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结界!
第二天,与李香云一起上学之后,聂冷不久便翘课离开了学校。
“带我去那人那里!”出了学校,聂冷道。
那没入聂冷身体之中的丝丝黑气瞬间飞出,化作了一个箭头指示着他前进。那个黑色的箭头普通人绝对看不见,那是属于恶魔祭坛的力量。
“9路车,这是开往城郊的公车,那人在城郊之外吗?”在那黑色箭头的指示下,聂冷登上了一辆9路车,向着城郊外行去。
公车在城郊停下,聂冷下了车,看了一下站牌,只见那站牌之上写着西江农场四个大字。
此地已经是城郊之外,周围有一个加油站和一些小饭馆,继续向前便是大片种植着各种农作物的农田。
聂冷看了附近的环境一眼,记住了这边的路况,这才跟着那黑色箭头拐进了一条水泥铺成的道路之中。
这条水泥铺成的道路十分诡异的插入了农田之中,将那农田分割成了两片。
聂冷沿着那水泥路一直走去,弯弯曲曲走了大约三公里之后,然后在那黑色箭头的示意下停了下来。
此时在聂冷的眼前,前方是一个全部用红砖盖着,砖瓦泥房的农村,一些光着上身的小屁孩正在那里村口之中跑来跑去。
“这里就是那人居住的地方?”聂冷心中升起了一丝疑惑,这个村子怎么看也不像拥有那超级强者居住的地方,不但没有丝毫仙气,同时落后之极,跟那绝世强者隐居之地一点都不像。
只见那黑色的箭头恍若利箭,瞬间射入了那虚空之中。
那片天地仿佛都被撕裂了一般,前方那映照在聂冷眼中落后农村的景象瞬间崩溃。仿佛碎片一般消失不见。
在聂冷的眼中,一座高耸如云,云雾渺渺,绿树成荫,雄伟的高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那条水泥路一直向上延伸,没入了山中。
“结界!这应该是结界吧?能够张开如此强大的结界将这片区域笼罩,这座山主人的势力真是深不可测。”聂冷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心中充满了震撼。
在那恶魔之书中,也有一些关于结界的记载,不少结界都十分实用。例如闲人退避结界一旦被张开,那么普通人便会在那结界的作用之下,不自觉的远离那个地方。幻影结界能够让人看到虚幻的景象,无法窥视结界内部的真实。
就在聂冷望着那被强大结界笼罩的高山之际,无声无息之间,一柄冰冷锋利的匕首搭在了他的脖子上,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是什么人?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我叫聂冷,是西江第三中学初二五班的学生。今天前来是希望能够拜这座山的主人为师,修炼体术!”聂冷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匕首主人散发着浓浓杀意,只要他稍有异动,就会被杀死,他甚至不敢回头,防止触怒那匕首的主人。
“是谁告诉你这个地方的?”那匕首的主人冷冰冰的问道,那锋利的匕首已经划破了聂冷的脖子,丝丝鲜血从聂冷的脖子之上流了下来。
“是我自己找来的!”聂冷这是第二次与死亡那么接近。
那匕首的主人眼中闪过一抹寒芒,手微微一动,便想将聂冷杀死在这里。
一股寒冷到极点的感觉涌上聂冷的心头,他几乎连心脏的跳动都停止了,就想要召唤那本恶魔之书,催动恶魔的力量。
就在这时,从那高山之上,传来了一个浑厚深沉无比的声音,“庆云,带他上来!”
那个声音从山顶之上传来,可是却十分奇异的竟是连在山脚之下的聂冷都能够清楚的听到这个声音,仿佛有人在他耳边述说一般。
“走!”那能够轻易夺取聂冷姓命的匕首从他的脖子之上移开,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道。
聂冷转头一看,看到了那名恍若鬼魅一般手持匕首威胁他生命的人。
那是一名年约三十四五岁,正处于最巅峰状态的中年男子,他身穿一身与现代化社会有些格格不入,十分另类的白色武士服,面无表情,手中空无一物,那把威胁聂冷生命的冰冷匕首不知被藏去哪了。
“不想死就快走,那位大人的时间很宝贵。”那名被叫做庆云的中年男子淡淡说道。
聂冷默然,向着山顶大步走去。
这条水泥路蜿蜒曲折,向山顶延伸,路程不断,聂冷走了许久,出了一身汗才走到了山顶。
看着周边的环境,聂冷也不禁为此地主人财力之雄厚感到震惊。
在那山顶之上,修建着一栋占地极为广阔的豪华别墅,泳池、足球场、篮球场、武道馆、停机坪、羽毛球场、高尔夫球场等种种建筑应有尽有。
虽然西江市不如燕京、上海那样是天朝的第一线城市,可是房地产开发也是进行得如火如荼。纵然是在郊外,能够弄到这样一片土地,也需要耗费海量的金钱。特别是那高尔夫球场的建设,建好一个可是需要超过亿元的资金才能够办得到,每年的保养费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在庆云的引领之下,聂冷来到了那武道馆之中。
在那武道馆之中,一名脸上拥有一道刀疤,身材魁梧,**着上身,身上尽是一块块充满爆炸姓力量肌肉,长着一头黑色短发,密集胡子,通体散发着恐怖气息,仿佛一头凶兽般的中年男子坐在其中。
聂冷一来到了武道馆之中,那名中年男子双眼便紧紧的盯住了他。
一瞬之间,聂冷汗毛直竖,身体仿佛被一座大山压住了一般,喉咙也仿佛被人用手狠狠的掐住几乎无法呼吸空气,他的心脏也在咚咚咚的不断跳动,无数冷汗从他的身体之中涌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恐怖的人,光是凭借一股气势,就能够让他几乎死去。
“你叫什么名字?”那名中年男子咧嘴一笑道。
“我叫聂冷!”聂冷身体所有的力量都在抵抗着那名中男子的威压,咬着牙,几乎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