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没有母牛有母马

  叶禹锡回到家时,已经是未时,此时他家的门已经贴上了两个巨大的门神,叶禹锡看着这两个门神,就想到了当初飞镖擦耳而过的情景,不免又是一阵哆嗦。又联想到田鸢儿那“九阴白骨爪”带给自己的巨大威胁,赶紧甩甩头,推门而入!

  叶禹锡本以为自己一个后代人,在这个时代生存起来应该是很容易的。可是,经过这两日的事情,他深深的意识到了在这个时代,没有点武力是不行的。自己再聪明,再奸诈,在那田鸢儿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甚至连赖以繁衍后代的宝贝都不能保住。

  从今天田鸢儿约的这帮人看来,她定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她那未婚夫代健家里,也定然非是大富必是大贵。自己得罪任何一人在芙蓉城都没有好下场的,可是现在,偏偏两个人都被自己得罪了。

  他打定主意,这次比试过后,无论如何要搬出芙蓉镇。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一进院子,叶禹锡就看到德福在那里耍着棍棒,练习武艺。他正想着学点功夫呢,这眼前就有一个活人师傅啊。他心情一下子大好,兴高采烈地凑到德福面前,期待地问道:“德福啊,你这一身武艺是什么水平啊?”

  “公子,德福这一身武艺虽然不霸道,但是防身定是没有问题了!”德福很自豪地答道。

  叶禹锡听德福这么一说,也不太明白德福的武艺到底是什么水平,他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能在田鸢儿面前保住自己的命根,所以继续问道:“你与那田鸢儿谁的武艺高啊?”

  德福讪讪地用手抓自己的头发,很没有底气地说道:“德福不是她的对手。”

  叶禹锡一听,大是失望,不过还是很好奇地问道:“你习武多少年了?”

  “自小在那**楼中就开始练习了!”德福老实地回答道。

  叶禹锡这下算是失望到极点了,先不说自己能不能吃得了这份苦,光是习得武艺的时间自己就没有。心下打定主意,在田鸢儿面前还是多忍忍吧,装装孙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总比以后没有孙子强啊!

  他刚买了新宅子,又被田鸢儿找来的乞丐要去了一些,钱已经不多了,在古代的娱乐生活本就贫乏,这穷人更是没什么娱乐!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家里陪陪小小,练习画画吧!

  “德福,你去简单洗洗,继续教我作画!”叶禹锡吩咐道。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书房。叶禹锡小学和初中都上过美术课,有一些绘画基础,加上昨日已经画了一晚上,可谓进步神速。

  “公子,你真是一个奇才啊,德福能够把这茶杯画的很像都使用了两年功夫,没想到公子居然一晚就画得如此真切。真是奇才啊!”德福一是发自内心的惊讶,一是出于拍自己主人马屁的心态。

  叶禹锡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不是听不出德福的马屁话,但是马屁话谁不爱听啊!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叶禹锡对自己的画工还是有些自信的,这德福看起来是个老粗,但是教的还是很科学,首先让叶禹锡练习的就是静物写生,这是素描的基本功。叶禹锡不但将茶杯画像了,而且还加上了阴影和色调。看起来更是栩栩如生。

  “德福啊,接下来我想画人了,你把衣服脱了吧!”叶禹锡吩咐道。转载自我看書齋

  “公子,你看是不是穿着衣服画就行了啊?而且,德福画的都是一男一女做那事,这两个男人在一起,德福可不会教啊……”德福很为难地说道。

  “噗~咳咳……”叶禹锡见德福

  德福犹犹豫豫地走到叶禹锡身后,畏畏缩缩地伸手帮叶禹锡捶背。叶禹锡感觉稍微好点之后,一把甩掉德福的手,很是无奈地说道:“德福,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可是一个纯洁的人,从不好什么男风,行那断袖之事。你以后要是再敢乱想,看我不弄死你!”

  德福听叶禹锡这样一说,才放下了提在嗓子眼儿里的心,但是嘴上还是说道:“公子对德福有大恩,若公子真是喜欢这口儿,德福……德福愿意!”

  “看我不打死你!我让你脱衣服是想画你身上的肌肉,你以为我喜欢你那整天拉屎的菊花啊!”叶禹锡连打再骂地说道!

  德福见叶禹锡说得很认真,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脱掉上衣,然后转过身去,正要接着脱裤子,叶禹锡连忙让他打住。他此时都快气的不出话了。

  “就脱上衣,转过身来,我要开始画了!”叶禹锡没好气的说道。

  就这样,德福“袒胸露乳”,叶禹锡练习画功,一画就是一个多时辰。此时,叶禹锡看着德福满胸的胸毛都要快吐了,才把德福的上身画得刚刚像。

  “你转过身去吧,我要开始画你的后背了!”叶禹锡现在真的不能保证,再多看一会德福的胸毛,自己会不会吐出来,所以,他准备换换“口味儿”。

  德福乖乖的转过身去,叶禹锡又开始画了起来。当他画到德福后腰时,突然发现德福的后腰上好像有一个纹身,顿时好奇心大起!连忙放下笔,向德福走去。

  德福被叶禹锡画了一个多时辰,也就是光着上身被叶禹锡看了一个多时辰,本来心里就毛毛的,这下听着后边的脚步声,鸡皮疙瘩一下子就起来了。

  此时,已经是三月底,巴蜀的天气本来就热些,叶禹锡为了凉快,故意让德福站在门口,这样风可以吹到德福,正好不冷不热。自己正对着门口坐,也可以顺便吹吹风。

  叶禹锡见德福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大是不解,不过此时他更加好奇德福腰上的纹身,所以也就没问。

  叶禹锡走到德福身后,德福的身子都开始颤抖了起来,叶禹锡站着看了一下那个纹身,看不太清楚,于是说道:“德福,你把腰弯下来。”

  德福心

  这时,叶禹锡才看清了那个纹身,是一个简单的眼睛形象。他刚要问问德福,那个耳朵是什么意思,一声“相公,吃……”的声音传来,然后是小小掩着面跑开的声音。

  叶禹锡先是不解,但他稍一想就明白了:德福光着身子,弯腰抬臀,自己站在德福身后……小小定是误会了。

  叶禹锡赶紧让德福穿上衣服,向小小追去。

  叶禹锡猛跑几步,总算是追上了面色惨白的小小,小小捂着脸,眼睛都湿润了。

  “娘子,你怎么跑了呢?是不是误会相公什么了?”叶禹锡双手把着小小的肩膀问道。

  “相公,这两日我们在芙蓉城安定下来了,婆婆就问小小怎么肚子还是平的……又问了……我们晚上都做些什么,小小都和婆婆说了,”小小此时已经落下泪来,开始呜咽“小小这两天才知道,真的要做那画册中的事情才能生小孩儿,可是……小小怕疼,相公心疼小小,小小是知道的,可是相公若是真想做那事……小小是肯的,你以后别再去找德福了……他毕竟是个男人啊!”

  叶禹锡心疼的将小小搂在怀中,有些动情地道:“娘子,你误会相公了,相公刚才是在练习作画,德福脱了衣服是为了方便相公看清楚,相公要是真的和他做那事,能这么快穿好衣服追到你吗?”

  小小在叶禹锡怀中一想,是啊,肯定是自己误会相公了,顿时就停止了哭声,脸色变得通红。自己刚才竟然想到哪里去了!

  叶禹锡继续柔声说道:“小小,相公每晚和你在一起,都忍得很辛苦,我也想和你生个小孩啊!只是你现在身上的伤还没有全好,相公是怎么也不忍心的。相公已经想到了一个好方子,吃了饭就去给你找药材,为你致伤。”

  小小见丈夫如此心疼自己,为自己着想,很是感动,又想到晚上就开始致伤了,那岂不是很快就要和相公做那事了?一颗心砰砰的乱跳。

  “小小刚才叫相公是何事啊?”叶禹锡感觉到怀中娇妻的羞意,摸了摸小小的脑袋,转移了话题。

  小小听到相公这样一问,赶紧挣脱叶禹锡的怀抱:“呀!是要叫相公去吃饭,小小都给忘了!”

  叶禹锡哈哈大笑,拉着小小的手就往偏厅走去,还不忘调戏一下自己的娘子:“娘子,吃饭的事情都忘了,你脑袋都在想什么啊?哈哈!”

  “你还说,再不赶紧点,婆婆该等着急了!”小小嘟着个小嘴,拉着叶禹锡快步走着。

  这一顿饭吃的是无比沉闷,大家似乎都有自己的心思。小小在期待晚上的疗伤,德福尴尬的都不敢抬头,很害怕叶禹锡吃晚饭又要去作画,母亲则是满脸忧郁的看着叶禹锡,心想这孩子怎么房事都不会做啊,我可怎么教教他呢?

  叶禹锡是一边盘算着与那代健比试的事情,一边想着待会儿到哪里去找母牛!用钱的地方越来越多了,又要尽早生小孩,没有点钱养起来太受罪了。他心中开始惦记起那比试的彩头,一千两银子。

  他开始是抱着输赢都事不关己的态度的,现在一想,反正自己无论输赢都是要走的,还不如赢了得个彩头呢,就当是田鸢儿与她那未婚夫给自己孩子的奶粉钱吧。他想了一下比试的八个项目,文比的四个自己无论怎样都不输,即使输也不会输的太惨;这武比自己只有一项喝酒还能稍微凑合,骑马、射箭、搏击,自己可就是一个小白。他打定主意,明着不行,只能靠邪的了!

  吃完了饭,叶禹锡喊上德福,拿了一个小木桶。去芙蓉城的农家找奶牛去了。

  找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几乎走遍了有农户的人家,都没有奶牛。这就是叶禹锡知识的黑洞了,中国人开始普遍喝牛奶都是九十年代的事情了,在这个时代只有那些游牧民族的人才会喝些羊奶、马奶,当下的牛都是用来耕地的,上哪去挤牛奶呢!

  叶禹锡和德福无比郁闷的到处乱逛。正好此时,听到一家人户中有一个妇女大声喊着:“老头子,快过来,咱家马要下崽儿了!”然后是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叶禹锡眼睛一亮,没有牛奶,马奶也将就啊!赶紧敲开那家门,是先前大声喊叫的那个妇女开门的,一脸喜庆地说道:“两位有什么事啊?”

  叶禹锡心想,又不是生孩子,怎么脸上这么高兴呢,这时候马可是不好养啊,古代的马政是几户人家养一匹,还近乎要把百姓拖累死,怎么下个马崽子不但不担心,还高兴成这样。但是心中的疑惑又不方便说出口,脸上也作着高兴的样子说道:“恭喜,恭喜,家中喜得贵马!”

  那大婶见叶禹锡上来就道喜,心中也高兴,很搞笑地说道:“同喜同喜!”

  叶禹锡正琢磨着怎么骗点马奶而不知说什么呢,那大婶又说话了:“本来想明天去给东家报喜的,没想到东家能掐会算,今天就派人来了!”

  叶禹锡一听,那人把自己当成东家了,心中暗喜,嘴上说道:“当然了,我今天来是特意把你家的那匹母马领走的,明天自会有人来带走你家的马崽子!”叶禹锡本来以为那人是因为马下崽子之后,就要被领走,不用太费力养,才如此高兴,所以才这样说的。

  那大婶一听叶禹锡要把马领走,一脸喜庆顿时烟消云散,有些乞求地说道:“东家,您把马领走了,我家就断了一条财路啊!您看能不能还是像以前一样,只把马崽子领走,再给二两银子啊!”

  叶禹锡这下是彻底晕了,这时候马政怎么这么好,生马崽子朝廷帮养,还给银子!又一想,不对啊,那大婶明明说是东家,而不是朝廷,难道是有人雇佣养马?他试探着问道:“我也是新接手这种事情的,你和我说说这个养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那大婶似乎是见叶禹锡是询问,而不是直接把马拉走,像是看到了一丝希望,耐心答道:“以前养一匹公马东家每天给两文钱,养一匹母马东家每两天给三文钱,养母马钱少点,但是一旦下了崽子,东家就把马崽子抱走,再给二两银子的!”

  叶禹锡心下一分析,顿时明了,这定是私人雇佣农户养马,难道有人要造反?那天在酒楼里听说林小姐家里就是造反被处斩的,难道还有余党存在?又一想,老子想这些做什么,还是赶紧弄到马奶吧!

  “现在政策变了,母马我们要领走,会再给你家三两银子的,加上小崽子的二两,一共五两银子!”叶禹锡的谎话是张嘴就来。

  那大婶心中一算,三两银子就是三千文啊,差不多是养六年的钱了,很合算,然后高兴地答道:“东家真是菩萨心肠啊,那就赶紧把马牵走吧!”

  叶禹锡本来钱已经不多了,但是他也是穷苦人家出身,不忍心太过欺负这户农家,所以才出了五两银子。然后喜滋滋的让德福牵着那匹母马,屁颠屁颠的回家。

  那匹母马走在街上,因为生育而发育硕大的**一颤一颤的,叶禹锡越看越是欣喜。

  过不多时,叶禹锡和德福回到家中。<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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