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迷情一吻

  沈之灼站在茶社的门里,看着外面的大雨,不知道安夏有没有及时赶回出租屋,这样大的雨,又是临近秋天,如果淋了雨,很容易生病的。

  想着给李子诺打电个话,让她去陪陪安夏,但却现手机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动关机,应该是昨晚忘记充电了。

  那他只能是先安排人做接下来的事,等到有时间了,他会用自己的方式来守候他,这次就换成她来执念于她吧。

  沈之灼离开后,直接去了医院,他并没有告诉出楚羽菲和楚羽凡,他和安夏之间的事,并且让人将他和安夏之间的联系都隐藏起来,不让人有机会查出什么端倪。

  如果想要打开安夏的心结,就要找到能证明楚羽菲那件事不是她做的证据。

  不过这点是相当的有难度,他要在不惊扰任何人的情况下,找到那些证据,而且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五年,如果真的是谁故意将这件事推给安夏,那么证据那个人一定会想办法消除的。

  安夏是被渴醒的,刚要坐起来,下床去拿水喝,刚准备站起来,突然觉得眼前黑,随后一下子又跌坐回了床上。

  缓了好半天,安夏才觉得好了一些,不过头还是疼的很,嗓子也干涩的像要着火似的难受。

  用力吸了吸鼻子,竟然鼻塞了,安夏无奈,只能用嘴呼吸了,可是这样一来,她的嗓子就觉得越的难过了。

  似乎每一次的呼吸,都像一把刀子一样,刮的她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看来她这是感冒了,安夏这才想起来,自己从茶社出来后,天空下起了雨,并且越下越大,最后她的浑身都被淋湿的透了,回到出租屋后,她穿着湿衣服就上床睡着了。

  如果不是因为嗓子太干,把她渴醒了,只怕这会儿她还在睡着呢,也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

  安夏缓缓的看向一旁的床头柜子上的电子钟,已经下午四点半了,她竟然睡了小半天了。

  安夏模模糊糊的记得自己是匆忙的离开茶社的,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要表达的意思都表达出来,不过该说的她都已经说尽了,没有什么再能说了的。

  所以她应该精神抖擞的迎接新的生活了是不是?

  安夏胡想乱想的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着什么,只觉得越来越难受,头沉的像被一座大山压在头顶似的,太阳穴疼的她眼睛都睁不开了。

  呼吸间的热气自己都觉得烫,干涩疼痛的嗓子就像是要着火了一般。

  不单单是嗓子,她觉得整个人都快要烧着一般。

  她烧了,而且温度还不低。

  喝水,然后吃点退热药,可是想法是美好的,但现实却是她混身根本就提不起一点点的力气,支撑着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人一但到了这个时候,就会变得异常的脆弱和真实,此时她真的好想松江市那个她生活了二十年的家,她的妈妈爸爸。

  好想现在能靠在沈之灼宽厚的胸膛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条,嗅着他身上如清风般清淡好闻的味道。

  安夏终于失去了支撑自己的力气,扑通一声又栽倒在了床上。

  好难受,有种濒临死亡的绝望敲击着安夏脆弱的神经。

  沈之灼沈之灼安夏干涩的唇瓣,因为高烧而有些变色,一张原本苍白的脸色此时也因为高烧而变得粉红粉红的。

  她干涩的唇瓣轻轻蠕动,似乎在呓语般的轻声唤着沈之灼的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意识模糊产生了幻觉还是怎么的,茫然间她好像看到了沈之灼。

  一身得体的西装,俊美的面庞,清雅好听的声音如温柔缠绵的溪水般,柔柔的在她的耳边缓缓流淌。

  安夏放肆的伸手抓住这个沈之灼,感觉到他坐到了自己的身边,安夏使劲儿的朝着沈之灼的怀里钻,如果这是在梦中,那么她不愿意醒来,就这样让她一直睡在梦中吧。

  安夏用力的抓住这个“梦中的沈之灼”,不愿意松开手,似乎是害怕她自己一松手,这个美好的梦就会消失了一样。

  不知道怎么回事,正沉浸幻觉带来的甜蜜中的安夏突然觉得舌尖上传来一阵苦涩的味道。

  她讨厌这种苦涩的味道,这是药,是谁在喂她吃药,不想吃,也不喜欢吃药。

  安夏像是拒绝吃药的孩子一样,手脚胡乱扭动的试图挣脱什么,并且同时用舌-头将苦涩的药片顶了出来。

  可是下一秒,她刚吐出去的药片再次回到了她的嘴里,并且随之而来的是,嘴唇上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时而轻柔缠绻,时而霸道犀利,这是何等熟悉的的气息,她不禁梦到了沈之灼,还梦到和他接-吻。

  安夏的心里不禁唾弃自己的不争气,竟然会做这样的梦,而同时,她又贪恋这样的感觉,如此的真实,让她舍不得放开,即便心里骂自己不争气,又无法压抑心中悸动的情感。

  安夏的心中百感交集的想着,却完全不知道,此时的这一吻,并不是她的幻觉,而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沈之灼因为担心安夏会不会淋雨,和茶社借了一把雨伞,说是借,其实他拿着雨伞临走的时候,顺手扔到了桌子上两张红色的钞票。

  打着伞,雨势越来越大,等他追到安夏她们的出租屋的小区楼下时,已经看不到安夏的身影了,想着可能是上了楼,于是他又急忙朝着楼上跑去,一口气上了六楼。

  可是当他上楼的时候,却看到房门大开着,钥匙还挂在门上。

  沈之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门钥匙拔下来,进到房间,看到安夏躺在卧室的房间里,床头柜上是那个他看到过不知道看过多少次的药瓶,就知道,她这是又吃安眠药,强迫自己睡觉了。

  走进一看,她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一个毛柔柔的脑袋,头湿漉漉的铺散在床上。

  想着赶紧找个吹风机给她吹干,否则一定会感冒。

  可是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一个坏掉了的吹风机,看来是坏掉了,还没来的急去修理。

  看来吹风机是用不了了,所以沈之灼只好用毛巾替擦拭头上的雨水。

  想着把空调的温度调高,又想到这里也没空调,沈之灼突然觉得很是难受,这五年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生活的,想着想着,沈之灼只能又找来一条毛巾将她的头包住。

  然后走出房间,去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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