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黄衣娘娘庙
不过土奴虽然具有着‘土遁术’这样的神通,却是因为等级太低,实用性不是很强。
他土遁的时候不是立刻遁入地下,而是身形缓缓地沉入,最后整个身形都沉入地底,其中的过程需要大约一分钟的时间。等到他从土下面钻出来的时候,也是需要大约一分钟的时间。
而且土奴在土遁的时候速度并不是很快,就跟常人在陆地上行走的速度差不多。
这样就导致了想要将土奴当一个强力战士或者刺客来使用都不太合适,倒是十分的适合侦查。
因为吕长生有着御尸方面的传承秘法,能够借助灵尸的眼睛看到视线内发生的一切。
土奴就是隐藏在义庄停尸房的地底下,再加上灵尸特有的内敛气息,连九叔都没有发现……
吕长生透过土奴的目光望向那具棺材,眼神中的贪婪几乎要射出来,恨不得立刻将棺材内的任老太爷给弄到手上,然后炼制为灵尸。
可是他却是不敢有着丝毫的妄动,因为九叔就在义庄内。
别看九叔已经睡着,一旦土奴真的出手,尸气很容易就惊动九叔。而对于九叔这样的茅山道士来说,他们一生都在于鬼魂和尸体打交道,对于尸气和阴气最为敏感。
哪怕只是淡淡的阴气,都很容易引起对方的警觉。
一旦九叔出手,不仅土奴不保,就连吕长生说不定都会被九叔循迹找上门来。
在吕长生的记忆中,修行道法的修行者根据法力和境界的不同,从低到高分别为:道童、羽士、居士、法师、人师、地师、天师七个等级。
至于天师以上,据说已经可以跳出这个小世界的樊笼,算是得道成仙。
吕长生就是羽士境界初期,只能够算是刚刚踏入修行的门槛,远远还没有到出师的境界。
据说只有到了居士境界,才能够算是出师。
至于九叔,吕长生无法确定,不过修为肯定比他高就是,预测很有可能是法师境界以上的高手。至于更高的人师、地师境界,他不敢擅自揣测。
修行越深,对这个世界了解的越多,心中的敬畏也就越大!
最后,吕长生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任老太爷的棺材,让土奴暂时撤回来。
………………
接下来的几天,九叔每天一大早就出门了,寻找着可以安葬任老太爷的墓穴。而文才则留在义庄中,看守着任老太爷的棺材,生怕发生什么变故。
同时,秋生也会时不时地出现在义庄,只要是有闲的时间他都会过来。
毕竟,秋生和文才不同,他在任家镇还有着一个姑姑,每天都要帮姑姑家中做事,能够来到义庄的时间有限。
吕长生每天都会派着土奴暗中监视义庄内的一举一动,尤其是任老太爷的情况。相比较起九叔来说,土奴身为灵尸,能够更加地准确感受到任老太爷的蜕变。
不过短短的几天时间内,任老太爷已经蜕变为了黑僵巅峰,只差一步就是跳僵。
等到任老太爷吸食了任老爷或者是任婷婷的献血后,相信就能够轻松地跨过这个门槛。
任老太爷的潜力,还在吕长生预估之上,说不定有着突破绿僵的可能……
这也让吕长生更加的兴奋,深呼吸了好几次,这才好不容易才压下心中出手的欲望。
甚至为了不引起九叔的注意,吕长生这几天陪着任婷婷都是在镇外的几个乡村游玩。
任家镇虽然只是一个镇,但是面积颇大,比起一般的县城都不逊多让。其中的繁华程度更是远胜于一般的县城,下面的乡村也是多达十余个,大部分都是任家的产业。
单是属于任家的佣户和下人,就达到了万人之多。
其中不少人还是任家的家生子,对于任家忠心耿耿……
哪怕是衰败了二十年,对于普通人来说,任家仍然是一个庞然大物。
吕家或许钱财方面要强于任家,单是论起扎根之深,和任家却是无法比。
只要一场大的生意风波,吕家很有可能就会倒下,再也无法翻身。
而任家扎根地方数十年,除非是一场巨大的兵乱,否则就算是当地政府都无法彻底颠覆任家在当地的地位。哪怕有些暂时的败落,却拥有着东山再起的根基。
吕长生有些羡慕,要是可以,他也想要拥有一份属于吕家的土地,那才是真正的根本。
只可惜现在时局动乱,再过一段时间更是千年未有之大变革的局面,情况变幻莫测。再加上他的根本在于修行上面,无法将更多的心思转为经营家业上面,不然的话只会两者都落空。
想到这里,吕长生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的清明,原本的羡慕和欲望都是一扫而空。
“吕大哥,这里的景色怎么样?”
任婷婷十分单纯,丝毫没有发现父亲让她带着吕长生观看家业的意思,只是看着难得一见的山村景色,有些小女孩般的雀跃。
“非常不错,大上海有着大上海的繁荣,任家镇也有着任家镇的特色。”吕长生微微笑着说道。
除了吕长生和任婷婷之外,还有着徐丽霞和一个任家的下人在旁边,远处更是有着吕家的护卫队随时候命。
“是吧,我小时候经常喜欢跑到这边来玩,记得不远处还有个黄衣娘娘庙的。”任婷婷娇俏地说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吕长生眼睛微微一亮,开口说道:“哦,黄衣娘娘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那我们刚好可以过去看一下。”
任婷婷闻言连连点了点头:“好啊,我记得当时黄衣娘娘庙有很多人前去上香的,可是父亲却是不准我和娘亲前去。”
旁边的任家下人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说道:“小姐,吕少爷,黄衣娘娘庙早在八年前就不在了。现在那里是一处废庙,早就没有人前去了。”
“啊,为什么呢?”任婷婷的神情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失望。
原本她以为可以完成小时候的愿望,现在看来是无法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