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零七云 你与她的爱情 六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良久,风放下咖啡杯不容置疑地说:“就这么定了,下周搬过去。”说完他起身准备离开。
我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无理取闹起来,在他身后叫嚷:“我不去!要去你一个人去。反正我要回彼岸巷,那里才是我的家。”
风不说话,只留给我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不知道是被他的态度激怒,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存在感的羞耻,我追出去,想要继续上演歇斯底里,却被芳姨一把拉住。
“七七啊!”她一脸愁苦地看着我说,“公司的事已经够他忙的了,你就别再――”
别再怎样,芳姨没有说。我却在瞬间心领神会地安静下来。
然而,我并没有因此而妥协。
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心理,是中了魔咒还是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我一意孤行、意志坚定地要搬回彼岸巷。后来,风终于妥协。他并没有明确同意,只是默认了。
搬家的那一天,风远在千里之外的a城。
我在收拾随身物品的时候,芳姨正将风的东西从他的房间里搬出来。我才发现他所有的东西连两个纸箱都装不满。我忍不住好奇地凑过去看。纸箱并没有封口,其中的一个,最上层竟然放着一张奖状。我一眼认出来,那是前不久我参加游泳比赛得的,我以为丢失了,原来是在他这里。
无论如何,他是一个很称职的家长。
我望着两个纸箱,有些心酸。在他这样的年纪,既要背负起养家的责任,又要学着做好家长,实在是需要付出很多,到最后也就忽略了自己。确实知他所说,他为了安然可以去死。你看,他连自己的爱情都可以忽略,还有什么是他找不到的呢?其实,有些事比死还难。
……
到达彼岸巷的时候,是傍晚,院子里的蔷薇开得像天边的晚霞。
搬家公司的司机师傅从车下来后,就一直在研究这条老旧巷子的名字。
“彼岸,彼岸!”他挠着头说,“这名字真他妈奇怪。原来这狗屁不如的城市里,还有这么一条有禅意的巷子。”
谁说不是呢。佛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却偏偏不信那个邪,一意孤行一条道走到黑地要走到对面的彼岸,即使撞了南墙仍然心有不甘。正如我对风的感情。
……
我们搬回彼岸巷的第一个访客是费浩然。江碧和风订婚,我以为他至少要缓上半年才能恢复。然而不过才十几天,他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已经是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
我无比羡慕,问他:“有什么诀窍?”
他高深莫测地说:“哭到最后就只剩下是笑。”
实在是太深奥了,让我足足用了几秒钟去思考,然后我大概领会了其中的深意:“你是说我的眼泪流得还不够多?”
“大概吧。”他偏头看着我笑,“小殷子啊,你干吗要一直憋着呢?让眼泪来拯救你多好。”
我知道如果我现在真的痛哭流涕,费浩然一定会立刻变一张嘴脸讽刺、打击、挖苦我。我才不会上他的当。
可是,当费浩然轻轻拍我的肩时,我发达的泪腺终于还是遏制不住,眼泪泛滥成灾。
“哎呀!”费浩然一脸恨铁不成钢,“什么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听话过,叫你哭你就哭啊?就算哭也是要在他面前哭,光是背后哭有什么用?一个人如果不喜欢你,你就是救了他全家,他也不会喜欢你,何况只是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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