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而路上,德馨似乎亦发觉了些什么,看着对方捻线,再想着方才阿图出去后兴冲冲的取了银子回来,似乎亦察觉到了什么。
望着对方,她开口道:“姐姐,你做这些不是突发兴致,是去换银子的,对吗?”
景晨原不想对方操心这些,轻描淡写的就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德馨的眼眶突然就红了,思索了番就再问道:“我们,没有银子,是不是?”
她知道银钱很重要,亦明白路上花费不少,可因为许多事都不是她安排,就不怎么放在心上。可现在,显然不能再若无其事的下去,对方本就是无责任照顾自己,如今自己再不过问这些,简直是太没良知了。
她夺过对方手里的绣帕,握着对方的双手摊开,发现其几个指腹都有些殷红,她轻轻碰了碰,就见对方皱了皱眉。德馨便哽咽了道:“都是我不好,让姐姐这样辛苦。”
景晨亦明白是瞒不住了,笑着道:“没事。”
她的眼神有些闪避,德馨前世是公主,怕是更加不能接受这种观念吧?
仔细注意着对方的脸色,发现她只是盯着自己的双手看,懊恼、心疼不住的流露出来,不知怎的心里就是暖暖的。景晨反握住对方,轻声安抚般就说道:“我们今后要自己生活,总是得有个谋生的手段不是?其实我们不是没有银子,只是……”
“只是宝鉴银庄里的钱财,不能动了。是不?”
景晨勉强点头,“是的。”说则低头喃喃,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其实若没有离开平城,你也不必跟着我奔波。到时候姐姐自然就可以替你安排后半辈子的事。”
“姐姐怎么能说这种话?若没有姐姐,我怕是早在茶楼里被人打死了,或者就是饿死了。”
她虽然没有涉世经验。可以通晓人情世故,“再说,咱们没有一块儿出来,许是姐姐就不会认我做妹妹呢。”俏皮的语调,似乎还刻意引对方欢笑,“没事,我陪姐姐一块儿做。”
“你?”
景晨睁大了双目。似乎觉得不可思议。
德馨就故作恼意,“怎么,这个我也会的,姐姐不信?”
信,她自然是信的。
可惜。一个皇家公主,流落到这样的地步,要她做针线活?
景晨总是心有不忍,摇头道:“累眼睛,你别做。”
“哪能?”德馨却扬起了声调,似恼似不甘心的回道:“姐姐做得,我难得就做不好?你还别小看我,我手艺好着呢。”
虽然不是很好接受,虽说不太想接受这种现状。可事实不得不让她看清,不能让姐姐一个人劳累。
景晨看对方已经在穿针引线,就没再阻止,打趣道:“好,回头让阿图一并拿去卖了。”
“嗯,看看是姐姐做的值钱。还是我的更贵?”
景晨就只是笑。
毕竟是没吃过苦的少女,没什么心性,没有多久,德馨就眼疲泛酸,还自顾自的锤肩。然而,她始终没有喊累,更没有停止自己手里的动作,景晨望着,内心就莫名的很暖和,陌生的情绪在心底生出。
不知不觉,唇角就微微翘了起来。
而仍在津城中搜寻等待结果的窦俊彦,没有发现想要的消息,却迎来了个诧异的“客人”。
看着门边还来不及通传,看着对方破门很不客气的带人走进,望着对方格外愤怒的双眸,窦俊彦突然一扫先前的烦躁,竟然是心情极好,连计策被人识破的疑惑和恼意都烟消云散。
他挥手对手下吩咐道:“君家的大少爷到来,还不赶紧下去奉茶?”
门口的那人觑了眼自家年轻的主子,又看了眼“凶神恶煞”的突来者,忙点头退了出去。
窦俊彦就坐在位上,悠然的端起手边的茶盏,“多年不见,君兄身体好似比过去健朗了不少。”
这话,怎听得这么刺耳的呢?
还说的这样的不客气!
被窦家那故意派出的马车给耍的跑遍了附近好几个城镇,大爷满心都是愤怒,握紧了双拳看着里面坐着的这个罪魁祸首,想着保持冷静,深吸了口气才跨步进入,“窦兄好兴致,竟然和小弟玩这等游戏?”
窦俊彦就满脸费解,迷茫道:“不知君兄这话是何意思?”
君子浠显然不是很想与他多拢皇嵌苑绞掷镉芯俺康南咚鳎缇徒馕葑釉腋隼茫咀潘幕够嵴庋醚院糜铮
“她在哪里?”
见他开门见山就问这话,窦俊彦突地露出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装傻的反问道:“她是谁?”
“明人跟前不说暗话,窦兄何必跟我装糊涂?”
大爷的神情很不好,要不是这两人还在保持着风范“称兄道弟”,外面的护卫和随从铁定能以为是来寻仇打架的。可偏偏这正经的两位住似乎还没觉得怎样,就这样言语交谈?
早前下去的那个人进来上了杯茶,便匆匆退了出去。
大爷见他不说,亦径自的做到旁边搁茶的地方,似乎对方若是不回答,他就永远在这等下去。
窦俊彦瞧他这阵势,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君兄何必这样简单,生意往来扩张,我不过就在平城内置了几间不成样的铺子,您何必总追着我跑?这若是让同行业内的人听着人,还以为我是私拿了你君府什么宝贝,这样对我窦某人的名声可不好哟。”
这可不是拿了自己宝贝吗?
虽说没有证据表明妻子是被他给勾走的,可怎么也是与他有关,否则对方追踪着景晨干嘛?
大爷在心底里暗骂对方小人,惦记旁人的女人,哪里是正经君子所为?
可怎么都是自己的女人不见,这些话就说不出口。
可只要想到最近被人玩弄着饶了许久的冤枉路,最后要不是察觉出端倪返回这里,怕是永远被他给戏弄下去,而他却掖着自己妻子的下落……大爷就觉得胸口怒火似越燃越烈,恨不得直接冲上前抓着他的领子问人在哪里。
窦俊彦见对方如此愤怒却又不得不克制的模样,心里很是舒服,故意激道:“怎么,君兄家里莫不是真的遭了窃,还真不见了宝贝?”
“你……”
大爷平缓了下欲要爆发的冲动,“窦俊彦,人到底被你藏在哪里去了?”
这问话,是直白多了,同时君子浠亦朝门口的平丘使了个眼色,他就带着众人都退了下去。等平丘拉窦家手下的时候,后者看了眼屋里的主子,见对方点头才离开。
终究是有损台面的对方,哪里能当着人前?
“君兄怎么就肯定我会知晓楚姑娘的下落?”捧着茶水,窦俊彦吃了口,两眼还好笑的盯着对方的表情,见其紧了紧双手,唇角的笑意更甚。
顷刻,大爷却突然恢复了常态,他翻看着位上悠哉的男子,冷笑道:“你既然调查她那么久,怎的会不知她的身份,是我君某的妻子?!”
“哦?是吗?”
窦俊彦却好似就不想对方好过,接着疑惑的问道:“我若是记得没错,你君大少爷的妻子闺名唤作景涟,如何跟我调查的人相关?”
这、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君兄可不好弄乱了关系,自己妻子的身份都弄不清,这做生意可是犯不得丝毫糊涂的。”
他这是故意捏着自己的短处说事?
大爷被气得够呛,可亦明白对方是在功他弱处,便抖了抖衣衫上的粉尘,“我君家的生意如何,就不劳烦窦少主操心了。我今儿个过来,不过是想问内人的消息,想必你定有线索。”
若说放在平常,这种话肯定不会在对方跟前说。
可现在情况非凡,景晨似乎只将线索留给了他啊……
思及此,大爷不由微顿,难道她只愿意被窦俊彦找到?
不、不可能!
可连妻子都能弄错,都能被代替,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贵夫人的下落,在下如何能得知?君兄真是开玩笑,竟然寻妻子寻到我这里来了?”窦俊彦笑着,咧开满嘴白牙,续补充道:“我记得在下离开平城的时候,贵府大少奶奶仍然在家里,怎么……人不见了?”
他这是,铁了心要和他打哑谜?
大爷冷哼一声,却发现语塞,竟然没有话可以反驳。
窦俊彦就在边上慢慢品茶。
大爷想着想着,就忆起方才对方口中的问题,说为何那么能肯定他知道景晨的下落。
既然窦俊彦都知晓了自己家里的一切,连真假妻子的事都了如指掌,大爷亦觉得再隐晦着谈话亦没什么意思,便将银庄等线索事情给说了出来,是直至白白的就逼问对方下落。
“你这行不就是要找晨儿吗?”
既然窦俊彦都知晓了自己家里的一切,连真假妻子的事都了如指掌,大爷亦觉得再隐晦着谈话亦没什么意思,便将银庄等线索事情给说了出来,是直至白白的就逼问对方下落。
“你这行不就是要找晨儿吗?”
爷亦觉得再隐晦着谈话亦没什么意思,便将银庄等线索事情给说了出来,是直至白白的就逼问对方下落。
“你这行不就是要找晨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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