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浪漫年华29
昨天我在家时候,爸爸高兴地和我说:“青竹啊!有空闲时间多和司马青山勾通勾通,你自已也该有个打算了吧!想要是继续升学我马上给你联系,你要是不想升学,直接做些事情,也不要想把根扎在杏山这里,这里这份工作不适合你,对你爱好的文学创作有障碍,最起码的是得不到发挥!
想做事我把你送回老家A市去,我已经和市府有关人员联系好了,最好能带把青山也带着,我是真喜欢这个小青年,青山这小伙子要是能打磨一下,再充实一些社会知识,我敢保证,一定会是个人才。”
我听完爸爸的讲话后,心里犯了嘀咕,怎么回答爸爸呢!青山不能离开这里不单单是大队不放人,用青山自己话说:‘我愿走除妈妈以外别人谁也没资格阻拦我,我根本没把午达子这类人放在话下,那是草包一个,用软手段也就是两瓶不用太好的酒,就准能把他拿下!酒囊饭袋一个!
有我妈妈在世,我哪也不能去,这里不单是个伦理道徳中的,‘父母在、不远游,’那么简单,我妈还肩负着个重任,就是我家祖训里还有那么一条,‘不伴君王,不混差官!’姐您看,我这辈子只能做农民。我盼着那一天,土地归农民自己撑握,咱也象苏联农庄那样,用现代化农具,把农业做好!’
我想到青山的现状时候,关于带上青山一事,还是不回答爸爸的好,我顺势应了爸爸一声:“爸,杏山这份工作我暂时先应当着,我想今年复习一下,明年考农学院,我喜欢东北这里的高大杨树,也许能在我喜欢的事里安心做一辈子,爸,升学念书不用托人,经过考试考上我就念,考不上再托人找工作好吗?”
爸爸听完我的回答,脸上的表情很严肃,只是淡淡一笑,二目远视,没正眼看我,只是点点头,没有做答。看得出来,对我没回答是否带上青山没给个明确回答,爸爸十分不滿意!我思考一下说:“爸,关于带上青山一事,也得他本人同意呀!青山有他自己的自主权,我这就去问问他!”
爸爸思考一下说:“青竹,别问了,以后我直接和他谈谈,你问不合适!好吧,你随便做些什么,或去找青山说说话吧!我要写份报告邮出去……”
最近爸爸总是那么忙,有时候一篇稿子改了又改,敲定好最后誊写成正文是妈妈的事,爸爸和妈妈常说:“唉!欣怡呀!咱是不幸中万幸!我走访过好多大队,下放户能得到咱这样待遇的太少了,地方政府对咱够宽容的了,有几位类似我的状况人士,今天批明天斗的,没个主题就找你说事儿,因为乡亲们认为凡是下放來农村落户的,多少都有些污点!
没人知道你以前做过哪些贡献!只认为你是坏家伙,象杏山中学教师李某,和我犯一样错误,他可比我惨多了,平均每周都有一次批斗会,象清辛庄罗方旭这样通情达理的支书;在全县也不太多……”
那天晚上,在家里听爸爸和妈妈一段对话后,我在二老谈话中插不上一言,和二老打声招呼又去后街找司马青山。
在清辛庄那段日子里,坦白的说,一天见不到司马青山,饭吃不香,觉睡不实。要是青山出差和开会的日子里,我一人在家望着那支;精装雕刻的小木盒发呆,那里装的那束干花是我的灵魂中之魄,外出超两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看看那支经过干燥处理的;野花山百合花束!那是我在农村几年里唯一的欣慰!
我走出院门,正巧发现司马青山,四十多米远处他向我摆手打招呼,我快歩走到他身边,又挎起他的左臂,今天是有意往南湖边走去,我问青山说:“小弟,好象不高兴了似的,能告诉姐为什么吗?”
青山长叹一声说:“姐,您看我妈想媳妇儿都想疯了,今天一早非要去后屯相亲,老曹头一早就来家里做媒,我是和妈妈软磨硬泡的今天没去,在家说劝一天固执的妈妈。
中午过后,我想出來走走,又来了几年不见的朋友,姐,你猜不着是谁,我就直接和你说了吧。以前我和您讲过的,午达子用手段逼走的尧其昌、乔巧怀孕嫁人亊件吧!尧其昌昨天到了咱屯没露面,乔巧怀孕嫁人他是在外地听说的,上几天悄悄地來村子里探听虛实,没人发现,又悄悄地去了县城。
在县法院把媒人孙二姑告上法庭,尧其昌知道,直接告午达子没证据,告媒人孙二姑贩卖人口罪,准能牵出原凶,尧其昌昨天到孙二姑家,暗中给孙二姑交个实底,法院必须先做调查,让法院人直接找乔巧问明原因,这样准能把午达子弄到监狱呆几天,唉!姐,民间中的传说;‘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不到!’你看,姐,午达子这回准够他喝一壺的!”
那天晚上和青山说的好开心,尧其昌何许人士我真想看看,我对他好象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青山每次提及他,我都有一份牵挂,大概因为都是从城市里被清理出来的下放户吧……<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