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超凡记忆力
“苏老，您是元婴高手吗？我刚才看到您能瞬移，嗖的一下五十米就过去了。”虽然王铭转移话题的技巧非常拙劣，但是苏老很明显就吃这一套……
“老夫是元婴大圆满，不过同样作为元婴大圆满，我比普通的元婴强亿点点。但是这辈子也突破不了元婴限制踏入斩灵境界了。”苏老头一时间表情不知道是落寞还是自豪。
“老先生您是受到过什么伤害损伤道基了吗？怎么就这辈子不能突破元婴限制了？”王铭根据上辈子看小说的经验，盲猜老头可能是突破关头被打断啊，强行突破消耗潜力啊，或者修炼功法走火入魔啊……
“谁给你灌输的这种奇奇怪怪的想法？你爹吗？老夫一生平稳修行，只是元婴修炼过头了，灵气凝而不散难以斩灭，不能踏入斩灵境界。”
王铭瞬间瞪大了眼睛:“老先生你也是来这里修行儒家正气的？我也是体内灵气凝而不散，我家斩灵老祖都斩不掉这股灵气。”
苏老头顿时也瞪大了眼睛:“别告诉我你是元婴高手？？？我可没从你身上感受到一丝一毫修为波动。”
王铭淡然一笑:“我没有命星，想斩灵接星。练养气决五年，体内灵气聚成一线，难以斩灭。”
苏老头:“还好还好，不是元婴啊。等等，你修炼五年就能练成不灭灵气？”
王铭挠了挠头:“可能是我们修行的功法不同。我的养气决专门为修行灵气而来。不过我听说练辉功法不涉及灵气啊，老先生又是怎么让灵气凝而不散的？”
老苏头:“可能是巧合吧。反正我就是练成了，你加油修行吧，儒家正气并没有外界传言的那么难练。”
回想着老苏头对书院一草一木的熟悉，对自己老爹的熟悉，而且老苏头口气中自己当半个书院主人……王铭瞬间心里没底了，弱弱的问了一句:“冒昧问一下，老先生来这里多少年了？可曾修成儒家正气？”
老苏头:“我的情况没有参考价值。反正只要你认真读书，修成儒家正气不在话下。来让老夫看看你的修行天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说罢，老苏头闪身到王铭身旁。
“根骨奇佳啊，经脉全通，气血磅礴，精神力也非常强。只可惜，引动不了星辉。”苏老头一只手搭在王铭身上，默默看了王铭几秒钟，叹了一口气，慢条斯理的说:“放在星辰之力降世前，你这是很不错的基础了。可惜，大环境变了。”
“走吧，我带你去书院里面转转，把你报到的事也安排一下。”谈了许久，老苏头终于起身……
“我们不嗖的一下瞬移过去吗？我还想多感受一下瞬移的快感呢。”说实话，王铭是真的想多体验体验。
“瞬移？生活要有仪式感。”老苏头仿佛一个普通老头一样慢慢起身，引导王铭在书院里观光起来。
王铭被安排在了自己老爹的熟人苏夫子班里，由苏夫子一个人教自己全套知识。
王铭来书院的第一天。
苏夫子:“郁郁乎文哉，吾从周……”
王铭:阿巴阿巴（好像和上辈子学的没什么区别，不知道书院午餐好不好吃……不知道会发星辉的鱼晚上好不好看……大成殿里面都有哪些藏书啊……)
苏夫子:“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王铭:阿巴阿巴（怎么都是学过的啊，没意思，上次老爹好像给我说过前面第三个树上的鸟特别多，上树也容易……)
苏夫子:“王铭同学，你是第一天来上课，跟不上节奏很正常。但是不要走神，要努力听进去。”
王铭:“老师，我跟得上节奏啊，我没走神。”
苏夫子瞬间脸色沉了下来:“好，你说跟得上节奏。刚才我讲的什么，你来重复一下。”
王铭:“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苏夫子看了王铭一眼:“好。坐下吧，接下来不要走神认真听课。”
苏夫子刚才只讲到前一句，王林已经背下去了后两句。很明显，夫子认为王铭身为王家嫡系，学前教育比较重视，也就给了他这个面子，没太追究。
苏夫子:“刚才讲的论语，接下来我们讲《大学》。”夫子瞥了王铭一眼，大学和论语不同，论语可以作为座右铭谚语之类的让稚童学习，大学却只有在有一定基础后才能学习。
夫子:“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
王铭:“大学之道，阿巴阿巴阿巴。”没错，王铭又走神了。这倒不是王铭故意的，也不是王铭上辈子记下来了。只是王铭发现自己记忆力特别强，夫子读的那一遍，自己已经背下来了，自己读一遍不用太投入精力，然后王铭的思绪又飘到了窗外……
苏夫子:“王铭同学，刚才我讲了什么，你重复一遍。”
众人就算再傻，也明白了，这是夫子和王铭杠上了。
王铭淡定起身:“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夫子:“然后呢？你继续背啊？”
王铭理直气壮jpg.:“后面夫子还没讲啊。”
夫子:“好，坐下吧。接下来我们讲中庸。”
众人:？？？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你们倒是给我们点活路啊。
王铭:“阿巴阿巴……”
一节早课下来，苏夫子一脸铁青，众学子一脸懵逼，王铭一脸淡然。
夫子刚走，王铭就被旁边看着比自己大一两岁的同学围住了。
王铭:“你们……”
王铭多少有点紧张，不会校园欺凌吧，这书院学习氛围比自己想象中的差啊。夫子逮着自己一个人提问也就罢了，同学也不怎么好相处……
“王铭同学你好，我是李雷，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啊……”
“是啊是啊，你刚才把夫子气的脸色发青，太厉害了。”
“王铭同学教教我们吧。”
“你开个班，我熊力跪着听……”
王铭一脸懵逼的看着围上来的同学:“你们和夫子有仇？”
“没有没有，只是看着你把夫子气脸到色发青，太解气了。”
“你可是全书院第一个把夫子气脸色发青，还能让夫子无话可说的人。”
“夫子的戒尺打人可疼了，这个夫子最喜欢打人了。”
“多亏了你替我们出气，快教一下我们吧。”
就这样，王铭成了全班的焦点人物。
“咳，这个也不难。只要你少看电视多睡觉，少玩游戏多读报……”王铭一本正经的说。
“电视是什么？报又是什么？”众人一脸懵逼。
“刚才开玩笑的，其实秘诀很简单。提前背完夫子上课要讲的，不就可以了吗？”王铭暗道一声好险，自己差点在一声声靓仔中迷失了自我，暴露了自己是穿越者的秘密。
“可是夫子要讲的东西那么多，提前背很难啊。而且你怎么知道夫子要讲什么的？”众人依旧不太相信。
“其实我已经把四书背完了，而五经六艺不是我们初学班会涉及的内容。”
王铭想了一下，决定装个逼。虽然自己压根没背，但是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人来抽查。暴露自己读书多没事，暴露自己穿越，被解剖了怎么办？
众人:“……优美中国话……”
“所以，你背大学的时候，是故意气夫子的啊？我还以为你真的是现场背的呢。”
“这位同学，我还没请教你的名字呢，你是？”王铭后背一凉，暗道一声不妙，自己光想着装逼了，忘记了这茬……盲僧，你发现了华点。
“我叫熊力，我想搞夫子很久了，嘿嘿嘿。”王铭看了一眼旁边这个圆头圆脑明显比别人高一头的铁憨憨。嗯，果然很勇。一次性得罪俩，自己和夫子都不放过。
“其实，我记得不太熟，真只能背到夫子读过的那部分”。为了自己的小命，为了自己在书院的日子能舒服点，王铭决定暂时从心。
“也就是说夫子读过，你基本就能背下去？这也很爽啊，足够搞夫子心态了。”
不愧是你，勇者，句句不离搞夫子心态。王铭默默和熊力拉开距离，到时候被夫子迁怒自己可救不了他。好在自己这边嘛，是找了个好借口，圆回来了，夫子应该不至于找自己麻烦。
“王铭同学，下节课是算术课，你会算术吗？”熊力看着王铭跃跃欲试，好像王铭装逼成功搞夫子心态他比王铭还开心一样，不，就好像能搞夫子心态的是他自己一样。
“不太会，略懂一点，略懂一点。”王铭回忆起来了上辈子小学一二年级的九九乘法表，三四年级的二元一次方程解鸡兔同笼，初高中的立体几何解析几何双曲线抛物线椭圆三角函数，据说大学还有微分积分矩阵线代……
人生梦魇好吧，谁在数学面前说会，数学杀疯了，大杀特杀。
“嘘，夫子过来了，快回到自己座位上……”旁边有人提醒道。
于是围上来的同学们有鸡飞狗跳的回到了座位上，期间不忘瞅着王铭，就像看大熊猫一样，让王铭都不自在了。
苏夫子:“今天我们学习珠算口诀，先从简单的开始。”
王铭:好家伙，这个厉害，上辈子就想学，可惜没机会。
苏夫子:“一上一，一下五去四，一去九进一。”
众人跟着读了一遍，夫子特意看了王铭:“大家有什么不懂的吗？”
众人不做声，王铭一脸懵逼，记自己倒是记下来了，但是这个是什么意思啊……
于是乎，王铭骄傲的举起了自己的小手手:“老师，我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
苏夫子内心一阵卧槽，怎么又是王铭，然后忍着不适说:“嗯，你是第一天来这里上课，不懂也很正常。算盘为上二下五珠，上面一粒表示“5”，下面一粒表示“1”，在用算盘进行计算时采用“五升十进制”，即每一档“满5”时便用一粒上珠表示，每一档满“10”时便向前一档‘进1’。”
王铭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听懂了。
夫子:“‘一上一’，算盘上是1个珠子，加1个，就是‘一上一’，等于2；一下五去四，算盘上是1个珠子，加4个，就是一下五，去四，等于5’”。
王铭内心:啊我懂了，就是1+1=1，4+1=5……
前半节课节课王铭倒是没走神，毕竟珠算对他来说属于全新的世界。不过同学们也深刻的记住了王铭，上课之前说“略懂，略懂”。结果连珠算基础口诀都没听过，看来王铭也有完全不懂的地方嘛。
很快，苏夫子拿出来几个算盘分给众人。王铭看了算盘一眼，随手波了几下。然后闭上了眼睛，尝试忘记自己上辈子学过的计算方法。
刚闭上眼睛，王铭就“看”到了一个小算盘出现在脑海里，和夫子给你自己算盘的一模一样。
于是乎，别人在乖乖的波动算珠，王铭在闭着眼睛发呆。苏夫子直接走向王铭，敲了王铭一下道:“上节课你学习过，走神也就算了。这节算数课你珠算口诀都不会，怎么还直接上课睡觉？”
王铭突然被苏夫子惊醒，也吓了一跳。看着王铭被吓到的样子，苏夫子更加坚信王铭之前是纯走神。
王铭稍加思考道:“我在回忆之前的口诀。”说自己脑海里有小算盘太离谱了别人可能不信，但是说自己在回忆口诀就很合理。
苏夫子:“只记口诀不实际操作是没用的。你先按照口诀拨算盘珠试试，就算一下三四五乘六七八。”
王铭:“？？？”自己还想直接开挂作弊，毕竟自己有上辈子的记忆，区区两位数加减乘除难不倒自己。可是直接上三位数乘法是什么意思？这是初学者该涉及能涉及的东西吗？
王铭苦着脸，默默回忆着口诀。苏夫子一脸淡然的拿起来算盘，啪啪啪啪啪啪啪……不到十秒钟，算盘每一个珠子位置定好了。
苏夫子看着王铭震惊的样子，顿时颇有一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感觉，但还是用平平淡淡的声音问道:“学会了吗？”
王铭内心回忆了一下，然后脑海中的算盘动了起来。不同于苏夫子的算盘还要手动拨，自己脑海中的算盘三秒钟就各个算盘珠归位了。
然后王铭花费了七八秒钟读数，个，十，百，千，万，十万……二十三万三千九百一十？
“我学会了。”王铭自信的回答道，把面前的算盘珠全部归位，又重新当着苏夫子面算了一遍。
苏夫子脸部肌肉一抽，这家伙是不会装会还是真的会又想搞自己心态啊。
“嗯，会了就行。来，我们算几道题。”苏夫子看着王铭自信的模样，多少有点诧异，也有点没底。
两分钟后，苏夫子一脸绝望的看着王铭，王铭则一脸震惊的看着算盘……
苏夫子出了六道题，难度越出越高。而王铭的解题速度却越来越快。限制王铭计算速度的不是题目本身难度，而是王铭拨算盘珠的速度……
在苏夫子出题的一瞬间，王铭脑海中的算盘已经动了起来，往往只需要一两秒就会出答案，甚至更快。
而王铭也彻底明白了什么是算盘，算盘就是……远古计算器，当自己脑海中出现算盘的那一刻，自己已经进化成了人工计算器。
输入结束题目的那一刻，答案已经知晓。只是自己拨算盘珠还不够熟练，才导致做六道题用了两分钟。
苏夫子回忆着王铭刚开始还非常陌生，后面却越来越近越来越熟练的拨动算盘珠速度，突然心跳漏了一拍。好家伙，王铭最离谱的不是越来越快的拨算盘珠速度，是从来没有拨错过，没有停顿过，没有迟疑过。
苏夫子开始怀疑:这王铭不会算术也是本来就会吧，一定是这样的，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为什么后面可以打那么快。
王铭拔完了一会算盘，明白了算盘就是一个只能进行加减乘除的古典计算器，好奇心瞬间便消失了。加减乘除规则一定，自己思维有多快，计算便有多快。
王铭用算盘撑着脑袋，趴在座子上倍感无聊。
陈夫子:“珠算是一个入门非常简单的学科，但是要做到熟练很难。真正的珠算高手都是心算的，当然，这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我们先从简单的开始。先跟我一起拨动算盘珠，一二三……”
听了半天全是入门内容，王铭就开始冥想养气决。
于是乎，苏夫子在上面示范，王铭在下面闭着眼睛“睡觉”。半小时后陈夫子示范加减乘除结束。王铭睁开眼睛，下课铃响了，上辈子修来的史诗级能力……
苏夫子看了一眼王铭脸上的算盘印，以及惺忪迷离的眼神，这次却没有像上次一样脸色发青。无他，一回生，二回熟……
苏夫子刚走，同学们又围了过来。
李雷:“王铭同学，这就是你说的略懂吗？”
王铭“我只是恰好珠算这点比较熟练。”
王铭多少有点尴尬，自己略懂＝啥也不懂。要不是过目不忘的天赋和出现在脑海中的小算盘，自己绝对会暴露出啥也不懂的本质。
这时旁边一个壮壮的同学探过头来:“同学你好，我叫熊力。下午是武术课，这个你也略懂吗？”
武术课，王铭陷入沉思。自己是会呢还是不会呢？养气决自己练了五年，几十万遍，只是都没啥用啊。养气决只有神清气爽的效果，练了几十万遍也没加多少力量，还不如上辈子的广播体操效果明显……
“啊你好，熊力同学。不会，这个我真不会。话说武术课是干什么？修炼星辉还是教我们格斗或者什么呢？”王铭决定隐瞒下自己“从周岁开始练养气决五年”这个丢人的事实。毕竟练了五年硬是没加半点力量，纯广播体操罢了。
熊力:“修炼星辉是个人的事，武术课我们不能动用任何星辉的力量。然后磨炼耐力，抗揍能力，躲避反应，格斗技术等。”
听到这里王铭突然发现，书院是一个特别适合自己的地方，这里的一切和星辉无关，自己偶尔还可以开个挂……
王铭不由得开始期待下午的武术课。
时间一晃而过，下午武术课上。
苏夫子:“武术课分体能训练和招式练习两部分，骑射属于高年级课程你们暂不涉及。”
王铭:嗯，和我上辈子也差不多，都是先跑步后做体操嘛……
苏夫子:“我们运动过程是让星辉更好的融入身体，从而激发潜能，因此不能刻意动用星辉。星辉融入身体不仅会增加你们的耐力爆发力，还能延长寿命。这也是强者寿命长久的秘诀，总而言之，生命在于运动。”
王铭内心:“哦吼，完蛋。说好的不用星辉，结果就是把主动技能改成被动？？？”
苏夫子:“今天我们来了一位新同学，为了防止他跟不上，我们先从简单的开始。你们各自按往常的节奏负重跑就行，李雷熊力，你们两个来带领跑。王铭，你跟在李雷后面跑就行。”
“王铭同学，你不用负重，只要把三圈跑下来就行。”苏夫子转向王铭，很明显夫子已经知道了王铭没有修行天赋，夫子没有强调:本次不用的负重，而是直接让他全程跟着跑就行。
被小瞧了啊，王铭内心默默道。不过也正常，能使用星辉的强者确实不一样，自己老爹的极速飞行，苏老头的瞬移……
李雷熊力两个冲着王铭嘿嘿一笑:“我们先慢点跑你适应适应。”
王铭点了点头，问:“刚才夫子说跑三圈是绕着什么跑啊？”
上辈子王铭操场标准跑道400米，自己一般也就跑两三圈意思意思，标准的亚健康状态，技能点全加在理论课上了。现在夫子让大家集合的场子只有几百平米大小，如果是这样的三圈……也太没意思了。
熊力:“绕着书院跑三圈。”
王铭:？？？这是人能跑下来的？
李雷:“不然呢，你以为夫子为什么没安排跑完后的活动，我们大部分人跑完，整个下午就过去了……”
王铭:“那夫子说的格斗技巧？”本来在王铭眼中非常靠谱的苏夫子，突然也变得不靠谱起来。
“那是高年级同学才能学的，前两年都是跑步锻炼星辉和身体融合，过两年接触骑马射箭，最后才能才能练习格斗技巧。”
王铭: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啊……
蓝天梦被老爹狠狠地击碎，骑马纵情驰骋的梦被夫子狠狠地击碎。
李雷:“走了，跟在我后面跑，跟不上的时候说一声我们跑慢点等你，其实走三圈也行。就是下午吃饭会比较迟。”
王铭默默点头，看来绕着书院跑三圈也不是不能完成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