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热闹的藏宝阁

  这酒楼的装修格调不正与之前名满皇城的酒楼一样的吗,而且那酒楼属于赵子钰名下,从方才老者的言语上也就是说这间酒楼也是他的,那自己累了一天岂不是被耍了?

  穆倾情转眸冷冷的看着赵子玉问道:“你是故意的?”

  “穆姑娘你别误会,我也是进来才想起来在这我还有产业,没办法产业太多了,一时真没想起来。【】”赵子钰赶忙赔礼解释着,生怕穆倾情误会。

  其实这赵家产业多是不假,不过赵子钰从小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尤其是在这药宝城,酒楼生意更是如火如荼,他怎么可能不知晓。

  不说也是有私心,他是想跟穆倾情多接触接触,不知为何那丫头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吸引他,让他就想在进一步的了解一番。

  “真的?”穆倾情狐疑的打量着赵子钰,探寻者他眸中眼中的蛛丝马迹,虽然看出那么点闪烁倒也没什么坏心。

  尤其是在人家屋檐下,只要不存什么不必要的心思她也就大不见小不见,毕竟这赵子钰的为人还算光明磊落,不是阴险之人,如若作为朋友的话也是没话说。

  有熟人自然安排的就较为妥当,吃食与住宿都是最好的,经过两三天的光阴药宝阁的比试也悄然来到——。

  要说这药宝阁可是热闹非凡。

  参赛者与各方家族势力都相应的步入场内,拥挤喧闹充斥着整个会场。

  而会场的裁判席上几名裁判正微笑着环视下方的人群。

  要知道想当年他们也是通过这样的比赛在选拔中脱颖而出,又在药宝阁呆了许多年才混到如今的地位。

  想来一晃也过了几十载,当年的风华正茂也变成了如今满头银发,他们的时代即将过去年轻一辈的时代马上就要拉开帷幕了。

  一名身着青色长衫的老者面带慈笑的缕着胡须,注视着下方窜动的人群:“哎呀,不服老是不行了,一年年看着一辈辈年轻才俊层出不穷,咱们这些老东西恐怕即将被代替喽。”

  另一名灰衣老者笑吟吟的扫了眼那青色长衫老者,笑呵呵的说道:“金老,老夫可不赞同你说的话,你不知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那些年轻人还需靠咱们的指引。”

  旁边一位穿着较为邋遢不修边幅的老者笑骂道:“你这个老不休,还宝呢!人家不把你当草就不错了。”

  那名灰衣老者似乎对于那老者毫无忌讳的言语早就习以为常,笑叹道:“哎,可不是吗,当年与咱们一同加入藏宝阁的许多人都选择出去闯荡,听说有几位尤其混的不错,也不知道你们记不记得当时最为热门的伯通,那性格跟你一样古怪孤僻不修边幅,听说他现在在青龍门混的风生水起的,连门主都要敬他三分,想当年可是和你这个丹痴最有竞争力的一人。”

  “那个老家伙,一走这么多年也不说回来看看,听说他眼界高,这些年也没收到得心应手的徒弟,这点跟老家伙我还颇投缘,别的再议。”那不修边幅的老者酸溜溜的说出这些话便不再言语。

  想当年他与伯通最为脾气相投,如今过了几十年那老家伙居然都不回来看他一眼,这让他心底颇为不爽。

  所以他暗中决定要从这群孩子中找到个最有潜力的收做徒弟,气死那个老不休。

  那青衣老者没有继续搭茬,谁都知道当年他与那伯通惺惺相惜,如今几十年未见当然颇有怨气也就没必要火上浇油。

  他笑呵呵的说道:“也不知道这界中会不会有什么惊喜出现,听说王家的那个次孙王子云天赋不错,还有冥家那个冥无双丫头也都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

  金老微微一笑不予置否。

  倒是那衣着不修边幅的木老一脸颇为不屑的表情。

  他对冯老说的那两个孩子还算了解,什么天才呀,不过是爷爷在药宝阁,需要什么应有尽有罢了,连个天才的边都沾不上,怎能配做他的徒弟。

  话语刚落,一旁刚刚过来的白袍老者笑吟吟的说道:“我那不成器的孙子怎能算上天才,要说天才,估计也就阁主的孙子了,这界我估计很可能是他夺得头筹。”

  对于这个笑面虎,木老是最为不待见,也不愿理睬,转眸看向了一旁,他深知王老这人虚伪的紧,一天除了溜须拍马就是奸险狡诈的,让他颇为不屑。

  不过他说的话还算准确,阁主的孙子对炼丹方面确实颇有天赋,不过那也入不了他的眼,他要的徒弟就是要最璀璨的,否则以后怎么比的过伯通那个老不休。

  评委席上讨论的热火朝天,台下也是热闹无比。

  穆倾情早就进入会场坐在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等待一会的比试,怀中的两个小家伙倒也颇为懂事的不吵不闹闭目睡觉。

  其实懂事算不上,就是因为这两天在那酒楼吃的美味太多了,撑得它们打瞌睡。

  而穆倾情一旁坐着的当然就是那条尾巴,赵子钰。

  这也是穆倾情颇为郁闷的,人家好吃好喝的招待她,她也不好搏了人家面子,不过对不算特别熟识的人总是有些不自在。

  而且她近几天都没有收到什么信息,心中也颇为担忧司徒墨冉的情况,所以略微浮躁,自然就没什么好脸色。

  不过这赵子钰像看不见一般,依旧温润有礼的对待。

  这让她也颇为苦恼。

  各怀心事的二位完全没注意到另外一旁阴狠的注目。

  “弟弟,就是那个戴面纱的女子。”

  一旁的王子豪死盯着角落里的穆倾情,眼中凝聚着恨意,要不是她,他也不会因此得罪了赵丞相的儿子,要不是她,他也不会被父亲实行家法。

  一想到家法,他就恨得牙根痒痒,屁股上的两瓣现在还疼的不敢触碰。

  要不是父亲警告他早就找人去将那女子与赵子钰教训一顿了,现在也就能指望他不爱搭理的弟弟帮他报了这个仇,如若不然他还怎么在药宝城这些世家子弟里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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