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折磨她,知道她求饶为止
申念紧蹙着眉,平凡的五官隐隐蕴含着怒气。
对男人来说最伤自尊的莫过于被女人说不行,许欢颜虽然没直说,但是她那直勾勾的眼神以及那句“差强人意”难免让人往歪处想。
申念眸光一沉,猛地扑了上去。
许欢颜见势不妙,连忙往后腿,脚踝却被男人一把拽住,直接扯了下去。
“你丫魂淡!”
给了男人一记飞脚,却因脚踝被他桎梏在手里使不上力气,轻飘飘的落在男人的肩膀上,反而成了暧昧的触碰。
申念捏着白皙的玉足,眼底的玩味逐渐变成深沉的欲/望,他声音黯哑,不忘最初的目的,“吊坠在哪?许小姐,我不缺女人,但我也不介意多一个女人。”
对于许欢颜这样意志坚韧的女人,严刑拷打也未必有效。
但是只要他拿她最在乎的东西威胁她,他不信许欢颜还能咬牙到最后。
“申念,你到底想要什么!那个吊坠里藏着什么秘密?”
她向来不是个吃亏的主儿,现下她整个人呈“大”字型,申念稍微扯了她的脚一下,她就不受控制的滑到他眼前。
她逃,却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怎么,想说了?许小姐,听阿翔说你身手不错,所以为了我们的谈判能够顺利进行,在你的饮用水中,阿翔放了些东西。”
申念看出女人眼中的怀疑,她想问却不想暴露她的无能为力,那么他就大大方方的开诚布公。
“原来是他!”
从申念扛起她扔到床上的时候,她的脑袋就眩晕得一黑。到了床上浑身更是没有一点力气,连申念这种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儿都躲不过。
“申念,总之吊坠已经落在你手里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就算它真有什么秘密,我也一概不知。当初我得到它的时候没人告诉我它什么用,所以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更是回答不了!”
许欢颜不悦,冷哼了一声就扭过头不再去看申念诡异莫测的眼神。
分明是张再普通不过的脸,但是她却越看越觉得心颤。
他的目的不明,现在她只有保持沉默才能明白他究竟要耍什么花招。
况且,像以前那样拖延时间,二叔也一定会找到她,把她救出去。
申念也不急,勾唇冷笑,右手紧紧桎梏住女人的细腰,让她窒息,让她尖叫。
“嘶……”许欢颜瞪大眼睛,怒不可遏,“申念,你这人有没有味儿?臭不要脸,欺负一女人!”
“我手下的容都让你毁了。许小姐,你无需自谦。”
此刻,他的脑海里回响的是陈翔在许欢颜身上碰过的钉子,只要这个女人落到他手里,她总是能化险为夷。
这么巧合?
偏偏许欢颜遇险,厉少璟却总能从天而降?
呵,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与心有灵犀。许欢颜身上,有gprs高精度定位器。
厉家二少城府深沉,杀伐果断。想要找到一枚小小的定位器,同样不容易。
许欢颜摸不透申念的意图,她还不愿意看臭男人赤/裸上身的样子,虽然他的肌肉腱子也不错,挺可口的。
蓦地,男人的手突然穿过她的胳肢窝,手臂一提,她就被迫坐了起来。
申念手指一动,许欢颜腕上的手铐应声而开。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重获自由的双手,“你要放我走?”
绑了她还会轻易放她走么?许欢颜对此保有疑问。
申念闻言。毫无征兆的笑声落了下来,爽朗豪放,“放你走?我是不能让你走!”
一道冷光闪过,锋利的刀片轻易切入她的肌肤。殷红的血顺着手臂滑下,瞬间染红了她身下的蓝色床单。
胳膊虽痛,仍不及她看到男人眼底疯狂执拗的杀戮时来的惊恐。
他的眼睛里充斥着血的鲜红,她虽然不能侧头,却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被血染红的手臂。
第一刀切了个空,申念无所谓的笑了笑,似在自嘲,“竟然猜错了。”
许欢颜目眦欲裂,可是她无可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果她痛的大呼小叫,那么只会让自己落了下风。
她不怕死,不怕疼,她真正怕的是一颗心空荡荡的,连个思念的人都没有了。
她必须活着,哪怕不能与申念平等的谈条件,她也不能死在他手上。
“不疼?阿翔给你下的药药量很重啊。”
申念目光如炬,迎着许欢颜勇敢无畏的目光,心生欣赏。
火辣辣的痛感交织着,撞击着许欢颜的理智。她照样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清纯笑容来,“申先生,千万别割太深。不然我死了,你就真的什么线索都没了!”
申念抿唇,笑容也是如沐春风,“那是当然,我尊贵的客人……”
原以为申念扒的只剩下裤头是因为对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是当他一刀一刀,把她的左臂切的血肉模糊,没有一个完好的地方时,她才恍然大悟,这个bt就是想要虐待她,仅此而已。
他不想让自己死,但是又无法眼睁睁的看着怀揣着秘密的她从他眼前溜走。
他折磨她,威胁她……接下来就是囚禁她了吧?
最后还是想从她嘴里得到吊坠的秘密。
其实,连她这个吊坠的主人都不明白吊坠的秘密。如果不是在厉老书房中看到他手里同样的吊坠,她甚至不能理解厉老非要让她嫁给秦烈的原因。
半小时后。
“竟然没有。”
申念残忍的看着被他随意切割十几刀后就变得血肉模糊的胳膊叹气,竟然猜错方向了。
不过没关系,左臂没有,还有右臂。
撑起许欢颜的右胳膊,男人手中的刀片正要挪向她的右手,一阵若有似无的哽咽声突兀响起。
许欢颜尽管休克晕倒,痛感还是紧紧跟着她,随她入梦。
“二叔……不要丢下我。”
女人紧蹙的眉头好似一座小山峰,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与她清醒时的云淡风轻完全不一样。她还是会疼的啊。
她刚才分明是在硬挺,流了一床的血,以她的伤势早该晕倒了。换成其他普通女子,没有失血过多也会吓晕过去。
这个女人,值得他刮目相看。
迷迷糊糊的,许欢颜觉得有人在挖她的心,一勺一勺的。痛心蚀骨,直入骨髓。
她的太阳穴“嗡嗡”地跳着,她痛,她真的很痛。
直到申念在许欢颜的手臂里挖出他想要的东西,他才恍然厉二少为什么要将她带在身边。
她意志坚韧,绝不屈服。面对危机,她更是果决果敢,胳膊废了也没在他面前吭上一句。
这么有意思的女人,连他都想将她禁锢在身边,一复一日的折磨她,直到她求饶为止。
厉家庄园,半晌过后。
暧#昧的低吟不时从客房方向传过来。秦烈自觉撞坏了人家的好事,抬脚就要走。
“秦烈!”
男人黯哑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秦烈不用回头也清楚方才厉少璟与客房中的人发生了什么。
他咧嘴一笑,讽刺的耸了耸肩,“厉二少,我真不该跟你合作,差点就被自家的老父亲打个半残。”
之所以答应厉少璟,目的是为了让那个精明又狡猾的小狐狸能够选择自己的人生。
但是她呢?
今天婚礼上的新娘子太不对劲儿,秦烈后来才想通个中关节,那个女人是冒牌货。
“厉二少爷,许欢颜还没找到,你竟然有心情在这里逍遥快活!”
秦烈话语中透着浓浓的讽刺,锐利的目光看向他才系好的衬衫扣子。
一颗一颗,说话的功夫,厉少璟才将这些扣子系好。他从房间里出来前是个什么造型,秦烈也没心情再多想。
厉少璟确实有吸引人的地方,只不过,许欢颜看错了人。
扫了一眼秦烈,厉少璟冷笑,深邃若寒潭的眸子倏地迸射出杀人的戾气,“秦烈,你管得太多了!”
秦烈冷笑,冰冷的笑容是讥诮,是嘲讽,“厉二少想做什么又岂是我们这些下人能管的。呵,您高兴就继续吧。”
他来这里是想告诉厉少璟,老爷子很生气,俨然已经在暴怒的边缘。
若非父亲拦着,现在他就要来把厉少璟这个不肖子孙赶出厉家了。谁知道婚礼才毁没多久,他竟然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因为那个女人长了一张与许欢颜一模一样的脸,所以才忍不住动心了么!
哼,男人,还不都是一个德行。
那个笨女人还以为她看上的男人有多么与众不同,其实也不过如此。
安然痛苦的挪动着遍体鳞伤的身体,她觉得她的肋骨肯定是断了。门外是两个男人的冷嘲热讽,她以为厉家少爷也会被她的脸迷惑,谁知道……
她根本不知道许欢颜的下落,他问的她答不出。
没有了利用价值,她在厉少璟眼中不过是个仿效许欢颜做出来的布娃娃。
闭上眼睛,安然苦笑,嘴唇已经被她咬的红肿不堪,胸口的痛楚却没有减少半分。
刚才的厉少璟,是要她死的!
秦烈最后不屑的看了一眼厉少璟,还有那未来得及关上的半阖着的房门,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