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六章 柳暗花明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温总夫妻、夏总、小龙等与家凤一行,10余人围在主桌上坐了。

  “家总伉俪二人来我们这莅临指导,只有薄酒招待,不成敬意,希望不要嫌弃,吃好喝好,随意哦。”温总来了个开场白,然后大家都来敬家凤、菲菲二人。

  家凤不能失礼,一一陪威威的领导们喝过。

  温总第二杯给菲菲敬酒:“杨小姐,老乡,咱们都是一家人,以后经常来玩哦。”

  菲菲说:“不会吧?”

  “咱们是老乡哦。”夏总强调一下,“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呀,上次那晚的公主(姹紫)说了,咱们都是巴市的。”

  “哦,我怎么不知道,没想到啊……”轮到菲菲惊讶了,无巧不成书,菲菲回过头有些嗔怪家凤,还有多少事是瞒住她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呀。

  菲菲说:“我不喝酒的,看在老乡的面子上,怎么也要喝一杯。”

  夏总大声叫好,兴奋异常:“家总,你可是巴市的女婿哦……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呀,去巴市了我请客。”

  看来夏总的意思,无非是想有意接近家凤,有取代小龙之意,这酒局不简单,借着这个媒介,没有硝烟的战场,杀机四伏,勾心斗角,言语之间锋芒毕露,展露无遗,远没有那些员工们胸无城府,只顾大吃大喝痛快。。

  小龙:“都是兄弟,分什么地域呢?家总说是不是?”

  家凤:“是的,四海之内皆兄弟,能聚在一起喝酒就是缘份。”

  温总:“随意就好,不要见外,刘经理、何经理二位兄弟,不醉不归啦……”

  水涨船高,何荻平也做了一回经理,凡事都有开始,他后来回忆起威威之行,就像航行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寻觅到了一丝勇气、信心,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希望;原来自己也是做经理的料。

  “兄弟们不要客气,你们尽管喝,不能拂了主人的好意……”家凤也劝自己的兄弟们喝。

  夏总给家凤面前放了一个大玻璃罐子,不知道从哪掏弄来的,有一次性杯子三个大不止,难道准备血拼不成?

  “家总,你这个兄弟我认了,来日方长,咱兄弟特殊,加深感情,干了这个。”

  公关高手通常善于解围,小龙劝阻:“晚上还要请查宝的客户吃饭,不要把家总搞醉了……”

  家凤本来觉得夏总够爽快,值得一交,但醉酒的滋味不是那么好受的,想起了学生时代的一件往事。

  那次大学时候,充当社会人士做某些援助,那可是学子们最有面子的少数事件之一了,虽有违相关纪律,年轻的学子哪管那么多,少年不识愁滋味,此处不赘述。

  遇上对方有求于人,自然享受最高待遇,那是好酒好肉招待,学生清苦,四人在餐桌上一共喝了10多斤白酒,平均每人25斤,只喝得家凤手臂上血管出血,晚上送医院急诊,才捡回一条小命,自此家凤再也没有醉酒的经历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小心驶得万年船,虽然“酒”经考验,酒量有所上升,但比起在江湖上混的高手来说,饮酒拼消耗只有唯一的结果,喝醉了事。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盛情难却,要想拒绝,只有外人劝阻方可凑效。

  于是家凤借坡下驴:“夏总,你看,兄弟不能陪你尽兴了……”

  只见周边人声鼎沸,酒足饭饱的员工三三两两开始离开了,这边带来的兄弟两人也喝得脸红耳热,兄弟们平时是来干啥的,关键时候还是兄弟仗义。

  何荻平直夸夏总够意思,大有与夏总结拜生死弟兄之势,两人都喝得有点意思了。

  吃好喝好,一切尽在不言中。威威的业务也该有个交代了;小龙开车,把家凤一行4人送回了明星镇。

  家凤的眼神看大家还很清晰,知道自己没喝多,按平日的习惯,早已沉沉睡去,喝酒后最好的休息方式就是睡觉,醒来之后精神百倍,这也许是好酒之人的共同经历,所以乐此不疲,但此刻不能休息,趁着酒精的作用,无所畏惧,迎难而上。

  假如不喝酒这份勇气是否还有?明知不可而为之,些许不良嗜好反而能成就大事。

  回去安顿好小刘、何荻平,在丁老板的租房中心开了间房给二人休息;这时候已经快接近下班了,家凤回去寻找张课。

  空空的宿舍也是谈事的好处所,胜过酒吧包厢,可以畅所欲言。

  家凤简要的把其中了解的状况一一诉说,最后开门见山地说:“张课,今晚威威的易经理请你喝酒,说实话,我对没把握的事是不会叫你的……如果直接去找胡经理,你知道还是一样的结果,但对你就不一样了,这可是你手里的活。”

  张课听完,打开了话匣子:“我就知道瞒谁也瞒不住你,联合的单取消了,昱日的单计划要减少,肯定要增加新的供应商来承接,威威的业务确实厉害……”

  “本来胡经理准备给一家石步镇的小台企做的,但如今厂长一手遮天,胡经理在厂长的淫威下不敢动作,对采购的一亩三分地没一丝话语权,能够敢抢单的肯定比厂长来头还大,里面厂长首肯了,我能有什么话说?会一会吧……”

  “威威公司借台北集团总公司研发部的武工、施处之手进入,又走通厂长的关系,只是在形式上走了一下采购部门的正规流程,实在是高、佩服……”

  最后张课的神情态度来了个意料不到的转变,一脸虔诚,似乎在听候家凤的安排:“家工,我能做些什么?请教一下?”

  为什么同样一个人,前后态度差别如此之大呢?而之前却不露声色,一点不急,如今却变得急不可耐。

  到底谁比谁高明?<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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