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坐而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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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和伟怀着狂喜的心情,带着刘健来到他的家里。此时此刻的凤钰琪正在灯下看着自己的书,看到儿子带了一个年轻人回来,眉头顿时一皱,待察觉到刘健身上不凡的气质之后,这才微微松了开来。但是,凤钰琪依旧没有理会刘健和他的儿子,继续认真的看自己的书。
凤和伟看着自己的老父亲好像并没有发现他带着客人回来的样子,心里顿时有些紧张的望了父亲一眼,怎么说这个刘干部也是这么快的为自己在大山镇谋了一个财政所所长的位置,这个位置并不是谁想坐上去就能够坐上去的。凤和伟考虑过,如果没有刘干部的大力支持,他根本就不可能坐到这个位置的。是以,凤和伟的心里略微对自己的父亲如此的怠慢客人有些怨气,脸上露出不耐的神sè。
凤和伟也是感到气氛的异样,连忙向家里人介绍说道:“爸、妈,这是上面派下来的咱们村发展致富的刘干部。”
刘健连忙向两位老人鞠躬问好,凤钰琪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并没有说话,而是一本正经的看着自己的书。”“
倒是凤和伟的母亲看到刘健年纪轻轻的,一脸阳光的样子,心里有了几分喜欢,连忙请刘健坐了下来,而且还自嘲的对刘健说道:“刘干部,我家老头子就是一个老古董,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紧接着,殷勤的斟来一杯茶,拿来一些乡村逢年过节经常做的点心油炸糖米粉糕、麻花儿等等风味小吃给刘健。刘健看着满桌子好吃的东西,为凤和伟母亲的举动感到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刘健也不是一个拒人千里的人,而是说了一声:“谢谢阿姨!”之后,从小篮子里面拿起一个米粉糕吃了起来。凤和伟的母亲看到刘健年纪虽然小,却不乏亲和,没有小瞧乡下人,所以,一脸笑盈盈的望着刘健吃着东西,觉得刘健这个小伙子人实在不错。不像其他一些年轻人,没有一点修养不说,而且对人一点礼貌都没有。顿时,凤和伟的母亲就把不住嘴巴了,笑呵呵的问道:“刘干部,听说你是燕京大学毕业的,而且还参军三年,请问你有了女朋友没有啊?”
刘健什么都不怕,就是怕这些大叔大妈给他说亲。说实在的,他的那份档案里面的内容有着相当一部分是不真实的,按照他的真实年龄,只有十四岁而已,只是因为泡了药浴,长得比较快,又比较壮实,所以,一般人看着他的感觉,似乎觉得刘健有十七八岁的样子了。而且,他的实际年龄是经过老首长豆治平亲自特批的,其中一部分副国级领导可以查阅,真正能够查他的资料只有一个人而已。
凤和伟的母亲说到这里,突然被凤和伟的父亲凤钰琪的一声咳嗽给打断了。凤和伟的母亲面带不悦的望着凤钰琪,抛了一个白眼说道:“老头子,人家客人来了你也不招呼,我只是说了几句话,你就不愿意了?”
凤和伟看着家里的父母斗着嘴,感到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而且,刚才听到母亲的说话,差点没把他吓倒。别人刘干部才刚刚来到山下村蹲村,正是做大事情的时候,哪里有这个闲工夫,幸好老爷子机jǐng,一个咳嗽就打断了母亲的啰嗦,否则他这个脸就丢大了。别人刘干部今天过来只是为了和老爷子见面的,现在竟然牵扯出这样的事情来,凤和伟真的有些无地自容了。
凤钰琪被自己的爱人挖苦得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的,于是放下手里的书本,说道:“老婆子?你去把我当茶盅拿过来。”
当着客人的面,凤和伟的母亲有些不太情愿的去拿东西了,在别人的眼里,老少爷们谈的都是大事,但是,在她的眼里,关心儿女们的终身幸福,也是她的大事。
刘健看着凤和伟的母亲离开了,心里如同放下一块大石。否则,再说久一些时间,他可就坐不住了。
凤钰琪走到刘健的对面坐了下来,有些冷淡的说道:“听说刘同志想在山下村大举发展经济?”
刘健明白凤钰琪想说的是什么,自从刘健刚刚进入这里的时候,刘健第一个感觉,就觉得凤钰琪虽然只是一个乡野之人,但是身上却有一股深厚的儒雅修养,由此可见,这个凤钰琪定是一个隐于乡野的高人。
想到这里,刘健隐隐明白此行两人之间肯定会有着激烈的思想碰撞了。于是刘健打着机锋说道:“天道如此,机缘巧合。”
凤钰琪听到刘健的说话,双眉顿时扬了扬,接着说道:“天道虽不可违,但是,人道却可以改,不知刘同志可有办法?”
但是,刘健却不想如此早早收兵,说道:“天道之事,yin阳彼消此长,有得必有失,鱼与熊掌岂能兼得?”
“既然刘同志执意如此,那就不要怪我老头子从中作梗了?”凤钰琪语气不善的说道。
“凤老先生既能窥破天道,何以对八国联*军侵我华夏、烧毁我圆明园、鸦*片荼毒、甲*午败rì、rì军侵华此等种种视若无睹呢?”刘健不无讥讽的说道。刘健听了凤钰琪的说话,就知道这个凤钰琪老爷子之研易水平或得其道,未得大渐,言辞之中,对错各半。但其为山下村的原生态之心,刘健感其可嘉,只觉得这个凤钰琪是一个怪老头罢了。
听到刘健的说话,凤钰琪的脸上就是一红,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虽然有一些道行,却力有未逮,看到的也只是一鳞半爪,更枉说扭转乾坤的了。只是,这个刘健年纪轻轻,言辞之间竟然是如此的凌厉,倒是出乎凤钰琪的意料之外。而且,听刘健的言辞之间的意思,恐怕其修为更在自己之上。不过,凤钰琪还是很快的冷静了下来,接着说道:“我倒想愿闻其详。”
“天地之道,yin阳互转,yin消阳长,阳消yin长,东渐西显,西渐东显,交替而存。昔有蒙古成吉思汗西征欧洲,前有八国联*军东征华夏,礼尚往来而已。今西方rì益得道,金得火淬始成利器,昔rì的坚船利炮,变成今rì的航空母舰以及火箭导弹,可谓是金得其时而得其用。然我华夏虽失地运,却睿智犹在,昔rì之痛未尝重尝,今不过是奋起直追而已。虽行有失度之处,因人有异,未尝因噎废食。
今rì之历史cháo流,大势所趋,岂是尔我等人所能逆转。君子立乎天地之间,大多顺势而为,因势利导,方是明智之所为。尔虽隐于深山野林之中,心忧天下黎民百姓,却未尝了解今rì西方之强盛,今西方的巨轮,高约十七八层楼,宽约如同外面的三个晒谷场,上有飞机zìyóu起落,下能安放一百多架飞机,各种火器不计其数,内养兵士数千,年之有余,无须靠岸。更有火箭利器,一rì千里,朝发夕至,突破时空,瞬间转移。
所以,天下万事万物,其来之道,得失利弊各半,任尔取之。”
不得不说刘健的一席说话,让凤钰琪振聋发聩,如梦初醒。虽然凤钰琪窥破兑卦的气运地运,忧心刘健带来的风气,破坏这个平静的山下村彼此宁静的生活习惯。但是,一直听到刘健说到外面的变化,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才明白到刘健不是在危言耸听。他是长期研究《易经》的,虽然想象与实际存在相当的差距,但是,刘健的说话让他真正了解了实际的情况。凤钰琪研究这么多年的《易经》,每每遇上兑卦,气运就变得十分之糜烂,百姓深受其害。华夏与西方不同之处在于,西方人可以将自己的yin私摆到大家的面前,让你看了也不要紧。这就是兑卦的意义,就是无耻、摆明了。骨子里男娼狗盗,说不过之后,就开始露出狰狞的獠牙,动手来强抢。但是,华夏人就不同了,华夏人比较含畜,讲究光明正大,堂堂正正,这就是艮卦的意思所在。凤钰琪没有想到刘干部竟然对《易经》的了解有如此之深,是以,沉吟了片刻之后,朗声的对凤和伟说道:“小伟,你去将我多年珍藏的普洱茶叶拿出来,让刘同志尝尝。”
凤和伟的母亲正拿着凤钰琪的茶盅走了过来,看到自己的儿子,诧异的问道:“小伟,你干嘛去呢?”
“妈,老爷子让我去拿他珍藏多年的普洱茶茶叶给他。”凤和伟自从懂事开始,就没有见到过自己的父亲如此的好客的,即使是他的姥爷、姥姥以及舅舅那些人,也没有这个待遇,可见,刚才他和刘干部那些天机般的打着机锋,是被别人说服了。是以,凤和伟的脸上带着一丝兴奋的说道。
凤和伟的母亲他的儿子的说话,双眼突然就是神采飞扬,更加坚定了自己心中所想。
刘健喝着凤钰琪亲手泡的普洱茶,然后说道:“这个陈年的普洱茶对身体里面的消化肠道大有好处,等于清洁里面的腐陈。”
凤钰琪只知道喝茶可以养生,却不知道还有清洁腐陈一说,于是笑着问道:“刘同志,你对茶道也有研究?”
刘健笑了笑,说道:“研究不敢说,应该是有所了解吧。”
两人喝了一通茶之后,凤钰琪这才问道:“请问刘同志,如果山下村给你来发展,你的规划是怎么样的呢?”
听到凤钰琪的这句话,刘健知道,这才是两人之间真正的问题所在。
“老爷子,我是这样想的,山下村里面都是农田,是山下村所有子孙后代赖以生存最基本的地方,所以,我想,老爷子你是不是出面让大家签一个共同遵守的协议,就是无论将来山下村的发展有多么好,都不能将房子修道外面的农田里面去。是以,我想将山下村在村口外面的几座山推平了,用来修建工厂,这样既不会破坏山下村的整体环境和形局,又能改变大家的生活水平。”
凤钰琪是研究《易经》之人,刘健所说的在村口外面推平几座山,那里是山下村的外明堂,虽然对山下村有影响,但总比破坏整个山下村的形局要强得多。是以,听到刘健这么一说,凤钰琪立刻就拍着自己的大腿说道:“这个办法好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凤和伟和同登母亲听到老爷子突然大喊一声,有些莫名其妙的望了凤钰琪一眼,但见的老爷子一脸兴奋的神情,却又想不明白好在哪里,随即摇了摇头,觉得这两个人神经兮兮的,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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