恨男人玩儿男人,转换成对过智偷偷地暗恋和企盼。

  当然,有凉粉插着杠,自己绝对不会对不起姐们儿,那样争事,过智更不会看得起自己,但越是这样得不到,想得到的念头就更每日俱增。

  女人带着感恩,带着依恋,肯定是轰轰烈烈,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时间说明一切,宝丽耐心地等待着。

  好在天公长眼,凉粉的贸然行事,酿成大错,自己的愤然献身,拉近了与过智的距离,而之后的许多意想不到,命运紧紧地将自己和过智拴在了一起,一切天注定。

  人都有自知之明,自己以前是不光彩,也是迫于无奈。过智是个明理的人,他不会因此而歧视,相反,通过生死交情,反而更是心心相印,相互尊重,相互理解。

  别看自己重操旧业,不惜余力帮助过智渡过难关,她坚信,一旦自己有何难解之处,过智肯定挺身而出,为自己解难相助。

  他的坚忍,他对凉粉的一往情深,他的美俊,他的才智,永远像磁铁一样吸引着自己。

  男人追女人天经地义。

  女人追男人应当应分。

  自己是大他一些,但是,凉粉所具备的,从恩爱,到爱怜,从慈悲开怀,到宠爱有加,从主鼎家事,到房事练术,自己样样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丝毫不差半点。

  苍天铸就了自己和过智在逆境当中依托儿等待,这等机会,是用代价换取的,得经得起时间的煎熬。

  自己是在男人堆里滚过的,男女之情看得很透,耿小草的几次叫板,宝丽眼睛雪亮,人们往往对漂亮的女人极不设防,但自己十分清楚,对于过智,耿小草的野心很大,而且,很明显,就是奔过智而来。

  宝丽心计不少,不想直截了当告诉凉粉,这么一做,反而让姐们儿多想一层,伤和气犯不上,到时候,愤怒的她,再不理智,倒打自己一耙,不值,好心当了驴肝肺。

  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特别是疯狂的爱恋中,智商就是零。

  耿小草在监狱的二次再现,使宝丽更加警觉,不单单是情敌,就那小死丫头片子,得不到还真敢毁过智,这种事,她干得出来。

  宝丽明眼,耿小草,这个女人确实非同一般,相当不寻常。

  必须打出十二分的精神,跟她战。

  区娴变得很快,适应得更快,做人做事更圆滑,钱是大把挣,春风得意,受着葛稀的滋润,越发美丽动人。

  她清楚,羡慕加嫉妒产生恨,于是,她把一些难缠的活儿分给姐们儿,既少了麻烦又让她们挣到钱,两边都合适,自己落了轻松又得了好的人缘,真是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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