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反目成仇
云龙山脉,位于北方的乌龙国之北,横跨星龙国,天龙国;两端直接延伸至两大帝国——蓝魅国与星华国,而在云龙山脉往北便是大陆禁忌之暗之森林。
乌龙国,星龙国以及天龙国本为一国,名为九龙国。由于十四年前的那场大战,九龙国作为新西华联邦的邻邦中大型国家,一直对新西华联邦垂涎不已,但又忌惮新西华联邦的实力,而无奈嘘唏。对两大临边帝国,九龙国一直是危机与忌惮并存,而对新西华联邦却是有着强烈地野心与渴望,只要一举吞并新西华联邦,那,大陆上的格局就会被打破,到时将出现四大帝国鼎立的局面,也就有问鼎大陆霸权的实力,这想想也是令人亢奋啊!!
不过事实总是事与愿违,四十年前的大战两大帝国希望在九龙国境内借道而行,进驻新西华联邦,并用武力威胁。顿时,九龙国国内出现了三大派,怯战派主张借道避免无故战事;主战派则是主张主战:一国之本在于自治,如果整个国家暴露在敌人的面前,难保敌人不会出尔反尔,而且一旦两大帝国分食了新西华联邦,那,九龙国本国面对的压力将会更大,恐怕还会面临灭国的危机,即使不会灭国也至少会被两大帝国归于旗下,作为附属国,慢慢榨干国力,到时别说是争霸大陆,能否长久存在恐怕也是个问题,而先前最少有新西华联邦先头顶着来此两大帝国的压力;中间派即是些见风使舵的人组成的一派,他们一般没有自我主见,不管怯战派还是主战派占据了上风,相信中间派亦会毫不犹疑地投向那一派,不过终究忌于两大帝国的实力,九龙国最终还是选择了借道,这种不同于从旁绕道的形式,直接导致的后果是近三分之一的国土被蓝魅帝国占据,近三分之一的国土被星华帝国占据,不过为了作出一大国的风范,两大帝国还是留下了另三分之一的国土给九龙国——为了不失信于他国,两大帝国如此做是多么的讽刺!!
本来,九龙国完全可以依靠天翔帝国来牵制蓝魅帝国与星华帝国,但,一是九龙国根本不知道两大帝国之间的阴谋(两大帝国的真正目标是天翔帝国),二是九龙国与天翔帝国距离不但极为遥远,中间还隔着由多个国家组成的新西兰联盟,如此,即使想请求天翔的相助亦没有那个时间支撑到援助的到来。
九龙国自被两大帝国刮分了国土,便不再叫九龙国而是叫乌龙国,至于为何这样,应该是九龙国高层羞愧于先前的决定,再也难于担当以前那个令他们骄傲的国家的名字了,而星龙国与天龙国本是九龙国一体,但在归两大帝国所有之后,两大帝国却是赋予了它们的高度自治权利,并取名为‘星龙’或‘天龙’,以此来显现他们大国的风度与大度。
云龙山脉绵延千万里,树木高大林立,内部凶禽猛兽不计其数,外部偶尔有些猎手出没,但却不敢往内部越雷池一步,似乎山脉深处真的有什么可怕的凶兽!
“大哥!你确定里面有好东西!”一个留着八字须,嘴角挂一颗痣瘦弱男子拔开草丛轻声问道,似乎怕惊动到什么,眼睛四处乱瞟。
旁边一个高大黝黑地男子不满道:“你还不相信我吗?这里肯定是有什么宝贝,不然怎么会惊得四处没有任何野兽呢?”
“不是我不相信大哥,而是我不相信那些猎手,如果有好处,他们为何不自己弄去,说不定里内还会有什么危险!“瘦弱男子急忙辩解道,而后向着另一个长相普通的人道,“徐农,你说呢?”
“哼!说到底还是你害怕了,那些猎手又怎能与我们巨兴帮会相比呢,我们帮会那一个不是响当当地好汉,那里面有什么危险,那些猎手怕,难道我们还怕了不成,如果你怕了,你可以现在退出,不过有什么好处,你休想占一分豪。”高大男子忿忿不平道。
瘦弱男子急了:“这,这,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徐农,你到底是说句话啊!”
“空**未必来风,但既然来了,我们不如静观其变,如果有什么危险,我们事先准备逃跑,相信也不生什么。”号作徐农的男子眼珠一转,说道。
在一处空旷长满野草的山坳内,一道白色的身影盘膝坐在地上,四周被树木完完掩盖了,时不时地有一些野兽经过,但似乎受到这个人类气息的惊骇,统统似亡魂般地跑开,如此,一坐已经五天五夜了。
精芒一闪,年经地男子微磕的双眸骤然睁开,身外气息一荡,散着微白色的光芒顿时全部收敛到他体内。俊朗略显沧桑的脸庞刻满了坚毅,不是凛天又会是何人!
“五天了,五天会生什么呢?新牙城应该没事吧!”男子似感慨地看着天空,自言自语道,“应该不会的,那些魔人应该会收敛一下,任天涯等一些人类强者肯定也不会任由那些魔人胡来,不过现在外面应该到处有人想杀我吧!”经过此次疗伤,已足足花费了五天五夜的时间,在平时,按着了金刚金身的敛气一层心法,任何不是致命的伤害只要微加疗息都能很快的复原,除了命之根精气神不要流失太多!可是此次却
“唉,飞天老祖还真是可怕啊”凛天眼中却是闪烁不停,“不过,我终会越他的。”在这一刻,他眼中战斗的**似乎更加强烈了。那一役,他根本就不敢回新牙城——他不想将无辜的生命牵扯进去,不过几次大战过来,他对战斗的技巧,临变能力以及能量的控制越来越熟练了,这些只能通过战斗才可获得的,无疑是最宝贵的,但真正决定胜负的只会是实力,碰见真正绝对实力的存在,没有相对的实力,即使战技再好,应变再灵活,亦只有死路一条!
“下次我一定不会这么狼狈的,我缺少的是时间,对!只要给我充足地时间,我一定可以战胜他的。”凛天眼中越来越无比坚定,似乎天塌了,亦依然会挺着。隐隐之中似乎还有点期盼。
“你记得生了什么?!”一道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好奇,“你入魔的时候不是会短暂地陷入空白的记忆吗。”
“一直疗伤,差点忘了你的存在!”凛天一愣,随即恍然,“这次入魔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对于与飞天老祖的一战我现在也记得清清楚楚,那个时候,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要做什么,想做什么就会身不由己的去做。”
“是这样吗?让我想想。”声音一顿,似乎陷入了沉思,半响再道,“这件事怪异无比,按你第一次入魔的情况,你应该会陷入短暂的空白,而现在”
“你怎么知道我第一次入魔?你不是陷入了沉睡吗?”凛天疑惑地问道。
“这,这”
“你根本没有沉睡。”凛天渐渐严厉下来,他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你进入我大脑根本就是别有用心!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你误会了!”冰魄连忙解释道,”我确实是沉睡了,只不过对于周边的情况我依然会如亲临身受般感受一二。“
“是吗!?”凛天冷冷问道。
“是的,我不会骗你,没有你这个媒介,我也不会存在。”声音之人似乎想到了什么,“我想起来了,你没有彻底失去意识可能与我留给你的能量有关。”
“你休要扯开话题,你如果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想你应该理智地选择离开我的身体。”凛天很不喜欢这种未知主宰着自己。
“如果我说了别的答案,你就会相信!”
“那要看你说什么!是假是真,我还是可以分辨的出来,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再犯同样地错误,我不会容忍最接近我的存在屡次欺骗我。”
“好吧。”冰魄似乎妥协了,“其实,你的一部分记忆我可以直接读取。”
“什么!”凛天几乎要跳脚,“你是说我所想的你也会知道。”
“不错!”
“那,那我有几门功法你也知道!”凛天微微战抖,话语渐渐森冷下来。
“不错!我知道你现在想要的是报仇,但你心底还存在一个更大的目标!”冰魄的声音毫不讳忌地响在凛天大脑。
“既然这样,你没必要活下去了!”凛天彻底冰冷下来,接着将大脑的精神能量疯狂往自己的印堂**涌入。这种精神能量自凛天踏入武帝境界以来便已经产生,经过几次大战,几次修养,凛天已经将这种能量应用的无比熟练与壮大,但却是无法做到精神外延,只能在大脑或是体内简单地运行。
“你真的要这样吗?”冰魄声音传来,“你大脑的秘密并不是我刻意攫取的,只不过是在进入你大脑印堂时,自然获取的,那时你的精神力完全禁锢在思维阶段,还未成形。”
凛天根本无需多言,在身上一直存在着这么个隐患,他想想亦冷汗直冒。
精神能量一路势如破竹疯狂地涌入印堂之中,欲将那罪魁祸揪出。
“哼!我本不想伤你,你不知道好歹,那也休怪我无情。”冰魄终于冷冷地说道,而后一股庞大的精神力量突然从印堂深处涌出,海量般能量一下子稳稳地淹没了凛天的精神力量,凛天全心俱骇,原来它一直隐藏的这么深!!在这股精神力量的面前,他觉得自己就如大海中的一叶孤舟,随时有覆灭于这场骤风狂澜之中的可能!!
“可恶!你到现在还在骗我,你有如此恐怕的精神力,根本就不需要寄托在任何体内也能生存,你一开始就在骗我。”凛天几乎吼道。
“我并不想伤害你,但是是你逼我的,你也休想怪我,你现在把身体的主导权交给我,你的愿望我帮你实现。”
“放屁!你安的什么心,我又怎能不知。”凛天彻底地愤怒道,“你休想再欺瞒我,呵呵呵,你最终的目的就是想得我的身体,但是没有我的许肯,你又无法得到,我说的可对!”
凛天怒极而笑:"哈哈哈,告诉你,即使我死,你也休想得到!"
“是吗?“冰魄森冷的声音响道,”那,我就告诉什么是不可能!什么是可能!”
嗡!——顿时一股更为强大精神能量从印堂之中喷薄而出,进入凛天大脑深处。
“啊!——”凛天心惊胆战,激烈地痛楚直欲让他抓狂,对方的精神力大过强大,不但将之前的精神能量击溃,更是摧枯拉朽般逼入他的大脑,匆忙之下设下的几道防线根本不堪一击,迅溃败下来,就连最后的几道防线也好像有崩溃的可能,“不能死啊!还有一个愿望,一个我终生为之奋斗的梦想,我要活下去!!”朦朦胧胧之中,凛天似乎又会到了海岛,那几行触目惊心的字犹如就在眼前,可是他真正地像累了,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疲惫袭来,他从未有过一刻想如此沉睡!他完全失去的反抗的能力。
“哼!不自量力,我积存了近万年的精神能量又岂是那么好受,虽说位面大战已经耗尽了我大半精神力量,但这点能量亦不是你小子可以抵抗的!”冰魄虽然从冰灵境界降低到了冰魄境界,但本身精神能量依然强悍,此刻,看到对方只剩下最后一道防线,不由兴趣大起,尽管最后一道防线无比牢固,但他相信只要再加把力,对方的意识将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那时候只要将对方的意识抹去,它就可以彻底接管这具身体了。
“死吧!哈哈哈”冰魄动了最后一次猛攻,洪流般的精神能量猛烈地轰击着最后一道防线,企图一次攻破。
眼看这道防线慢慢松懈下来,凛天却好像失去意识般无悲无喜!实是不知,他此刻的心神全部回归了大脑深处的中枢,又怎会什么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