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七十八 大婚

  新年前,丛叶就在接待前来贺喜的众多京官的忙碌中度过了。

  皇家自有皇家的规矩,比如初一进宫朝贺等等。

  也就在初一这天,在金銮殿会同群臣向皇上朝拜恭贺新年之后,丛叶又被内侍领到皇宫内院拜见了皇后娘娘,也就是彩云公主的生母。

  既然是自己的岳母,丛叶照例跪倒磕头。

  “丛叶拜见皇后娘娘。”

  “免了吧,以后无需再行此大礼。”

  在两名太监的搀扶下,丛叶站起来,并坐到了专门为他设的座位上。

  “本宫听说驸马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是的。”

  “近来身体可曾又发生过怪异的变化?”

  显然皇后娘娘是在替女儿担心什么。

  “回娘娘的话,已经好久没有发生了。”

  “那就好。”

  说完,转头示意侍女说:

  “去请公主来。”

  不大一会功夫,随着一阵环佩叮咚之声,丛叶看到一个月未见的彩云公主脸泛红潮,臻首微垂,轻移莲步缓缓从帐幔之后走了出来。并没有看丛叶一眼,而是直接走到了皇后娘娘身边,屈膝行礼,娇滴滴叫了一声:

  “母后。”

  “婧儿来,做到母后身边来。”

  婧儿,不是彩云公主吗?

  皇后娘娘看看女儿,再看看稍显拘谨坐在那里的丛叶,点点头说:

  “再过半月就是上元佳节,你们的大婚之日。以后可要相亲相爱,彼此谦让着点。切不可依着少年心性胡来。”

  “母后。”

  彩云公主微如蚊蝇的答应了一声。

  丛叶也只好表态说:

  “请皇后娘娘放心,丛叶一定尽心呵护公主殿下。”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虽心有疑惑,丛叶却不敢问何以皇后又称呼彩云公主为婧儿。

  半个月的时间,对于丛叶来说既漫长又短暂,终于等到正月十五,一大早整个京城就轰动了。

  皇家嫁女的排场可不是想看就能看到的,几乎万人空巷,全都拥挤到逍遥王府门前的街道上,等待着公主花轿的到来。

  先是一排排送嫁妆的队伍,继而才是喧天的鼓乐之声,等整个队伍走完整整用了两个时辰。

  彩云公主的花轿是正当午时抬入逍遥王府之中的。

  花轿之后依然是上百名侍女花枝招展的队伍。

  当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响过之后,逍遥王府的喜宴也就开始了。

  作为新郎官的丛叶,在内侍的陪伴下逐一向前来贺喜的客人敬酒,整个过程整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这才算结束。

  等丛叶来到洞房时,已经是下午酉时初的时候了。

  只见焕然一新的婚房内,侍女成群不说,还有几位上了年纪的女官陪同着顶着红盖头端坐在喜床上的彩云公主。

  接下来又是一套繁琐的程序,丛叶倒也没有嫌烦,毕竟美人就在眼前,仪式结束后,便可以一亲芳泽了。

  当最后一个仪式——合卺酒饮完之后,就是丛叶为新娘彩云公主揭去红盖头的时候了。

  伸手接过女官递上来的玉如意,丛叶轻轻挑起了彩云公主头上的红盖头,一张清丽绝伦的玉颜呈现在眼前,让丛叶的心不由自主砰砰直跳起来。

  没有听清身边的女官又高唱了一出什么词调,好不容易等众人全部撤了出去,迫不及待的丛叶却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做了。

  而彩云公主,自从被揭去了红盖头,就一直深深低着头不言不动。

  在彩云公主身前站了好久,丛叶弯腰低头看着那张娇艳欲滴的玉颜试探着问道:

  “公主,我们,我们……。”

  磕磕绊绊说了两遍我们,也没好意思说出后面的话来。

  彩云公主的脸更红了,连耳轮都变成了紫红色。

  当丛叶大着胆子伸手捧住那张娇艳欲滴,又有些烫手的脸,轻轻抬起来时,嘴里不由自主叫了一声:

  “婧婧。”

  正是这一声轻唤,让双眼微闭的彩云公主突然睁开了眼睛。

  两人对视几个呼吸后,彩云公主再次轻轻合上眼帘,不过樱口轻启,却吐出了一句让丛叶再也难以抑制内心*的话:

  “夫君。”

  轰,只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丛叶弯腰把彩云公主整个抱了起来,双膝顺势跪在床上,轻轻把怀中的彩云公主平放在了宽大的喜床中央。随即,一歪身子侧躺在了公主身侧。

  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彩云公主再次出声,只是轻轻说了四个字:

  “夫君,帐幔。”

  心领神会的丛叶急忙伸手把帐幔拉了下来,虽是午后,房间的亮光还是被帐幔挡住了些许,大红的喜帐内顿时变暗起来。

  朦胧之中,娇艳的彩云公主更显靓丽,更加勾起了丛叶的本能*。

  什么早被丛叶忘到了脑后,伸手把彩云公主纤弱的身体揽到怀里,低头就吻上了那双温润的唇瓣。

  “嗯——。”

  一股如兰似麝的馨香充斥到口鼻之间,丛叶彻底醉了。

  没有放过彩云公主脸上的每一寸肌肤,最终再次印上那娇艳的双唇时,丛叶不老实的舌头展开了新一轮,让彩云公主始料不及的进攻。

  贝齿被撬开的瞬间,灼热而又霸道的深入,让彩云公主下意识用舌尖做着无谓的抵御。

  当喜服上的纽扣,从粉颈处被一颗颗解开,每解开一颗,彩云公主都感觉自己胸腔内的心跳就会增强一分。

  直到那只作怪的手突然从胸口解开的衣襟处伸入了怀中,心跳竟然震的自己都感觉有些不适应。

  只是樱口被封,彩云公主只能发出一长串嘤咛之声。

  终于被卸去了身上所以的遮掩,彩云公主再也不知道无助的双手到底应该放到哪里了。

  奋力用舌尖把那火热顶了出去,喘息着,又羞涩难当地说:

  “夫君,妾尚年幼,不识*之情,还望夫君怜惜。”

  “婧婧放心,为夫定当仔细疼惜婧婧的。”

  直到毫无瑕疵的玉体横陈于眼前,反而不知该如何下手的丛叶,这才回忆起中描述的细节,按部就班地开始了他即将成为一名真正男人的第一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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