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中国攻略 259 协防上海

  第六集中国攻略259协防上海</p>

  石达开在福建稳住阵脚以后，与华夏军和平相处，完全不像曾国藩等人想象的那样连年征战，闽西自古多山，易守难攻，加上当初曾国藩作战并不主动，石达开就在闽西建立了自己的根据地，开始整编军队，休养生息。</p>

  在离开天京以后，石达开转战皖南、江西、浙江、福建，特别是攻打衢州失利，加上杨辅清分道扬镳退往福建以后，手底下不少兵将也选择离开，重回天国，在福建又遇到瘟疫，江西又有曾国藩的湘军虎视眈眈，幸亏得到叶枫的援助才稳定阵脚，在几次交谈以后，除了让石镇吉前往两广发展，也就一心一意打理闽西根据地。</p>

  闽西多山少地，但矿藏也不少，在叶枫的支持下，石达开就在闽西开矿，然后输送到闽东，在度过初期的发展以后，石达开又攻占了广东的潮州、梅州等地，然后重返广西，这才拥有了发展的基础。</p>

  石达开在见到华夏新军的火力以后，也敏锐地察觉到新式武器的威力，有意识地装备这样的武器，经过两年多的发展，也拥有了五个新式火器营和几个旧式火器营。</p>

  浦城虽然驻军不多，只有五千人，但因为地处闽、浙、赣交汇的要冲，也恰好有这样一个火枪营，这个火枪营在关键时刻发挥了巨大作用，成功击退曾国荃的进攻，加上各地援军的加入，迫使湘军后退。又回到了当初对峙地状况。</p>

  石达开的作战风格一直是喜欢避实就虚、扬长避短，在福建经略两年的经验让他对此更有心得，在一八六零年的作战行动中，先是佯攻湖南，实取广西，又顺势进入云贵，兵锋直指四川。而在赣州又凭借两个华夏新军营和部分太平军，依靠那个奇怪的电影攻势和曾国藩的湘军主力对峙。仗能打成这样，实在是出乎意料之外的轻松。</p>

  就在石达开考虑是不是发动更大规模地攻势，曾国藩也在考虑如何摆脱眼下局势的时候，突然从浙江传来了四省新政地全国通电，而且通电还邀请所有有志于中华复兴的人都加入进来，停止内战，奋力进取。</p>

  石达开和叶枫合作两年多以来一直比较顺利。特别是华夏新军的实力石达开知根究底，对福建新政的许多做法见得多了，知道这些新政的作用，特别是发展工商，包括铁路、工厂都是石达开见过的，所以他在第一时间宣布欢迎四省新政，并表示在他控制的地区也将实行类似地新政。</p>

  其实差不多的政策一直都在福建实施，石达开的福建根据地缺少农业生产的条件。所以在叶枫的支持下大力发展开矿、造纸、种茶、种烟等产业，又要购进粮食、军火等，这两年也是以工商为主，而为了发展工商，也采取了很多积极的政策。随着石达开军事占领地区的不断增加，这种做法也在广东、广西乃至云贵逐步推行。</p>

  “这个叶兴华究竟想干什么？”看到四省新政的通电。曾国藩非常吃惊，立刻召集自己地心腹幕僚商讨对策。</p>

  “天下治安一统久矣，势必驯至分剖。然主威素重，风气未开，若非抽心一烂，则土崩瓦解之局不成。”曾国藩手下的重要幕僚，常熟人赵烈文道：“叶兴华虽以四省为名，然则福建、广东仅据其半，浙江更非其治下，台湾仅为一府。以烈度之。空喊口号尔。然则异日之祸必先根本颠仆，而后方州无主。人自为政，殆不出五十年矣。”</p>

  赵烈文的意思无非是现在清廷仍有权威，叶枫虽发通电，却难以得到他人呼应，况且四省新政有名无实而已，不值一提。</p>

  曾国藩却摇了摇头：“叶兴华这份通电是在杭州发出的，怕是金华、温州等地已尽入其囊中矣。”</p>

  “叶兴华此举等于叛逆，浙江各府和驻军必不会归附，”李鸿章眼神闪了闪，他一直瞧不起叶枫，不相信对方这么快就取得了浙江。</p>

  曾国藩看了李鸿章一眼，这个年轻人在自己的幕府也锻炼了一段时间，比以前沉稳多了，可关键时刻还有些毛躁，得继续敲打敲打，方能独当一面。</p>

  “前段时间有英国的传教士来见我，其城外夜晚地影像乃是电影，是将演戏的场景留存，然后在放映，我们看到的那个史可法不过是个戏子装扮的而已，”曾国藩看着自己的手下：“据这种东西在欧美很常见，却不知石逆哪里弄来的。”</p>

  “这石逆倒是狡猾，居然从洋人那里弄来这种东西……咦、不对……”李鸿章着突然叫了起来，目光惊恐地看向曾国藩，后者微笑着了头。</p>

  “你想得不错，要大清谁对洋人的玩意最清楚，也就只有那个从洋人那里回来的叶兴华，”曾国藩目光微寒：“英国人，那部关于前明的片子，广州那里也有得放，最近还有好几部新的片子上映。”</p>

  李鸿章坐回到椅子上默不作声，倒是曾国荃皱了皱眉头：“叶兴华？广州？这个什么电影是从叶兴华那里搞来地？”</p>

  李鸿章了头：“肯定是了，没想到石逆和叶逆居然早有勾结，我就嘛，福建那些战报看上去就是假地，他们……他们居然早就有勾结了啊！”</p>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赵烈文连声道，但是从英国人那边给过来的情报显示，这个推断十有**是真地。</p>

  “如果是真的，那石达开肯定会声明支持四省新政，”赵烈文摇了摇头：“不过，就算加上广西也还不够，江南半壁，两湖、两江、四川才是重中之重。”</p>

  两江是财税重地，两湖是米粮产地，四川天府之国，这些地方眼下都在湘军的手中，但是曾国藩能指挥的也只有湘军，由于清廷并未授予其实权，曾国藩与地方封疆之间的关系一直不算融洽，他的第一次退隐也是因为如此，而且前不久正是因为厘金问题和江西巡抚陈启迈发生冲突，另外湖南巡抚骆秉章、湖北巡抚胡林翼、湖广总督官文、四川总督这些地方实权派对曾国藩不可能言听计从，也不会支持四省新政，所以赵烈文才“土崩瓦解之局不成”。</p>

  曾国藩了头：“惠甫得不错，叶兴华此举必无人应和，除石逆与其早有勾结外，便是与天京的长毛也不到一起去。”</p>

  曾国藩手抚着那份通电不再话，房间里很快陷入沉默，大家都觉得怪怪的，赵烈文抬头看了看其他人，道：“其实，四省新政中有些东西倒真的不错。”</p>

  “胡，”曾国藩眼神一闪，呵斥道，却又没继续往下。</p>

  赵烈文笑了笑，接着道：“大人方才提到英夷，在下记得一句话，师夷长技以制夷，叶兴华固然目无君上，然则其师夷长技以自强，却未必有错，如果他与石逆有勾结，那杉关上的新军也应该是此人所做吧？”</p>

  李鸿章眼睛一亮：“不错，洋人的火器确实厉害，若是给我一支那样的军队，何愁发匪不灭？”</p>

  “据英夷所，在广州城的福建军确实是全部西式装备，”曾国藩微微叹了口气，其实还有很多事情大家都没有，包括那个各族平等，汉族不应该做二等公民的提法，在座都是汉族人，谁能没有想法？</p>

  不过曾国藩受到的教育和他的思想不容许他对朝廷生出不臣之心，而且正如赵烈文所的那样，清朝还不到分崩离析的时候，他这个时候站出来，在道义上占不到上风，就好像现在的叶枫那样，一定会遭到全国各地的声讨。</p>

  “洋务是强军之道，也是强国之道，不过眼下关键是强军。”曾国藩看了看几位心腹：“现在就有一个很好的机会，英国人愿意向我们提供帮助。”</p>

  “英国人？他们不是一直和叶兴华勾结的么？”李鸿章不解地问道。</p>

  曾国藩了头，事实上湘军处于内地，与洋人打交道的机会并不到，曾国藩对于英国人主动伸出的援助之手也感到奇怪：“英国人愿意向我们提供新式火枪。”</p>

  “这就怪了，”赵烈文皱了皱眉头：“这些洋人贪婪成性，向来是无利不从，他们要什么？”</p>

  “不错，他们确实有条件，但似乎对我们更有利，”曾国藩笑了笑，目光从曾国荃、萧启江转到李鸿章身上：“英国人邀请湘军协防上海，将为协防军队提供新式武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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