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集体失踪
好不容易才安抚好天使。
我算过了一关。恋爱有时就像打超级玛莉,一路上有坑坑你,有小鬼咬你,有石头拦你,还有王八绊你,所以只有勇往直前的强者,才能一路过关,最后扛旗。
不过一旦扛旗了,就能携美而归,尽收妙色!
嘿嘿!
不亦快哉!?
我就这么享受着我和天使的恋爱。
我不急于和她发生什么“近身行为”,我只是在享受着恋爱的距离带给我的那种像雾像雨又像风的感受。
那天我和天使在小公园里聊到很晚,后来具体说什么我已经忘记了,只记得那晚的月亮好大好圆,像一个巨大的铜盘挂在头顶上,花好月圆也莫过于此吧。
在度过了“玫瑰门”之后,我和天使保持着糊涂的温度。
爱情啊,真的是一位控制情绪的神,一会儿叫你飞上天空,一会儿又叫你跌进谷低。
至于玫瑰的花店,在干倒东北三狼之后我就没再去。
因为我相信同样的事件不可能再重演的,碰到一般的麻烦,玫瑰应该能应付的。再说我也不想再引起天使的误会。
在我心里的权衡中,还是天使更重一些。
选择什么样的女人就选择了什么样的生活。
我虽然好勇斗狠,但不至于真的想当一个混混,再有一个隐秘的原因是我和所有的男人都一样现实。
对于玫瑰这样的烟花女子,很多的男人可能只想与之上床却不想与之恋爱。
而与我而言,上床也免了。
因为俗。
和玫瑰之间最庸俗的关系就是男女关系。
我不想去亵渎。
为她伤了,就伤了。
如果你不能爱一个人,那就为她受受伤吧。
尽管我知道我和这个女人的缘分还没有到尽头。
但是我决定还是先避她一避。
我毕竟是追求天使,也是喜欢天使的。
我不能脚踩两只船啊,尽管有两只船踩也是不错的。嘿嘿。
这其中的心理非常的微妙,非常的有趣,我不想装虚伪的正人君子,在我的梦里,曾经把玫瑰做过性幻想的对象,在梦里她裸身和我缠绵得很癫狂,后来我就畅快地泄了。醒来一看,原是一梦,星夜清冷,只是内裤一片粘稠。梦遗梦遗,就是这么来的吧!?
事实上在她家中那个性感之夜,也着实刺激了我,但是我不想就这么和她做了爱,我甚至不想和她再往任何性的关联上牵扯,因为我不想叫自己变得和所有她生命中过客一样的男人相同,上了她,再耍了她。
这就是我的心理,我同情她,理解她,如果那种朦胧的性冲动和好感是爱的话,我还可以说有一点点爱她,但是决不会珍惜她。
不珍惜她又何必开始?
再说,她刺激的只是我的感官,却没有点燃我的心灵。
我总觉得人除了**之外。
一定还有更可贵的性情的愉悦要追寻。
就像天使的眼睛,清澈的眼神能彻底地让我产生温柔之心,总让我把每一个和她在一起的平常所在都当成最美丽的风景。
检验你是否真爱一个人,其实也好简单。
那就是幸福。
你和她或他在一起是否感觉到幸福?
有幸福感就是真爱。
如果没有,那不过是一些爱的幻影。
而我们往往就在爱的幻影中迷失,可能是因为人太害怕孤独吧,一个人的时候,宁可去追寻幻影,也不会去自甘孤单。
和玫瑰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到的是风尘,风月,风流。
却惟独没有幸福。
和天使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到的是幸福,平和,静谧。
这才是我想要的爱的感觉。
我想玫瑰也是明白我的感受的。
有首歌叫做《爱要怎样说出口》,其实爱这东西根本无须说出口的。
爱是要用心去体会,用身去验证的。
我想这段风波该告一段落了,不管是恋爱的风波,还是我心灵的风波,都该平息了。
现在我该干点正经事了,屈指算来,到飞虎的培训日子日渐临近了。
这才是我当前要面对的最大问题。
为了保持状态,我决定再到红蝎子网吧去杀杀鸟。
谁说局域网没有技术含量,比赛毕竟不是天天有的,很多的时候,我们不过在网吧重复着同样的CS,唯一不能忍受的是天天都在打,天天都那么菜。
所以对于CS玩家来说,能比昨天的自己厉害一点点就是乐趣了。
其实不放弃CS的人都是意志坚强的,执着进取的优秀的人!
我看着那些奋战在电脑前的玩家们。我忽然觉得很亲切。
我对一个人表达亲切的方式很奇怪。
我通常看上谁,就会在CS里——
杀了他!
正在我要上机的时候。
网吧里忽啦啦进来一伙人,其中一个还扛着一个好象大炮筒子一样的摄像机。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鲜亮套装的PLMM!
一般来说对于美女我的眼睛是不会放过滴!
嘿嘿!
“任**!原来是你!”我这一看,原来来者我认识,正是电视台的美女主播任盈盈。
“可算堵到你了!光光。”任盈盈高兴得发出了颤音。
“堵我!?不是又要扁我吧!?”我惊魂未定。看谁都像是来打架的。
“不是不是,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们最近要针对青少年观众制作一期节目,叫做《CS英雄之精英何在?》,主要的用意就是想回访一下,在前不久结束的精英杯CS大赛中表现得出色的选手们,但是非常奇怪的是,那些在精英杯表现突出的好手都没影了,就连你也不怎么总出现在网吧里了,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一定要接受我们的访谈。”
“哦?有这种事情,这些好手的失踪我曾经听我那小徒弟NIKO说起过,但是当时并没有当回事,没想到这些人竟然真的失踪了?!不会是被我杀郁闷了,从而退出CS界了吧,哈哈!”我纳闷地想。
正寻思的功夫,摄像师的家伙,不,是他的摄影机就对准了我。
我真怕我现在的形象给匪徒兄弟们丢人。
脖子上可笑地贴着一块大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