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鹬蚌相争1
罗家的婚亊招待宴,经过热闹的三天,总算安静下来。看了又看小说网^看了又看小说网罗支书和罗婶为办婚事的招待规模,大吵了一架,罗支书主张俭朴办一下,不备酒宴,也象宝田那样,有烟有茶招待一下來宾,咱别太出风头!
在群众面前也好有个交待,经常说给群众喜事新办,提倡勤俭节约,反对铺张浪费,到自己这里正好反其道而行之,会让群众指脊梁的!
罗婶的主张也非常有道理;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前年就开始为给儿子办喜事做准备,养猪种小片荒的目地,就是为了给儿子办喜亊风风光光的!咱怕啥?粮是自己种的,猪是自己养的,不偷不抢咱怕啥!他谁爱咋说随他去!大不了你的支书你不做!反到省心了!腾出时间多刨点小片荒,多收一把粮比啥都强!
罗家二老的争吵,罗支书並没有决定权,罗婶说啥也要风光的办,罗支书的意见不被老伴采纳,一赌气扬长而去!到连筋家躲了起来!
人是躱出去了,事儿是你罗支书家所为,午达子等人几年里给罗支书没少湊材料,真没想到,自己给凑上一条,罗家从杀猪那天起,午达子和公社张社长就有一个说两个的,狠狠的在张社长面前口述参了一本……
晚上我下班刚刚吃过晚饭,司马青山就啍唱着;西部歌王王络宾的大作,走进我家院子,因爸爸和妈妈都刚出去,青山进屋后,我象受了天大委屈那样,趴在他肩上哭了起來!
这下可把青山吓了一跳,青山忙扶起我,惊诧的问:“怎么了啊!姐,是谁欺负您了吗?还是听到什么坏话了啊!别哭哇!您是姐,小弟应该由您哄着才对,您看,哪有弟弟哄姐的啊!”
让青山这一说,我破涕为笑:“小弟,你看姐是比你大三天,但是毕竟还是个女人!遇到一点事,眼泪到是挺方便,其实也没多大个事。”
我把在公社遇到陶冶的详细经过,和青山说完,觉得心里敞亮许多。青山一声冷笑说:“姐,在机关在单位以后这种事会经常发生的,除了陶冶还有张冶李冶,一直到您有个男朋友为止,除非你毁了容,也许没人追您了,那您的生命就如盒子里那束花一样,(青山用手指着那束干野花说)干枯了!想想看,没人追没人爱的女孩子,该多可怜,多可怕啊!我还是那个观点,没一点别的可选择!
我今晚是來找您,咱俩再一同找如玉,到新郎新娘那里去闹洞房。可不是来听陶冶那个混蛋所为的!”
青山告诉如玉和我说:“姐,您和如玉必须要给新娘子说些笑话,但是不要太过了,一切点到为是,咱东北在咱这一带兴这个,新婚之夜要有女人闹洞房,人越多越好,就这一夜最热闹,这一夜闹洞房的人多,证明新娘子人缘好,一般不准许男性进入洞房胡闹,男性长辈更要自尊,不分大小长幼尊卑,都是指女性之间,过了今夜,你们二位千万可不许再和弟妹取笑,‘大姑姐该如婆’,在咱这地方讲究这些,唉!你看我还在青竹姐面前说起这些來,真是班门弄釜!
另外,和姐如玉说说他罗家家事,罗支书赌气今天不能回家,咱这些好朋友必须得去,主要是混合一下气氛,我看罗支书家办完喜事后,要麻烦,操办三天,人困马乏,到后來只能是给别人湊上一条犯错误的事实!
据白天我暗暗观察,今天的罗家院里阴云密布,大队长午达子和各队小队长们,在西墙根那棵大榆树下,那种眼神让人看了不放心,我看凶多吉少,到是也出不了什么大事,支书这顶乌纱我看危险!说不准,这位武夫午达子,正在给在稳坐钓鱼台的某些人,做嫁衣呢!
我疑惑的问:“青山小弟,真把罗支书撤下去,午达子能接支部书记吗?”
青山又是一声冷笑说:“如玉,你看呢!咱就说罗支书不干了!午达子能接任吗!唉!如玉,发表一下看法吗!”
如玉淡淡一笑说:“咱不说这些好吗,青山哥,午达子也不是党员啊,怎的也轮不到他头上吧!”
青山又接着说“二位女士,今天公社通信员小王骑着张社长的飞鸽自行车(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杏山公社就张社长自己有飞鸽自行车)风风火火的,到午达子和小队长一伙人中,就说上一句话,站脚三十秒,骑着自行车立马回了公社,看样子是给张社长送个通知,否则,张社长的自行车别人摸一下都不可以的!更不用说别人骑着跑长途……
小王走后,午达子气昂昂扬脸朝天的,朝着大队方向去了,小队长们象似刚被解放那样,才散开入席,看吧!罗家这几天搭着粮菜,最后落个给午达子湊材料,所以,在这种时候,咱做为罗丰军的好朋友,不该冷落……”
听司马青山说了这段话,我才仔细和白天办公室的书记社长等人对话,一一联系对号,看来真让司马青山给猜中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