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原来是抓谋反者 Vip

  原来,公冶文是真的出来公干,但接下来也的确是要去追林辉的。

  是谁知道这么一个隐蔽的地方,于京城郊外数百里的地方,藏着这么些个意图谋反之人?

  “你们公冶家迟早是要倒的。”被抓住的带头人,对着公冶文大喊大叫,那赤红的双眼中透出来的,除了仇恨,便是仇恨。

  到底是多么大的仇恨,会让一个人变得这般面目可憎?

  “他是谁?”宫云乔喃喃的问道,但很快就觉得自己问得不太对,“他与北门长公子的关系很好吗?竟然是要想着替北门嫡脉报仇?怎么在我看来,这是怎么样也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呀。”

  于宫云乔的眼中,北门长公子是罪大恶极,完全没有任何友人可以帮他想法子,但今天瞧见这样的一幕,却实在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看来,北门家也是会有能办事的人。

  “他们怎么可能是为了北门长公子?”公冶文笑着将宫云乔拥在怀中,“你呀,最近怎么越来越笨了?”

  越来越笨吗?宫云乔抚着有些昏沉的头,扯着哟角,淡淡一笑,觉得公冶文所说之语,倒是有些正确的。

  “我最近有些嗜睡,还有些笨拙。”宫云乔笑着说道,“但是我也是真的不懂啊。”

  公冶文可千万不要告诉她,任何人都是可以拥有朋友的。

  他们一起往马车的方向而去,这边的事情一解决,他们就要开始“游山玩水”了。

  “北门家不同于其他三大家族,倒得太彻底了。”公冶文感慨似的说道,“圣上也原本留下一线生机,让北门府能够作为的少年得到机会,为朝廷办事,不再受嫡亲一脉的压制,哪里知道,北门家就是一坛脏水,这一查竟连个干净的都没有。”

  是吗?这么严重吗?没有人是真正干净的,但会受到这样的处置,不如说是没有一个可用之人。

  “现在都查到了京城之外去,不知要闹到钷时。”公冶文轻笑着,“好在,北门长公子已死,否则必会有更大的波澜再生。”

  北门长公子的事情是宫云乔未斩未奏的结果,但对于他们,也是真正切切的好事。

  “的确,北郭家有能人,北宫家还是有很多忠臣的。”宫云乔缓缓的说道,“北堂家风算是不错,看来,处理好北门府的事情,这‘肃清’之事,是可以告一个段落了吧?”

  “才不会呢。”公冶文冷笑着,“‘肃清’之后,极有可能是排除异己。”

  极有可能啊。宫云乔抚着额头,怕是永远都没有安宁之日了。

  “所以,本王在见到爱妃关怀本王,跟出了京城后,就有了一个小主意来。”公冶文的话可谓是大言不惭,他也知道宫云乔想要跟着他,绝对不是“关怀”那般简单。

  宫云乔斜眼看着公冶文,却也知道公冶文必然是寻到了一个暂时可以全身而退的法子吧?

  真的可以管用的吧?宫云乔听到公冶文决定要在做完这个任务以后,就借口疾病又犯,被抬回京城,待太医们都束手无策以后,再移居于渝心小居内,准备来一个“功成身退”。

  宫云乔轻皱着眉头,她从来就不觉得公冶文会是一个愿意放下一切的男子,他应该很崇尚“权力”才对的呀。

  “本王想着,圣上如果想要继续这般做下去,必会受到群臣抵制,两方相制衡,就能有个暂时太平。”公冶文缓道,“至于这皇家事,到底要如何发展,本王自认为已经尽了全力。”

  宫云乔不知公冶文的话,可真可假,但也伸出的手来,轻轻的抚着公冶文的下巴,悠悠的说道,“王爷,这话虽然不知是否能够成为现实,但仅仅是听着,就觉得身心舒畅,像是见到了一个很不错的将来。”

  这个将来,未必会有他。

  “王爷、王妃。”小连子总是不适时的冒出来,令公冶文不满的横了他一眼。

  小连子也不想打扰到他们,但却硬着头皮,尴尬的讪笑着,“这人都抓了个干净,准备送回到京城,交给北堂家发落,王爷可是打算起程了?”

  有那么多的人,等候着公冶文的下一步命令呢。

  公冶文似乎也才想起,他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做完,便笑着吩咐着押送犯人的官兵快些回京,他则要带着他的王妃,四处游玩。

  按理来说,圣上是很需要景亲王的,哪里会真的让公冶文四处游玩,必然是交待了某些事情。

  可,又有谁会问呢?

  公冶文看着那些人被带走,像是听不到他们的大呼小叫,便拉着宫云乔的手上了马车。

  这才刚刚落座,宫云乔就被迫窝进了公冶文的怀中,虽然她也时时的想要睡上一会儿,但也不能时时都如此吧?

  “王爷,我好像才清醒没有多久。”宫云乔不满的从公冶文的怀中挣脱出来,轻皱着眉头,提醒着公冶文,说道,“王爷可不要打着别的主意,想要趁着我熟睡之时,把我送回京城。”

  这里离京城太近,的确是有这方面的危险。

  公冶文一愣,随即就笑了起来,“爱妃想得太多了,本王就是想要让你好好休息,虽然我们的目标是因为林辉,但也的确可以欣赏到一些美景,就毕竟说是林辉所走的路线中,有一处湖景名为‘美人湖’,相当的不错,准备带你去玩赏一番。”

  宫云乔看着公冶文的表情似乎没有再说谎,但也是似信非信的,极不情愿的重新躺回到公冶文的怀中。

  马车走得并不怎么快,但林辉的车队可不会特别的慢,估计想要赶得上,不是那么容易的。

  宫云乔一面担忧着,一面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终是敌不过浓浓的困意,陷入了沉睡当中,在睡时,好像不到公冶文的叹息声,不知又为何事而烦恼着。

  事情都进行得很顺利,有什么事情可以烦恼呢?宫云乔最后的一个念头闪过,便入了无梦的睡眠当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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