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二章 转移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爱的基础不是那种虚伪的、动摇的友情――它娇藏在我们的金碧辉煌的宫殿里,经不起一撮金子的诱惑,听不得几句暧昧的话语――而是那种坚强的友情:愿意赴汤蹈火,在战斗和流血中、隆隆的炮声中和风暴的怒吼中表现出来,朋友们用被硝烟熏黑的嘴唇亲吻,满身血污拥抱在一起。

  ――《平凡的故事》冈察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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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小夏呲着牙,眼泪汪汪地看着镜月小心翼翼地伸手,一点点剪开凝结着伤口和血肉的衣服,再一点点剥下来。

  “疼疼疼疼――”

  镜月眉毛拧了拧,动作更轻了。

  敲门声响起,赛罗瑞达长老站在门外询问:“女王陛下,您在里面吗?”

  上一秒还脆弱娇气得不行的梁小夏直接站起来,起身幅度稍微大了一点,直接撤掉了一大块衣服,她却表情自然镇定地赤脚走下软床,随手从屏风上扯下一件披风,挂在肩上,隔着门回应赛罗瑞达。

  “等一下,我正在更衣。”

  “哦,好。”

  声音通过精神力传入脑海,赛罗瑞达顿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来得很不是时候,这个时候女王陛下应该正在治伤才对。可刚刚接到的消息实在是长老们无法决断的,必须要女王陛下亲自拿个主意。

  “陛下一会儿就出来,我们先等等吧。”

  赛罗瑞达转身。对身后的林娜和埃德蒙解释。

  梁小夏隔着门,听到埃德蒙长老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过来。带着闷闷的,模糊的堵意。

  “加尔多陛下亲自来信。愿意无偿归还所有还存在于Q鲁王室的东雪贡品,这件事的可信度,两位长老觉得有多高?”

  听到这句话,梁小夏急忙准备套一件衣服开门和长老们商谈,转过身的时候,发现镜月直站在她面前,如同一堵墙一样堵住她的路。

  “小树爸爸,让让,这样很冷的。”

  镜月紧紧抿嘴。视线落在梁小夏胸前,只觉得自己整个头都在突突跳。

  伤口在她穿着衣服的时候,还不显得如何明显,她剥了外衣又急忙挣脱,伤口再次裂开,暗金色凝固的血痕下,新鲜的血液又渗出来,沿着锁骨顺下,划过胸线。拉出一道金色痕迹,染透了宽松的丝绸长裤。

  不觉得疼吗?神经都坏死了吗?

  还是说为了那些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事,就能放弃身体。连伤口都顾不上处理为之拼命?

  那些碍眼的人,总是妨碍在他们之间的精灵,就烧掉吧。烧得连灰都不剩,毁灭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他们两个,把她藏起来。关起来,囚禁起来,这样就再也没有人能伤害她了。

  好痛苦,好难受,为什么要折磨自己呢?为什么连他最后的忍耐都不放过呢?不停地挑战他的容忍程度,像毒药一样侵蚀浸泡他的理智,割着她的身体他的心,不想再这样忍受了,忍受不下去了……

  真是该死,该死!他护着她,怜惜她,小心翼翼地像呵护脆弱的花朵一样守着她,她这可怜又倔强的样子,总想让他落泪,又想将她撕碎。

  镜月双手捏着梁小夏的肩膀,重重地将她推到门板上,猛地压上梁小夏吻住了她的唇瓣。

  “咚!”

  门板撞得肩胛生疼,镜月五指张开捏在梁小夏的锁骨边,吻得力度大得梁小夏嘴唇发疼,梁小夏习惯的微凉的温柔一点都没有,他的唇瓣和舌尖带着火焰的侵略,狂热、贪婪、自私、渴求……吮得梁小夏舌尖都尝到了血腥味,头晕目眩。

  修长的手指打掉梁小夏的披风,一手撕开她的长裤,扣住梁小夏的脚踝,强迫她的双腿分开。

  “镜月!你疯了!”长老们还在外面啊!

  梁小夏想将镜月推开,怎么推都推不动,蓦然唇上一松,镜月一只手卡着梁小夏的脖子,另一只手缓缓沿着伤疤游走,连着唇瓣都跟了过去,温柔地轻舔着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痕。

  梁小夏刚想叹气镜月正常了,伤口忽然一疼,镜月缓缓抬起头,唇瓣还沾着她的血,金色的血,被他伸出舌尖,一点点舔入口中。

  “夏尔,你太不懂事,太不懂事了……我真的不舍得,夏尔,我不舍得伤害你,你却在不停地伤害我……你从来都不明白,你已经是我的了,只是我的,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伤害你,除了我,即使是神也不可以,即使是你自己也不行。”

  否则,我真的会杀掉你所爱的人,带着你坠入我心中的地狱。

  镜月的声音在梁小夏脑袋里嗡嗡地响,明明是理智平静的口吻,却让梁小夏切实感觉到,他离彻底疯狂只差最后一线。

  激烈的吻再次倾覆,咬着她的耳尖,锁骨,咬着她身上一道道伤口重新咬出血,刺痛之中,梁小夏无路可退,被镜月压在门上,腿挂在镜月的胳膊上,很快就被撩拨得双眼朦胧,脸红得要滴血。

  就这样把她吃下去吧,揉碎了,掰开了,全都装到他肚子里去。

  很痛,又带着丝丝愉悦,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炙烤她的身体,梁小夏攀着镜月的肩膀,灵魂不停受到冲击,只能随着他走,直到脑海完全清空。

  镜月一口重重地咬在她的脖颈侧,吸出一片血痕。

  那一刻,仰着脖子的梁小夏没有看到,狠狠咬着她,箍着她的精灵。睁着一双瞳孔细长的暗蓝双眼,圆型的眸子里。交织着纷繁激烈的情感。

  ……

  西西弗斯身形一晃,从空中跌了下来。

  他苍白的脸颊显出一丝惊慌。很快又起身立定,双手重新举起,飘渺的神乐响起,光芒落在朝拜于他的信徒身上,引来台下信徒们激动的泪水与不断的俯拜。

  “我们的真神,闪耀于世间的父啊!包容于大地的父啊!请让您的信徒更加更加地匍匐在您的阴影之中吧!”

  又一次神迹结束,西西弗斯在信徒们的恭送中缓缓消失,连带着跟在他身边的神使也齐齐飞升离开。

  “永生的父?”

  神使跟在西西弗斯身边,纯黑兜帽下是一张正宗的。美丽空灵的白精灵面容,好听的女声中夹着一丝疑惑。

  若梁小夏在场,说不定能认出她来,南薇的继承人之一,汨罗。

  “我没事,不用担心。”西西弗斯舒缓地一笑,亲切中不见半丝勉强。

  “当然,万能的父,您永远是我们不坠的天空和星辰。怎么可能有事呢?汨罗只是想询问,是不是有人在暗中捣乱?要不要我去查探一下?”

  汨罗对西西弗斯的信仰已经虔诚到了可怕的境界,在她的眼里,西西弗斯就是真正的神。她愿意为之奉上自己的信仰、纯洁、爱情和生命。

  而真正的神是不会需要关心之类的人类情感的,他永远强大不倒。

  西西弗斯看了一眼女精灵的眸子,清澈如水。一望见底,狂热而诚挚地向自己的信仰表达完全的坦白与忠诚……西西弗斯突然有点怀念天龙了。

  就像怀念一只古旧的。但是用起来很顺手的茶杯一样。

  “去查查也好。”西西弗斯最终还是下了命令,压下心中一丝不安。

  刚刚他从空中跌落。姿态缓慢而从容,在信徒眼里就像是自己降下,可西西弗斯自己知道,在最初坠落的那一秒,他所倚仗的神力没有了,突然消失,一分钟后才重新回归。

  那一分钟,是他经历最长的一分钟,就像是无处不在,随时随地包裹鼻腔的空气突然都被抽干了一样,让西西弗斯恐惧而惶然,几欲窒息。

  ……

  梁小夏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黑透了。

  身上被清理过,伤口愈合非常快,几个小时内只剩下一条条浅浅的肉色疤痕,估计到明早,连痕迹都找不到。

  相对的,另外的伤痕就比较严重,嘴唇肿着,腰上压着几个青紫的指印,指尖摸上脖颈侧面,还有些浅浅的刺痛。

  镜月坐在椅子上,衣衫整洁得挑不出一丝错,自然地低头,双手手指灵活穿插在一个很小的东西之间,似乎是在编织什么。

  梁小夏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看向紧闭的房门,门口地上掉落的披风和裤子都还没捡起来。

  “长老们都走了?”

  “走了,我告诉他们明早再来。”

  该死的,丢人都丢到异位面去了!

  梁小夏懊恼完,抬头,想抱怨却被吓了一跳:“镜月,你眼睛怎么了?”

  “突破到九阶的后遗症,过一会儿就好。”

  镜月按了按眼皮,轻描淡写地带过去自己那双独属于爬虫类的暗蓝双眼。

  他走到床边,手心躺着一枚纯黑色的编织指环,“来,我给你做了这个,小礼物。”

  梁小夏很私心地伸出手,让镜月将指环给自己套在无名指上,幸福地摆弄一小会儿,发现镜月也不是总表现得那么冷,至少还知道给她送戒指。

  麻花形状的软指环中间嵌着一根金色的丝,带着很朴素的美感――完全不是镜月的风格。

  镜月右手握着一柄小巧的,镶嵌细碎宝石,造型别致的匕首……那东西才应该是他的菜。

  梁小夏刚暗想完,镜月就将匕首掏出来了,“对了,给小夏尔演示一下它的特别之处。”

  他握着梁小夏的右手,翻过手背,长长的匕首尖轻轻在梁小夏手背上划出一条细丝般的血痕。

  匕首太锋利,梁小夏都没感觉到疼,她盯着自己的手背,看了一会儿,发现伤口正在缓缓消失。

  不是愈合,也不是止血,而是消失,彻底地,直接消失了?

  梁小夏视线扫过镜月的手背,他握着匕首的手背上,也出现了一条血痕,伤口的走向、深浅、长度,都一模一样!

  “小夏尔喜欢吗?我亲手制作的戒指。”

  用他的头发编织而成,参入一丝她的长发,附加一个复杂铭文阵,让他永远和她的伤害绑在一起的戒指。

  只属于她的,永远都摘不下来的戒指。

  梁小夏瞪大了眼睛。(未完待续。。)

  ps:今天开小船,大人们低调、低调。

  镜月童鞋在黑化的道路上高唱凯歌,昂首前进这两章感觉不适的大人们,一定要自我催眠,作者是蛇精病,作者是蛇精病,然后去补一补小白甜文,这样感觉就会好一点了。

  当然,本章也暗示了一些线索~~

  感谢sallyann大人、我们一直看不见自己的时钟大人(名字好长!)、白鬼olf大人、梵天suzy大人~~大人们爱与正义的呼唤,就是七不断黑化的动力!<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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