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被逮捕和为什么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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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二章:

  因为他已经光明正大的辞职了,所以大街小巷溜达了一夜又累又困的杨青乌很难得的想睡个懒觉。

  生物钟的变态驱使下就迷糊着想*那里有他和王玄策打理就差不多了,最近应该没什么事了,不是说过几天要和区的公安局长徐森一起约出来出个饭嘛,一定提前问下江煮鹤这个百科全书该怎么给当官的送礼,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的杨青乌可不想到时候拿着钱都送不出去,那可就是太尴尬了。

  然后又是接着想自己是应该等很有可能今天还回来上门讨债的叶锦夭,还是去找已经很多天没见面的蒋倩茹时他才很贴切的体会到了那一句手心手背都是肉的深刻含义。

  只是他没有搞清楚的是蒋倩茹是他正儿八经的女朋友,未来要娶过门的媳妇儿,而叶锦夭也能够称得上萍水相逢,然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路人甲而已,所以他这样相提并重的确是有些逻辑混乱了,被美色紊乱了一颗道心!

  最后都纠结的有些清醒了的杨青乌终于是想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法,等到十二点之前,如果叶锦夭不来的话自己就去找蒋倩茹,还不耽误今晚在那里过夜,岂不是一举两得之计嘛!

  杨青乌都有些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了,所以他裹了裹被子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接着想要好好的睡一会儿。

  不过即便是已经算是辞职了,但是丝毫没有把他当外人的老板直接就是推门而入,然后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

  惊得一个骨碌的杨青乌一看是老板有些意外有些感动的说道:

  “老板,您把饭给我剩到锅里吧,我现在不饿等睡一会儿再吃吧!”

  以为老板是看到自己早晨没有起床吃饭,担心自己的身体来叫自己吃饭的杨青乌一脸感动,都有些想从眼角挤出些泪花表达此时此刻无比感动的心情的杨青乌在听到老板接下来的一番话才算是知道什么叫做自作多情了。

  “青牛,你想多了,饭是不可能给你剩下了,都让老板娘刷锅的时候倒掉了,我是喊你起来干活的。”

  原来老板昨天从建材市场上按照老板娘的吩咐淘了不少的装修材料,今天自然是要好好的动手装修一番了,所以别人忙着打眼钻孔弄涂料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怎么可以让杨青乌这个干活卖力气的牛犊子躲在被窝里睡懒觉呢。

  即便就算他辞职了,但是还不时的想着开口和他算下伙食费和住宿费的老板怎么会觉得免费使用下这样的廉价劳动力会有什么不好意思呢,所以他很直接的就掀开了杨青乌的被子,然后眼神不留痕迹的扫过浑身上下就一条短裤的杨青乌,扔了一个男人间彼此很了解的眼神:

  “怎么样?虚了?”

  通常在床上很坚挺的男人们听到这样的问题都会晒然一笑,略带些轻视的看对方一眼,然后满不在乎的说一句昨晚做的有点多了,有点累了。

  能力不是很尽人意的男人多会大呼一声,朗声道一句小爷是一夜几次郎几次郎什么的,理直气壮地的一点儿也不心虚,反正这种事情又无迹可查,没有物证,人证一般也不会出面对质。

  杨青乌很无语的看了一眼干瘦的像个竹竿一样的老板,以前老板娘没有回来的时候老板是将全身精血都奉献给发廊一条街浓妆艳抹的发廊妹了,等到老板娘回来以后老板虽然不再出去鬼混了,不过从老板最近的样子看来老板娘是比那整整的发廊一条街更具有杀伤力的。

  看着一脸猥琐笑容的老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继而长叹一声的杨青乌心里暗道像蒋倩茹叶锦夭这样水灵的女人是个男人都得虚,然后翻身起床不打算睡了。

  顶着两个淡淡的黑眼圈杨青乌就这样在老板娘坐镇指挥下挺卖力的忙活起来了餐馆的装修改造大业了。

  因为不时的会有客人推门而入,杨青乌顶着一张报纸叠成的小帽子正刷涂料的杨青乌索性就回到房间翻出了一开始给蒋倩茹写字卖的墨水和书法练习纸,随手写了一行:

  “本店装修,暂不营业,多有怠慢,敬请期待,”

  让江煮鹤给沾到门口去了。

  看着还剩下小半瓶的墨水和厚厚的一打练习纸,杨青乌眼神温柔的想起了那个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女人,想起了自己有些荒诞的强吻,想起了她扇向自己的巴掌,想起了自己是多么用心的在这里写着《洛神赋》,多么头疼的从三百《诗经》中挑出足够煽情的篇章,想起了自己着实有些辛苦但却也很快修成正果的追求过程,想起了想起那晚她第一次深深看向自己的眼神,杨青乌笑容里有着和眼神成正比的温柔,呢喃自语道:

  “没用完怕什么,不是喜欢我写的字吗,那就给你写一辈子吧。”

  想到这里杨青乌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去抱住那个身姿婀娜,很芬芳很诱人的蒋倩茹,不是为了滚床单,只想亲亲她,然后补上那一句我爱你,接着说一声我想你了。

  所以他不自觉加快了手中的速度,想着自己赶紧弄完手中的活,中午之前到她住的地方还能给她做一顿饭。

  越想越觉得最近一段时间有些冷落她的杨青乌心中愧疚的难受,你是又多忙呢,再忙不也是应该去看看她吗,所以他已经没有什么心思考虑叶锦夭今天会不会再来了。

  就在杨青乌有些慌乱的忙活完了手中的活,说了一声我出去一趟,连沾上些涂料的衣服都来来不及换就向外走去,只是刚走到了门口看到了已经要走到门口的叶锦夭了。

  顿住脚步,杨青乌笑了笑,有些淡到不易察觉的惊喜和同样的为难伤神,回过头看了看那个原本挂在墙上,现在因为装修被摘下放到柜台上的钟表,十点三十七分。

  心中有些感觉奇怪的难以描述,不过却并不妨碍他淡淡的笑容足够热情的道:

  “来了!”

  如果说有着恐怖执行力的杨青乌一旦做出了一个决定就会不折不扣的达成目的,但即便叶锦夭此时如同自己十二点之前出现了,他也是有些想去今天去找蒋倩茹了,不过倒也只是想想而已了。

  倒不是说杨青乌是一多么好色的男人,单纯而言叶锦夭毕竟是来找自己的,没理由把她晾在这里,唐突佳人可不是他一贯的作风,尤其唐突的是这种上佳的佳人。

  叶锦夭站在门口,好奇的想屋内忙着装修的众人看了一会儿,饶有兴致的问道:

  “装修?”

  “嗯,也算不上,就是简单的弄下。”

  杨青乌往后退了退,有些犹豫是不是要请叶锦夭进来,因为满地的狼藉真的够杂乱。

  不过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叶锦夭已经抬脚迈进了餐馆,四处打量了好一会儿后,语气尽管平淡却还有些能让杨青乌察觉到的兴奋。

  “我学过设计,要不要我帮忙?”

  房间的四人,三个男性牲口加上老板娘无一例外的一脸惊艳的盯着叶锦夭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尽管张胜先前已经加过一面,不过看样子还是没有表现出多少的免疫力,就更不要再提一旁第一次到张胜七手八脚描绘了半个多的叶锦夭时出现面前是老板,江煮鹤和两个厨师的表现了。

  很无语的咳嗽了两声提醒一下他们注意点表情别吓着人家姑娘了,不过看情况不是很有效果。

  实在是不知道叶锦夭时学的什么设计,更不知道那些设计对这么一家小小的东北餐馆能有多大作用,所以他有些斟酌着措辞的想要开口婉拒了。

  不过叶锦夭已经以她貌似很专业的角度提出建议了。

  “涂料的颜色倒不是太重要,关键是和你们这桌子的颜色不太般配,最好弄些餐布,看起来干净,容易搭配,也上档次,你们收拾起来也容易。”

  然后老板和另外四个牲口也是很没出息的连连点头赞同了,即便是老板娘也是一副深以为然的模样。

  看的杨青乌感慨道:“蛊惑人心啊蛊惑人心啊!”

  接下来叶锦夭毫无争议的取代了老板娘的指挥地位,有板有眼的开始招呼着众人装修,有了这么美的一个美女在一旁看着,几位男性牲口干起活来很卖力,很有效率,包括一向喜欢偷懒的张胜,尤其卖力!

  “哎!这样怎么好意思呢!”

  杨青乌也用报纸叠了个小帽子递给了叶锦夭,笑道:

  丝毫没觉得杨青乌叠成的纸帽子有多丑,反而挺感兴趣的戴在了头上,晃了晃,轻笑道:

  “下午陪我去外滩转转吧!”

  一如既往的恬淡自然貌似就是找个闺蜜逛街一样问道,语气稀松自然的杨青乌都没有了往深处歪想的勇气和心思了。

  “好吧。”

  杨青乌笑了笑,看着叶锦夭满意的点头一笑,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蒋倩茹。

  但杨青乌没有想到的是尽管心底有一丝不情愿和不安,但他还是没有来得及去外滩转转,就像昨晚那样漫无目的很随意的去转转,看看风景。

  就如同他就晚不能从赵浩手中接过蒋倩茹花了很长时间给他准备的成人自考的复习资料一样。

  因为还没来得及的把今天装修的活干完,还没来得及吃午饭,呼啸的警车就已经停满了餐馆的门口,三十多个警察就快步走进了餐馆,为首的以为赫然正是区公安局长徐森,沉声问道:

  “谁是杨青乌?”

  和叶锦夭站的挺近的杨青乌脸色顿时变得很不自然,有些紧张有些难看,更多的还是警惕和思考。

  “抢一条丝巾会被判多少年?”

  “什么?”

  这是叶锦夭和杨青乌有些奇怪的对话,杨青乌以为自己曾经抢丝巾的事情被人举报了,所以他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身边的叶锦夭,这个总是很坦然淡定的仿佛一切都微不足道的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女人总是能够给人带来莫名的安全感和智慧感。

  但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不了解前因后果的叶锦夭再如何聪慧也是有些不知何解了。

  “杨青乌涉嫌主导包庇他人贩卖毒品,卖.淫,组织领导黑社会犯罪等多种犯罪行为,根据相关法律,现被依法拘留,如有反抗,可以开枪击毙。”

  话音刚落最前面几位手里拿着手枪的民警立刻就是拉开了保险,黑洞洞的枪口直指杨青乌。

  “毒品、卖.淫、黑社会犯罪。”

  杨青乌心头抽了紧了又紧,眼神比表情更加冷峻,漠然的注视着徐森,原本紧抿的嘴角突然勾勒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缓缓举起双手,回头对着身边依旧是一脸淡然,微微有些皱眉意外的叶锦夭说道:

  “不是我!”

  然后对着徐森说道:

  “我能不能把房间的钥匙留下?”

  腆着大肚子看着杨青乌如此配合,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道:

  “嗯,别耍花招。”

  眼神依旧死死的盯住那些握抢民警的双手,一只手放下,缓缓的放进口袋,掏出了一把钥匙和一个手机,扔到了桌子上,顺便看了一眼一脸冰冷思虑的江煮鹤,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看着杨青乌被考上泛着冰冷的手铐被带上警车的背影,叶锦夭突然间有些像刚才杨青乌那样灿烂的笑出了声,轻声的呢喃着说道:

  “为什么要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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