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江长海
“这是我的好友,你在这里干什么?”江淑灵露出一脸厌恶的表情,没好气的问道?
来人好像没有看出来江淑灵对他表示出来的厌恶,而是一拱手道:“原来是灵儿的好友,在下刘鹓,是灵儿的未婚夫。”
“未婚夫?灵儿姐,你已经订婚了?”
“别听他瞎说,只是这家伙一厢情愿罢了,我岂会看得上他。到处造谣是我的未婚夫,坏我名声。”
“我哪有造谣,我今天来这里就是和我父亲来为我提亲的,聘礼我都带来了。现在我父亲就在江伯父的会客室中,想必江伯父应该已经答应了。”
“荒谬!我父若是应了这门亲事,我便自刎于他面前。”
说着,丢下三人,径直向着会客室走去。
那刘鹓慌忙跟在后面,不停的解释着什么。
沈放和杜苋儿则面面相觑,不知是该跟上前去,还是原地等待。
“咱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还是跟过去吧!虽然有些无礼,但是等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沈放说到。
“我听师叔的。”
二人无奈,只得跟在后面。
就在几人快要到达会议室门口的时候,会议室的门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了两个中年男子,相互寒暄着。
见二人出来,江淑灵快速走上前去,大声斥责道:“老江头,你是要把我这个女儿卖了不成?居然把买卖都做到自己女儿身上了?”
江长海一愣,见自己的女儿正一脸愤怒的看着自己。连忙假装生气的呵斥道:“胡闹,怎可如此称呼自己的父亲?我何时说过要将你卖掉?”
江淑灵指着身旁的刘鹓问道:“那他来这里做什么?”
江长海看了一眼刘鹓,然后说道:“你刘伯父今日确实是为刘贤侄来提亲的,但是为父我并没有应下这门亲事啊!”
“你若是未经我的同意,替我许下婚约,我便死在你面前。”说着,也不管众人的感受,冲进会客室,然后狠狠的关上了门。
江长海则露出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拱手对着刘鹓的父亲说道:“都怪江某教女无方,让刘兄见笑了。”
“哪里,哪里。令爱虽性情火爆,但却是难得的商业奇才,和亲之事,还望江兄再斟酌斟酌。”
“一定,一定。你看小女正在闹情绪,就不留二位了,恕江某不能远送,还望海涵。”
“无妨,无妨。那刘某就告辞了。”
“鹓儿,还不和你江伯父道别?”
“江伯父,小侄就此别过,还望伯父能够成全小侄对灵儿小姐的一片情意。”说着,对着江长海深深一拜。
江长海只是点了点头,说道:“我会尽量帮你的,但是能否打动灵儿,你自己也要多用些心思啊!”
“小侄明白了,小侄这便告退了。”
“来人,送客。”
两个小厮引着二人离开了。
这时,江长海才仔细的打量着沈放,然后微笑着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便是那猎杀凶兽的少年,沈放了?”
“小子沈放,拜见江阁主。”
“小女杜苋儿,见过江阁主。”
“哈哈,无需多礼,来,进屋来,我们好好聊一聊。”
说着,推开会客室的大门,引着二人走了进去。
见三人进来,江淑灵连忙跑来,问道:“那父子二人滚蛋了?”
“你这丫头,越来越没有样子。来者是客,岂能如此无礼?”
“嘁!他们算哪门子的客,无非是想从中渔利,着实让人讨厌。不说他们了,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
“无需介绍了,刚才在门外,我们已经认识了。”
江长海转身对着沈放意味深长的说道:“你与灵儿姐弟相称,那么称呼我一声伯父也不为过吧?”
“那是自然,沈放见过江伯父。”
“好,好。以后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无需见外。你如此年幼,却战力非凡,江某能有你这样的子侄实属荣幸啊!”
“江伯父谬赞了。小侄不过是运气好一些罢了。”
江长海摆了摆手道:“你无需自谦,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是否当讲?”
“江伯父请讲,小侄洗耳恭听。”
“我灵翠阁虽不是武道宗门,但修行资源却远高于那些顶级宗门,以后成圣,成尊也不无可能,况且我灵翠阁也有许多顶级功法。丹,器之道也属上乘。不知,你可愿留在我灵翠阁?”
“就是,就是。放弟弟,你不是说要跟着我混吗?就留在灵翠阁吧!”此时的江淑灵也出来游说。
“江伯父,灵儿姐,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已受师尊传教之恩典,如若现在为求荣华富贵而改换门庭,岂不是成了那不忠不孝,见利忘义之人。”
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沈放自幼无父无母,心中早已把灵儿姐当作自己的亲姐姐。所以我也会把江伯父当作自己的亲伯父,灵翠阁的事,便是我的事。即便我师承他人,也不会影响我与二位的关系。”
“好!重情重义,年少有为。江某自愧不如啊!你这侄儿,我是认定了。”
“还请江伯父勿怪。”
“你如此优秀,我又哪有责怪之理。今后常回来看看就好。”
“还有一事,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何事?”
“云盛帝国的名门望族沈家,你应该知道吧?沈家的族长名为沈天鹏,金仙九重的修为,如今正在闭关冲击圣境。他有四个儿子,长子沈傲山于八年前遗失一子。”
“江伯父不会认为那遗失的孩子便是我吧?”
江长海笑了笑,接着说道:“那孩子遗失时不满三岁,有目击者称,掠走哪孩子的是一个须发皆白并戴着面具的老者,而那个孩子的名字叫做,沈~~放~~!”
听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沈放犹如五雷轰顶一般,如一根柱子般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沈放内心深处此时已经乱作一团,思绪也开始混乱。
心中不停的否定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那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是我编造出来的,我的名字是前世的名字。这一切应该都是巧合,我和那个孩子绝对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