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王爷也是族人 Vip
人人都瞧着,公冶文时时与北堂问青见面,理所当然的就认定他们的关系匪浅,从来就没有更往深处的考虑着。
如今,听着他这般的一唤,好像与北堂问青相见是另有隐情似的呢?
北堂问青口口声声的攀咬着公冶文,的确会让公冶文头疼不止,更会让景亲王府颜面无存,也应该好好的查一查。
“下官明白。”北堂大人最后留了一句话,就将北堂问青押了出去。
估计着,先交名单,再查她的动机,一路下去,这命是真的很难保全了。
可是,真的要做到这般狠心肠吗?宫云乔也听说过,当初的北堂问青不是那么的想要与公冶文走得太近,毕竟公冶文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危险,但慢慢的被公冶文收服,直到死心塌地,转眼间,就被公冶文亲手送上了绝路。
“王爷,您真的不打算理会于她了?”宫云乔小心的瞧着公冶文的面色,也像是在替自己发问一般。
公冶文微微的点了个头,虽然眼中也有些许的感慨,但绝对是舍得的。
“可是王爷,她如果不是帮着王爷做事情,何苦会落到这样的地步?”宫云乔慢慢的抽回自己的手,低音说道。
恐怕她的一句话,就会被公冶文的心中相当不自在,但是她总还是要说出来的,不仅仅是在替北堂问青发问,更是在替自己发问。
她与北堂问青的经历实在是太像了,只不过她的运气稍微好点,能够平安无事到如今,但北堂问青实在太不走运。
“她的确是在帮着本王做事。”公冶文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也不会当着宫云乔的面儿说着谎言,相当直率的说道,“但果本王,也帮她实现了自己的愿望,不是吗?”
宫云乔一愣,显然是没有听懂公冶文的话。
在一旁干站着的小连子,忙上前替公冶文将斗篷解了下来,便抱在怀中,弯着腰退到了厅外,估计这厅外还有太多的下人服侍着,他便用力气的甩了甩手,让其他人都跟着她一齐退了下去。
“爱妃很在意北堂问青。”公冶文回身就将宫云乔抱到怀中,在宫云乔的错愕之下,淡淡的说道,“为什么?”
凡事都有理由,何必是对其他女子都没有在意过的宫云乔?
当初韩琉尚在景亲王府时,宫云乔与她都能“和平相处”,更不要提现在竟然与宫云乔成为好姐妹的林怡,为何独独是北堂问青上了她的心?
宫云乔轻轻的靠在公冶文的怀中,喃喃的说道,“这也不能怪我,谁让我与她的际遇,是有些相同的?”
或者说,除了结局,都是一样的。
惟一不同的就是心境吧?在她嫁给公冶文之前,是完全没有想过要当只笼中鸟,纵然是现在,也时常杨着要如何才能够让自己摆脱眼前的困境,而想方设法的努力着。
北堂问青却已经栽进了公冶文设的陷阱中,自认为是的认为是真爱,甚至为了得到进景亲王府的机会,在完成自己的任务以后,就将自己的行踪暴露了,
“傻瓜,你们完全不同。”公冶文收紧了双臂,将宫云乔抱得更紧些,“本王让她拿到名单,作为报酬,是让她成为北堂家的女儿,是她自己不争气,在最后的关头放弃了,这可不能怨怪于本王。”
公冶文真薄凉。宫云乔在心中默默的抱怨着,甚至觉得自己很好命。如若是在公冶文的薄凉之时,怕是她没有办法能够熬到现在的呀。
北堂问青也的确是很傻,有了“北堂小姐”这个身份,嫁给公冶文才有机会,但她竟然傻到以离开北堂家为结局,希望得到北堂问青的怜爱,真是愚不可及。
“而且,本王从来就没有接过她。”公冶文俯下身来,凑到宫云乔的耳边,轻声说着这几句话时,令宫云乔相当的惊异。
她当初在“金玉满堂”看到的场景可不是那般,她亲眼看到公冶文的轿子停在了那家民宅前,北堂问青跌入轿后,便一齐离开了呀。
“你可知,为何本王会没有受到你的迷惑?”公冶文突然问向宫云乔的内心深处,最想要知道的事情。
显然,宫云乔的兴趣立即就被勾了起来。
“因为,我的母妃是天月族人。”公冶文凑在宫云乔的耳边,几乎是在用气声将这件秘密说了出来,令宫云乔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个真相对于宫云乔来说,十分的意外,但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耳朵上,公冶文呼出来的气息可不仅让她的耳朵痒痒的。
“王爷。”宫云乔忙伸手推拒着公冶文,却听他又道,“因为北堂问青的事情,你躲了本王数日,现在也是到了要好好偿还的时候了。”
宫云乔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她抬头看向公冶文时,竟更是不知所措。
她因为北堂问青而恼火,因为北堂问青的结局而悲怆,但更多的是对公冶文的不解。
他说自己的母妃是天月族人?那他们的关系岂不应该是很近的吗?不会是有血缘关系吧?
“爱妃总是喜欢走神。”公冶文猛的就将宫云乔打横抱起,笑着对宫云乔说道,“你族人可不仅仅只有你这么一脉,数脉相承,但已分离上百年,互不相识。”
宫云乔还是别扭着,轻轻的推拒着公冶文,“王爷,这连晚膳的时间都没有到,你快把我放下来吧。”
她可不敢真的将公冶文推开,那倒霉的必然就是自己,她会摔得很惨的。
“本王,只是迷惑了她。”公冶文的话令宫云乔立即就安静了下来。
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可是与她有着类似的能力,她还想要迷惑住公冶文?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怪不得每当她在迷惑着公冶文时,反而也像是陷入迷惑当中,原来是被算计了呀。
宫云乔好不容易回过味来,却已是在被公冶文抱回房间的路上,顿时就将脑子里面的事情抛到了后面,紧紧的抓着公冶文的衣襟没有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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