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九十四云 那一场盛世流年 五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5-12梵学者的“预言”

  和上面的例子完全类似,这是一个梵学者(印度的预言家)的女儿用悖论来为难她的父亲的故事。

  女儿在纸上写了一行字压在水晶球的下面。然后对父亲说:纸上写的可能发生,也可能不发生。如果你预言会发生就写“是”,反之就写“不”。

  梵学者写下他的预言“是”,女儿拿出水晶球下面的纸,念到:“你将写一个‘不’字。”学者错了。实际上,他写个“不”字,也会错,因为预言已经发生了。

  女儿的“不”有两重含义,它一方面与字面上的“是”相反,另一方面与实际上的“不”相反,双重标准。由于没有事先界定,梵学者也可以反过来和他的女儿作无限的争论。

  5-13人们常说的“吃亏是福”

  假设有a和b两个人,若a吃亏,则b没有吃亏,那么a显然就有福,b相对a就没有福了。那么b相对a就吃亏了,所以b吃亏有福,那么a就相对b就没福了,然后将无限延续下去。反之亦然。---引子

  风控制得很好,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一点也找不到之前暴风骤雨的痕迹。我已经隐约猜到一点他生气的原因,大概是他看不惯我穿这样暴露的小礼服,为人家长不都是那样吗?

  我无奈地笑,说:“你如果不想我这样穿,我可以换了它的。家长大人。”

  “不!”他看也不看地说,“穿着吧。很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紧盯着他的眼睛,他漆黑的眸子深若寒潭。如果不是刚才亲眼所见,我不会相信这样一双淡漠的眼睛里也可以有那样激烈的情愫。我知道,刚才那一刻才是真正的他,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触动了他隐藏的自我。

  “哦。”我答,站起来向门口走,“我要出去一下,等一会儿我们现场见。”

  风抬起头来看我,这时他才注意到我怀里抱着的铁盒,有些惊讶地问:“怎么了?”他一直知道我藏在床下面那些个铁盒对于我的意义。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在我心里,他比什么都重要。我指给他看我的平底鞋:“我没有合适的鞋子。”

  “怎么不跟我说?”他用责备的目光看着我,举一举手里的钱包示意我将铁盒放回去,说:“我来搞定。”

  ……

  风载我去商场。他的品位一流,在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高跟鞋里,一眼就看中那双镶满碎钻的银色平底鞋。我换上那双价格不菲的鞋子,在镜子前立着,轻轻转半个圈,想象这是一双有魔力的水晶鞋,而我是变成公主的灰姑娘。

  风去签信用卡的时候,导购小姐看着他的背影冲着我笑:“男朋友很帅哦。”

  我的脸立刻烫起来,像掉进了一个蜜罐,内心无比甜蜜:“为什么不是兄妹?”

  “我有一双眼睛。”她俏皮地冲我眨眼说,“大而明亮。相信我,那种眼神可不是看着妹妹的眼神噢。”

  我笑起来,说:“谢谢!”她的话竟然和我几天前同费浩然说的如出一辙。不管是真心,还是恭维,此刻,我听着是满心欢喜的。

  ……

  炳辉的毕业晚会分为两个部分,先是面向全校的表演晚会,然后才是只能由高三生携舞伴参加的舞会。

  我们到的时候表演早已经开始,风的节目排在倒数第二。主持人上台报幕,念到风的名字时,观众席上爆发出经久不息的尖叫声,我根本没有听清他将要表演的节目。

  我从来不知道风唱歌这样好听,而且还是摇滚。钢琴伴奏如溪水,清扬悦耳。台上一片黑暗,只有一束灯光打在风身上,黑色机车服,做旧的牛仔裤,帅气得有些过分。他静静立着,安静地唱――

  “记忆很讨厌,黏在我心中,不肯走,多少年。

  如果我自愿,试管里的我,多安全,多危险。

  拿我做实验一天,刺我这颗心一剑,

  让我变成另外一个样子让你可以选。

  思念生了一场重病之后能值几个钱?

  我用几个昨天,换你一句随便。

  拿我做实验一天,痛我这名字一年。

  你说不然那就这个样子别浪费时间,

  但也许我对孤单一直没有豁免权。

  我终于也了解,爱情它永远不是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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