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分手不快乐
认识的时间虽无能以年来计算但林雪这话里的无奈纵是初识亦不难品出,奈何这些天无奈备考的胡一梦能因此联想到的事情并没有几件,而其中一件显是那重中之重,胡一梦:“那晚我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那门会忽然就打开了嘛,她c又能怎样我就喜欢你这b。”
林雪:“…你怎么知道。”
即是有心调侃知道什么又岂需靠猜,胡一梦:“我怎么知道,自然是因为我识字呗,别生气了嘛,没了你谁给我洗衣煮饭让我这住的地方不至于变成狗窝,求抱抱、抱抱。”
林雪:“我想你怕是误会了,虽然我对你这人确有些好感却亦仅仅只是好感而已,原本我确曾想过就此草草一生,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你太过优秀,优秀到我直有点害怕自己会淹没在你那光环里,就在刚才我和大师兄相认了,也就在刚才我发现这世上最了解我的其实并不是你,学会计只是无奈之举我真正想上的一直都是医科,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梦,师徒的情谊虽是玩笑但整一瓶活骨续筋膏十万并不贵,差的那些我会靠自己的本事去赚,非常感谢你这些日子的悉心照顾,日后有缘再见。”
前一刻还睡着自己的床下一刻便说再见,要怪似乎也只能怪胡一梦睡觉这床并非一张纯粹的床而是张即能坐亦能躺下休息的椅子,当然林雪未松的绑自有人会跟进,就是这进来的除手里一如既往拿着杯奶茶更有点嫌弃胡一梦这屋,陆遥:“真脏,找个落脚的地方都难,其实这事不怨我,顶多不过是她有需求而我有门道,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你和她中还夹着个孙瑛,那生来便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居然说我的奶茶不如她家的红茶好喝,不懂便要装懂,人家原本喝的便是个寂寞,从小到大我没几个朋友,所以小雪我不允许她受半点委屈。”
若孙瑛知道这六个哦字的由来只怕会气到当场吐血,但由此亦可见奶茶作为陆遥的精神寄托绝对不能触碰,否则定会遭到这女人最猛烈的报复,不过经过反思之后胡一梦可并不认同她这观点,胡一梦:“拆散我们的不是孙瑛而你们三个,我们这原本平淡无奇的日子被你们四处撒的钱冲刷的支离破碎,原本她最大的幸福只是两个人静静的吃个饭聊会天,而你们的出现令这仅有的丁点美好亦成了奢望,但压死骆驼的最后那根稻草显然便是我,奈何累从来都不是逃避责任的理由,我的初恋,尚未开始便已结束,话说那王天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陆遥:“兄弟,我看好你,因为你实在是太能装了,直就连我都险些信了你的鬼话,至于王天昊嘛,他顶多亦只能算是个临时被拉出来挡枪的路人甲,小雪将搬去与我同住,习惯就好,爱情嘛,来得快去得更快,而奶茶,她喜欢冲我喜欢喝,机会我给了,能不能把握全看你的本事,你身后那高人说的没错,事情确实有那么点棘手,但就算是难办他那关庙剪彩之前我亦定能办到,原本我这人是即不信苍天亦不信鬼神,若是假亦未免太真,我认。”
胡一梦:“你认啥关我屁事,你家,到底是你哪个家呢?”
一边是蛮横无理而另一边则令人听后有那么点心酸,陆遥:“小时候我爸在哪办公哪里便是我家,而现在公司便是我家,就算读大学那几年亦是如此,奈何归宿感我没找到反还生出点麻木,肯陪你们玩这游戏大多亦是因为与小雪投缘,奈何开弓例无回头箭,我所定义的家人就是他们能令我失望而我不能让他们失望,难得你能听我把话说完。”
胡一梦:“唉,问题是我就算是想不听亦无处可逃,被绑着呢,别告诉我你没发现这问题。”
陆遥:“自然是,瞧见了,但这不是我的问题,自己想办法解决吧,加油,我看好你喔。”
或许此事林雪曾有交待但陆遥处事又岂会受旁人左右,当然绑这么严实亦没可能看着他死,只是胡一梦绝没料到陆遥找的会是眼前这人,胡一梦:“滋,怎么,就你一个?”
孙瑛:“怕我杀你灭口?想过,不值,说,手感真像门?”
招惹孙瑛这种事事皆爱较真的妹子倒亦活该胡一梦要倒这霉,胡一梦:“说不清楚的事,不说,无论要杀还是要剐都悉听尊便,明明是无心之失却整得我和真流氓一样,就当时那情况我总不能说对不起,手搁错地方了吧,给彼此制造一个都能下的台阶你还偏偏不依不饶,不就块肉嘛,我让你摸回俩,掐也认,只要咱能不继续在这事上绕你爱怎样便怎样。”
女人心海底针,孙瑛:“要两清倒亦非是不行,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陪我去见个人。”
虽是刀光一闪一身轻松但这轻松心情可绝对得排除在外,胡一梦:“总不能是带我去见家长吧。”
孙瑛:“你猜。”
胡一梦:“呵呵,不猜,留点神秘感挺好,就此两清,绝不再提?”
孙瑛:“就此两清,绝不再提,车里等你。”
胡一梦:“等会,你那车不是不让上嘛。”
孙瑛:“谁跟你说我就那一辆车了,正式点,我堂姐那人,很烦。”
堂姐虽不是父母但能生出代沟的堂姐又何异于家长,但胡一梦的正式总令人有那么点无可奈何,孙瑛:“…你有种,三番五次让你正式点居然还是拖鞋短裤,行吧,反正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把这表戴上,起码它能令你的一无是处变得与众不同。”
胡一梦:“有个性,够简单,啥也没有。”
孙瑛:“这就是我喜欢它的原因,够简单,学我这样,贴脸,慢慢眼前滑过,拉风帅气。”
胡一梦:“别拉风帅气了,你开着车呢。”
孙瑛:“滚,车还没动呢。”
胡一梦:“没动才恐怖好不。”
孙瑛:“你这话可有性别歧视之嫌,小心我告你诽谤,其实我现在就想告你影响市容,穿成这样你几个意思呢。”
胡一梦:“呵呵,能有几个意思,自然只有一个意思,你找我当这托为的是交家里那功课,如此自是瞧不上最好。”
孙瑛:“瞧不上便会隔三差五赶我去相亲的好不,原本这事我是想叶公子的,但我又怕他误会,真要是那样我宁可去相亲,价值三十八万的表难道还显示不出我的诚意。”
胡一梦:“没事花这冤枉钱干嘛,到时给些钱找人替你相亲不行?”
孙瑛:“切,真要是这么好糊弄我还烦什么烦,全程有人跟拍直播的好不,以前春天到了是思春现在春天到了是家里老人替你思春,最变态的是去年那一天见八个,个中煎熬直比八小时工作制还要变态百倍千倍。”
胡一梦:“八小时工作制不是国际惯例?”
孙瑛:“文明用语嘛,这年头哪家大公司不是顶着八小时工作制的幌子开着十二个小时的工,我那公司亦只有业绩金而没设加班费,干不出成绩就算一天上二十四个小时的班亦纯是在混,你也是,即拿了我三十八万的表总不能敷衍了事让我身陷水深火热之中吧。”
胡一梦:“你这不但是强人所难更是所托非人,我这人不但要啥没啥且还天生一穷命,连自个都看不上自己又何能入你堂姐那法眼,什么都能干唯独这造假我打死不沾。”
孙瑛:“好,我问你答啊,首先,家里不有什么人?”
胡一梦:“还有个满脑子里只装得进生意的妈,虽离得不远却已多年未见。”
孙瑛:“有没有房子?”
胡一梦:“有,但是…”
孙瑛:“说有就行别但是,这么多年我堂姐来去都是这两个问题,只要心不虚脸不红猪都能把她给忽悠了。”
胡一梦:“意思不外乎忽悠不过去我直连猪都不如嘛,话说你干嘛不把这表戴猪手上,没准那猪哥一感动真能成回精,表我就不要了,只求之前那糗事能就此一笔带过,答应我会拼尽全力若不答应,尽人事安天命。”
孙瑛:“有区别?”
胡一梦:“区别虽不大但多少有点,若尽的是全力你堂姐我会当成我姐对待,即是我姐自少了一些略显心意的小礼物。”
孙瑛:“行,但你也不能再逢人便说我这平坦如门。”
胡一梦:“冤枉啊青天大老爷,除那次打掩护我根本就没和人提起过此事的任何细节,别说话直就连事都是能不提便绝口不提,很光彩嘛,没觉着,但,c,感觉不太像。”
孙瑛:“不上你这当,给我姐买东西是吧,珠宝、首饰还是皮草?钱你无需操心,再穷也不差这点。”
兜里有钱说话才有这底气,可惜这些听在胡一梦耳中纯就是傻气,胡一梦:“啥玩意,送你说的这些直还不如买条咸鱼煲锅粥呢,等我一会啊,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