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追赶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什么……”洪福仁目瞪口呆的看着赵二娘踏上了马车的身影,有些转不过弯来,倒是一旁的洪满露出了深邃的笑容,一脸的不怀好意。
马车扬尘穿过了城门,一路朝着月亮湖边驶去,就在马车离开不多久,府衙的书房内,走进去一个侍卫,看着里面端坐着的阴沉着脸的程千凡,侍卫忙低声道:“大人,他们出城了。”
“几个人?”程千凡眼皮动也未动,语气低沉。
“六个人月亮村的人,还有赵二娘。”侍卫回答的很仔细。
“赵姑娘也去了啊。”程千凡一手敲打着桌面,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这样很好,很好。”
侍卫退出去没多久,程千凡突然高喝:“苏成。”
“大人。”门外走进来一个侍卫打扮的男子,看上去二十出头的样子。
“你应该知道怎么联络木霍吧。”程千凡阴阴的开口。
苏成微微一愣,他是程宏的贴身护卫,也是程宏来到庐州府后唯一的心腹,上次联络木霍也正是程宏派他去的,如果说有谁能找到木霍,那就只有自己了,但是木霍毕竟是江湖中人,而且犯了不少事,就比如上次驿馆的命案,所以木霍一直是官府缉拿的要犯。
“你不用害怕。”程千凡摆了摆手,继续道:“我知道你跟随宏儿忠心耿耿,难道你就不想为宏儿报仇吗?”
“报……报仇?”苏成愣住了,不解的抬起头。
程千凡微微一笑,起身走了下来,漫步走到苏成的身边,放缓了声音低低道:“若不是他们,宏儿不会误入歧途,更不会就这样丢掉性命,徐家也好,庄帅也好,还有那个田家,他们统统是害死宏儿的凶手!我绝不能放过他们!”
“大人……”
程千凡抬手打断了苏成的话,继续道:“木霍既然是宏儿的师父,那么我就不会为难他,找他是想让他帮我个忙,如今赵家那个赵老大赵松一直在庐州城,有他在终归是坏事,你帮我联系木霍,我需要他帮我把赵松给调离庐州城,我想,作为宏儿的师父,这不是什么难事吧?”
苏成茫然的点了点头,又忙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把我的话带到就行了。”程千凡说罢回到自己座位上,继续道:“我早就听闻那个赵松对于木霍很是不对眼,在他们江湖上,有点个私人恩怨也很正常,相信木霍自有他的解决办法。”
“是……”苏成有些惊悚的看着坐着的人,这一刻他怎么都不敢相信那个人还是程千凡程大人,难道正如外界传闻,府尹公子的死给了府尹大人极大的打击!
洪福仁回到村子时,村里掀起了欢喜的巨浪,大家的眼中只知道经过徐君器和洪福仁的努力,保全了村民,和解了与田庄的矛盾,这是最大最好的喜事了,如今村民都回来了,这足够让朴实的村民欢喜好一阵子了。
“大哥,君器呢?”唯有洪秀嗅到了不同的味道,她从洪福仁的脸上看到了与往日不一样的笑容。
洪福仁知道瞒不过自己的妹妹,也不打算隐瞒,只好将事情如实说了一遍,一边的赵二娘不嫌事大的时不时添上一两句,洪秀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拉过洪福仁的胳膊,喝道:“大哥,你就这么让他一个人去京城?”
“还有田庄的人。”洪福仁忙解释。
“那有什么用!”洪秀本就性子暴躁,牵扯到徐君器的事更是按捺不住。
“你吼你哥也没用,徐君器那个性子就是你也未必拦得住吧。”赵二娘凉凉的瞥了一眼,一身白裙被风吹的扬起,显得几分飘渺。
洪秀微微一怔,转而看着赵二娘,默不作声,半晌才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转而又看向洪福仁道:“君器要是出事了,我要你好看!”
说罢,头也不回的回家了。
“这……”洪福仁愣了,有些木讷的转头看向赵二娘,一脸的不解。
“你妹妹倒是挺机灵的。”赵二娘轻笑的丢下一句话,就转身朝洪府走去。
夜幕降临的时候,徐君器和田富有终于赶到了长江边,滚滚长江水在夜幕中翻滚,看不见前路,只听见浪涛声,阵阵不绝于耳。
“徐村长,现在怎么办?”田富有焦急的看了看黑漆漆的四周。
“先歇一夜吧,这么晚肯定找不到渡江的船,官渡肯定是不行了,只能看看能不能找到私人的船只,或许有机会。”徐君器想了一想说道。
“好。”田富有没了主意,听了徐君器的意见后,忙点头。
天色刚亮的时候,一骑快马掀起尘灰,扬鞭而去,惊醒了睡梦中的人们。
洪福仁揉着惺忪的眼睛,刚走到院子里,就看到赵二娘一脸喜庆的神情从屋外走进来,顿时好奇的开口:“二娘,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了,有什么开心的事?”
“你那妹子骑马的技术不错。”赵二娘一脸笑意,伸了伸松软的腰肢,一副懒洋洋没有睡醒的模样。
“嗯,是不错。”洪福仁点了点头,忽然一愣,忙转头问:“什么意思?”
“我把你那匹马给她送去了。”赵二娘不以为意的回答。
“然后呢?”洪福仁睁大了小眼睛,紧紧的看着赵二娘。
“然后她就走了。”赵二娘一摊手,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
“走了?”洪福仁脸上的肉抖了抖,顿时一拍大腿道:“秀儿去找徐君器了?”
赵二娘耸了耸肩,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
“你怂恿的?”洪福仁突然小心翼翼的开口。
赵二娘倒是坦然,点了点头:“你那妹子一夜没睡好,不让她去她也不安心,倒不如称了她的意,不过,你妹子的性子我是真喜欢。”说罢,头也不回的飘着白色的衣衫一阵风似得走开了。
等洪秀赶到长江边时,看到的只是空荡荡的码头和奔涌的江水,任凭她说破嘴皮,码头也不允许任何人渡船过江,洪秀很清楚,以徐君器的脾气是不会就此罢休的,他一定会想办法过江,所以现在看不到他的人,就意味着他很有可能已经过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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