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究竟是谁偷了肚兜

  他才不管这人是谁,花世杰诬陷了连家,他便要打回去,花世杰想用反贼这样的狠招对付连家,他便要用这样的狠招送给花世杰。【】花世杰想让连家因此死掉,那他就要花家因此死掉。

  至于这人是谁,陆晨不管。

  “说起来,也是凌玄奇命中劫数,竟被此等宵小捉住,这江宁府便是凌玄奇陨命之地。只是这位不要忘记今天的事,玄奇虽然死了,可山东那这的兄弟一定不会放过你。”

  对于这种放狠话的人,陆晨历来都不在意,他还是咧嘴微笑:“这位玄奇啊,你倒是一条好汉,不过其实你也是害怕的,我看见你抖动的腿了,没办法,谁让你们跟花世杰来往呢?”

  凌玄奇冷哼一声不再说话,是再不说一句话,不管刘道正问什么都不再说话,别看是文人打扮,可真是一条硬汉。

  明知必死了,再说什么也没有意义了。

  花世杰这个时候已经醒来了,他两眼无神的盯着凌玄奇,样子如一个白痴一样,今天这罪名算是坐实了,他本来就是干讼师的,他清楚的知道这是什么罪,江宁府,从此算是没有花府了。

  刘道正马上宣判,花世杰和凌玄奇当下被押进大狱,凌玄奇大步随衙役而去,还挺潇洒的。而花世杰则狼狈多了,他裤子上满是黄白之物,也不知道是不是拉在了裤子里,是被衙役们拖着走的。

  边走,他还喃喃自语:“大人,世杰是冤枉的,世杰错了。”

  他没有咬出陈师爷,他不是义气,是还做梦呢,不咬出来,也许陈师爷会想办法救他,其实他真想多了,陈师爷这时候怎么敢救他?恨不得他马上死掉呢。

  接着是田二,田二已经晕死好几次了,拉在裤子里三回,身边都臭不可闻。

  他觉得自己真冤枉,不就是贪图一点银子吗?这怎么还能将自己的命搭进去?

  他不停的喊冤枉,嗓子都喊哑了,谁管他?被衙役拖下去,老田在外面老泪纵横,老了老了侄子找来了,可没想到这小子不学好,虽然可恨,可毕竟是自己的侄子,老田都难过死了。

  至于连夫人和陆晨,那是完全没事,连夫人当场放掉回家,事情虽然没完,但连家却皆大欢喜。

  刘道正匆匆宣判过后退堂,他还有很多事要办。

  这捉到凌玄奇是天大的事,他根本做不了主,他要写信给京都问怎么处理,说不定,这个凌玄奇会被押解进京的,毕竟是反贼头领中的人,京城需要这样的人。

  他高兴得都快飞起来了,刘夫人不解望着他:“这么不稳重,吃高兴屁了?”

  刘道正对夫人粗话毫不在意,他哈哈大笑:“夫人啊,咱们回京都的时候快来了。”

  刘夫人一听愣了:“老爷说什么?”

  刘道正将今天的事得意的讲了一下,最后高兴说道:“这个陆晨根本不知道为本官立下了什么功,这小子也并不是一无是处嘛,哈哈,哈哈哈!”

  刘夫人也高兴坏了,两口子携手进入屋里去写信,莺莺在不远处听了个明白,小脸突然一笑:“这个陆晨,越来越有意思了。”

  公堂外,连月高兴的拉着连夫人的手:“娘亲没事就好,可吓死月儿了。”

  连夫人拍着连月的手安慰,其实她也吓坏了。

  “夫人果然胆量过人,公堂之上的冷静态度让陆晨佩服。”

  陆晨跟在后面赞叹。

  连月高兴的转头望着他:“今天你立了大功,连家要谢谢你。”

  陆晨不高兴了:“小姐这说的是什么话?嗯?什么叫连家要谢谢我?陆晨本来就是连府的人,连府是我家,人人爱护她,陆晨岂能看着这些人欺负夫人?决对不能。”

  连月高兴得眼睛都成了月牙儿,月桃也对他佩服不已,今天如果不是他,这连家的天就要塌了,夫人不知道要如何奖赏他呢。

  可连夫人的脸色却非常不好,她冷哼一声:“谁说你是连府的人?不是将你赶出去了吗?”

  我靠!

  陆晨都惊呆了,这刚刚救下你就要赶人走?这也太拔**无情……不对,夫人没这玩意儿,反正就是过河拆桥,对,夫人在过河拆桥。

  连夫人其实也非常感激陆晨,但她的肚兜都被陆晨给偷了,这是多大的事?这人立再大的功也没用,今天能偷肚兜,明天不知道会偷什么呢,连家没有男人,决不能收留这样一个人来坏连家的名声。

  连夫人其实也没有做错,这种事发生在任何一个大家都是耻辱,况且连夫人还是视名声如生命的人。

  陆晨还没有说话,连月先忍不住了,她不满的说道:“娘亲,陆晨可是为连家立了大功,如果没有他,今天连家可就倒霉了,娘亲怎么还要赶他走?”

  月桃没敢说话,但其实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连夫人重重的哼一声:“放肆,娘亲的决定是你能反对的吗?”

  连月忙低头,可是仍小声说道:“陆晨不是坏人,娘亲不能这样做,外人会说连家忘恩负义的。”

  她说这些话已经鼓足了勇气,她从来不敢反驳娘亲,怕固然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孝和对娘亲的尊敬。

  可现在她顾不上了,她要为陆晨争取。

  “夫人这样做可不对,我反对,坚决反对,我自认没有做什么错事,夫人这样赶我,我可不走。”

  陆晨在后面喋喋不休为自己辩解,他现在可不想离开连家,这小姐对自己那么好,小姐又这样的漂亮,自己走了简直禽兽不如。

  夫人不听还好,一听猛的转过身,两只大而漂亮的眼睛狠狠盯着他:“岂有此理,你为连家做的一切连家自然不会忘记,可你没有做什么错事?你真的没错?你偷偷潜进房中要干什么?你将榻上翻得那样乱想干什么?你竟还偷了……偷了……偷了……罢了,反正你是一定要离开连家的。”

  连夫人怎么也不能将偷了肚兜的事说出口,这太羞耻了,太羞耻了。

  陆晨一听猛拍脑袋,自己将这件重要的事给忘了,由于一连串发生了这么多事,刚才只顾着高兴了,竟忘了跟夫人解释这件事,这可是天大的冤枉。

  “你还有什么话说?”

  连夫人虽然没说出来,但她知道陆晨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他如果还有一点自尊,就要自动离开连家。

  没想到陆晨一摇头:“当然有话说,我要说的话还多着呢。”

  连夫人脸色一变,这人难道非要把那羞耻的事说出来吗?他难道就没有半分的脸面吗?

  “夫人想过没有,那几封信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花家?”

  陆晨突然说出这么一句来,连夫人一愣,连月和月桃也是一愣,不由得都不解的看着他。

  陆晨将自己如何发现田二深夜出去,如果跟到花府,如何听到他们的谈话,然后白天如何跟踪田二,进入房中拿信时却正好被进来的夫人和连小姐看见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连月听得一拍手:“陆晨你太聪明了,你是连府的福星。”

  连夫人这才明白了事情的经过,脸上稍稍的缓和,但仍很生气,这样就能偷肚兜了?

  讲完那些,陆晨对着夫人小声说道:“至于夫人所说的偷那件东西,其实是田二偷的,不信夫人可以回去搜田二的住处。”

  连夫人面红耳赤,难道不是他偷的?

  而这个时候,陆晨看到老田失魂落魄的走在前面,王中王三人也向他跑来。

  他对王中王三人一招手,四个人向前面的老田走,快到老田身边时,陆晨大喊:“叔父,天这么热,不如找辆车回连府吧?”

  王中王三人在后面跟着他喊:“叔父,天这么热,不如找辆车回连府吧?”

  前面的老田猛回头,看着陆晨,两眼中老泪纵横:“你们这帮孩子……”

  陆晨忙说道:“以后,我们都是你侄子。”

  后面的连月和月桃突然就哭了,谁说陆晨是个粗人?他心细得让人心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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