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溪咕哝:“你又不是没骗过我。”
“你说什么?”赫连爵的声音瞬间带着危险。
童溪无声地讪笑了下:“我说你好克制,在一起那么久,居然都能忍得住。”
一点都不像他现在,稍稍给点甜头,就化身为狼。
俨然还是一匹饿狼!
赫连爵眉峰微蹙着,听不出她话里的反义那就怪了,高大的身躯再度覆盖上来,细细密密地描摹着她精致漂亮的五官,语气却依旧是那般强势逼人:“你当我是什么?禽獣么?我早说过,我和她之间更多的是亲情,对着她的脸,你觉得我会下得去口?”
童溪闻言,霎时显得缄默。
赫连爵说过,萧诗漫长得和他母亲很像……
如果和萧诗漫发生了一些更进一步的关系,诚然,确实有点亵渎他心中的母亲。
不知道怎么回事,童溪的心情一下子又变得无比畅快。
“总之,我不管你们之前,以后你和萧诗漫一定要保持距离,她是的你准表嫂!”童溪霸道地宣告。
赫连爵扑哧一声,似被她逗乐,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了捏她好看的鼻梁,似笑非笑:“我闻到一股好大的醋味?”
“我就是吃醋了,不行么?”童溪也懒得遮掩,大大方方地道:“我现在最重要的是生下这个孩子,但那天有人在背后推我,我甚至怀疑就是她动的手,尽管我还没有弄明白她的动机是什么……”
听到这里,赫连爵眉宇间闪过一抹深深的凝重。
他突然俯身,将童溪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毫无征兆,童溪被勒得有些紧。
“你……你做什么?”
童溪呼吸不顺,微嗔着问。
“抱歉。”赫连爵薄唇轻启,沉重的两个字直击童溪的心脏:“是我不好。”
突来的道歉,反而让童溪有些不知所措了,她已经习惯了赫连爵的独裁、高高在上,以及那些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唯独还没有习惯他的示弱和道歉,小手环住他健硕的腰,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一切都过去了,如果我生你的气,也就不会真的跟你回来了,但你不能再拿我在意的东西要挟我,知不知道?”
最后几个字,尾音上扬,明显是有些娇嗔和轻快。
赫连爵再度以吻封缄,昭告他此刻的态度。
……
童婶久久不回御景龙湾,虽然阿澜工作认真、效率奇高,但童溪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
“阿澜,你知不知道童婶的电话为什么打不通?”这天午后,童溪靠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品茶,一边又是狐疑地问向阿澜。
阿澜眸子微微闪烁了一下:“抱歉,太太,我和童婶并没有太多私交。”
“这样啊……”
童溪失落地叹了口气。
正好,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二哈那中气十足的吼声,童溪眸子刷一下发亮。
阿澜谨慎地去开门。
果真看到门口是南寒川牵着贝勒,贝勒吐着舌头,蹲在地上,一脸悲催的表情。
“咦,怎么是你?”平常过来,都是童婶在开门。
阿澜不卑不亢:“南少,您来了?爵少他今天不在家……”
“我就是知道他不在家才过来的。”南寒川一点也不客气,站在玄关处自顾自换了鞋子:“小嫂子,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我来蹭饭了,看,我还带着排骨和土豆,一会让童婶烧出来……”
“嗷呜……”贝勒仰天长啸,毛绒绒的尾巴欢快地晃动着。
南寒川一巴掌拍向贝勒的狗头:“蠢狗,一听到有吃的就叫得这么欢!老赫在家,肯定把你扫地出门!”
“呜……”贝勒被训斥了,一怒之下,绕着南寒川身边跑圈,发泄体内过剩的精力,生怕控制不住洪荒之力,想把御景龙湾的家都给拆了!
阿澜可不是童婶,明知赫连爵最讨厌毛绒绒的动物,自然也不敢放它进来。
“南少,爵少说过贝勒不能进来。”阿澜委婉地劝道:“太太毕竟还怀着孕,贝勒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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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被嫌弃的贝勒:“……”
童婶说它不干净,现在随便再来一个佣人也吐槽它不干净!
它可是每天都洗澡的好么!
南寒川却是果断将贝勒放弃了。
他将缰绳丢给阿澜:“行,把它拴在外面那颗景观树下吧……”
贝勒震怒,露出两排尖锐森冷的牙齿。
阿澜一慌,忙招来了保镖。
南寒川趁机进了客厅,大摇大摆地坐在童溪对面。
“南少,你来得正好……”童溪眸子微微绕了一圈,却是笑着道:“阿澜说童婶回乡下了,可她的电话始终打不通,你能不能帮忙联系一下?”
“童婶出事了?”南寒川一怔。
童溪摇了摇头:“我不清楚。”
“你怎么不问你老公?”南寒川挑眉笑道,邪肆的五官让人有一种分不清喜怒的错觉。
“他最近工作好像挺忙的,再说了,找人这种事,你不是更在行么?”童溪夸赞着,给他戴了一顶高帽子。
南寒川一口应下了,又失落道:“还以为能吃到童婶做的菜,失策失策。”
“我自认手艺还可以,我烧给你吃吧?”
“当真?”南寒川眸子倏忽又是一亮。
童溪笑而不语。
……
傍晚,赫连爵处理完LJ集团的公事,收到了来自傅柠的报告。
傅柠在医学上的造诣,远超殷城一般的顶尖医生。
当赫连爵收到这份报告时,没有第一时间去看,黑眸划过一抹冷锐,他高大的身影临窗而立,夕阳斜晖将他的背影拖得老长,远远看去,竟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寂寥,指尖夹着一根烟,徐徐燃烧着……
傅柠守在一侧,见状火急火燎道:“报告已经给你了,你难道就不关心童溪如今的身体状况么?”
“最坏的,不是已经发生了么?”赫连爵一句慢悠悠地反问,堵得傅柠哑口。
半晌,他却是挠了挠头。
“事情,好像有转机……”
赫连爵眸色倏忽一定:“什么意思?”
“我仔细检查过童溪的血液,还抽了羊水做穿刺,结果让我发现了一个让我不解的现象……”傅柠说这话的时候,眉峰始终皱着解不开。
像是狐疑,又像是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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