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这章讲化妆很无聊可以跳
说实在的,卢芳芳报这个培训班之前也是在网上做过功课的。
她看过很多美妆博主的视频,以及各种科普小知识,自觉学习的已经比大多数人要好了。只不过仍旧欠缺一点什么,这才决定咬牙报课程的,没想到开学第1节课就带给她这么大的震撼。
对,老师说的没错,她看所有美妆博主的视频,都是要求肤色跟自然肤色接近。可问题是能做美妆博主的,本身皮肤底子五官底子都要好很多,这种情况下,化妆起的是点缀作用,而不是改头换面,对于一般对美有追求的普通人来说,是属于有用但不够实际的。
但是用白一点的粉底有点突兀,这也是不可辨驳的实际问题。
她听得很认真,连何槐又在吃东西都没注意。
“……我的建议是,大家挑选粉底的时候,尽可能选择比肤色白一个色号的,如果色号差距不大,甚至可以白两个。”
“首先,来咱们这里上课的,肯定不仅仅是想把妆面化在自己脸上,也想给别人化。而大众如今的审美要求,就是稍微白一点会更容易接受,觉得更好看一些。一白遮三丑,不是瞎话。”
“大家不要怕颜色不够融合的问题,这些是有小技巧的,我都会一一讲到。但是我们首先要学会挑粉底那种本身皮肤特别黑甚至毛孔粗大有瑕疵的,粉底颜色一定要跟她本身的肤色尽可能一致。”
“本身皮肤比较黑,但是毛孔细腻的,可以适当在粉底里添加一点亮色粉底液,融合使用。”
“正常肤色皮肤……”
单单是挑选粉底,以及粉底色号辨别,就
花了大家一节课的时间。中间休息5分钟后,才开始实践课程。
“有搭档的给自己的搭档化,没有搭档的在自己脸上试验,或者自行组队,各种色号粉底这里都是齐全的,需要的到我这里来领。”
“初期大家不要一味听从我的教导,也可以适当挑选一下自己觉得顺手的美妆工具,我们这节课时间很充足,正常情况下,底妆你换个10次8次都是可以的,所以不要害怕实践,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这里工具都齐全,尽管来试。”
卢芳芳的脚步顿了一下,小声吐槽道:“这么短的时间里,在脸上不停化妆卸妆10次8次,谁的皮肤能受得了啊?”
谁知话音刚落,从教室外便走进来许多年龄不一的女人,老师拍拍手:“身为一名化妆师,对自己的皮肤也一定要重视,所以不建议你们逮着一个人使劲在她脸上折腾,折腾自己也不行。”
“这里是学校就近请来的试妆模特,每人都接受一次试妆,你们可以先在模型上头把基本手法练顺畅,然后给最熟悉的自己试一试,再选择给搭档或者模特试。”
老师提的建议很中肯,可谓是所有细节都考虑到了:“不过试妆模特只有今天才是免费提供的,大家如果后期课堂上需要的话,可以提前到我这里来申请,这个是需要收费的,一次妆50元,通通都是给模特儿的,学校不收取任何费用。”
卢芳芳:……
这是什么神仙学校呀!
作为一名普通人心中的学霸,她很容易就get到了老师的重点试妆顺序是,1模型(练手法速度),2自己(最熟悉最好操作)3搭档(比较熟悉可以看到缺点),4模特(前期有了熟练度,才好给这些年龄不一皮肤状态不一的模特打造出最合适的妆面,能够有效检验今天的成果。)
她老老实实领了自己的工具。
何槐也随大流领了一堆分装粉底液和不同的上妆工具。
……
她们俩老老实实的按照老师的要求来做,但在场很多学生自诩有基础功底,首先就在脸上试了起来。
一时间,场面格外热闹。
何槐捧着软软的硅胶模型,对着上头微黄的五官愣了一会儿,然后挑出一个颜色最接近的
这点她特别有天赋,毕竟曾经满头绿叶子,她都能挑出颜色最嫩和最老的那片呢!
她选择的是最常规的海绵美妆蛋其实卢芳芳猜测,她应该是觉得其他的海绵啊毛绒蛋啊刷子啊……捏起来都没这个有手感。
美妆蛋打湿以后膨胀起来,她的大手劲儿,一把就给水分攥的差不多了,粉底要求动作要轻要快要均匀,只见何槐拿刷子三两下把粉底刷上去,手腕如同鸡啄米,一眨眼的功夫,便捏着美妆蛋迅速的将粉底打得均匀又轻薄。
然后老老实实一字不差地按照老师的要求,少量多次,一共打了三遍。
卢芳芳:……
特么她到现在还在调整美妆蛋的湿度呢!刚把水分捏差不多,何槐一顿操作猛如虎,眼看已经完成了。
再凑过去一看
输了输了。
……
何槐的动作太突出,台上的老师走了下来,看到那个硅胶模型上的一层粉,虽然跟人类的皮肤差距很大,但是凭她多年的教学眼光,一眼就能看出这粉底的水平
“好!”
“太好了!动作要点掌握的太棒了你是之前学过吗?”
何槐老实摇头:“没有,我第一次学。”
天呐!
老师震惊了天生是吃这碗饭的呀,天分太好了!
她拿出名册来:“你是哪个学生?”
何槐:“啊?不是说正式学员可以带一个朋友来试听一天?我就是那个试听的。”
老师:……
膨胀的内心终于被残忍地刺破,老师肉眼可见的萎靡下来。
她不甘心地劝道:“你有这个天分,怎么不努力进修一下呢?不如也报这个课程,跟你朋友一起学完?”
何槐果断摇头:“我不要,学费那么贵,而且我学这个也没什么用。”
老师不死心,仍旧劝说道:
“怎么会没用呢?不要觉得化妆是一件很肤浅的事,女孩子打扮打扮自己,让自己更漂亮,心情也是很美”
她看着何槐的脸,好像突然间看清了,这句话就有点说不下去了。
有句诗怎么说得来着?
只嫌脂粉污颜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