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三 玉玦显威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体内大能的那缕执念在作祟?”余杭艰难的思考着,无论如何一定要先将这股念头消灭才行。
他拼命挣扎着要离开这里,以免做出泯灭人伦的事情。但是每挪动一下脚步,心脏就猛然抽搐一下,头部也像要炸开一般,胯间的小和尚几乎要爆体而亡。
扶着墙壁,艰难的来到楼下大堂,极力掩饰住自己的痛楚,让自己看上去显得平静些,免得被怀疑。重新开了一间客房,忍受着痛苦的折磨进入房间。此刻他满脑海都是母亲的身影。“不,不能这样,畜生,妈的畜生。”他狠狠的抽着自己的脸,但是那龌蹉的思想却怎么也挥之不去。心神略一放松,自己就不由自主的向门外走去,企图奔向母亲的房间。
只见自己的下体比平时涨大了近一倍,表面的肌肤开始出现血疹,这是肌肤组织受损的前奏,再这样下去,恐怕就会产生严重的皮下出血。他拼命的去想盈盈、曹爽、萍萍、卓兰几人,但是却怎么也替代不料那肮脏的想法。
“你个杂碎给我滚出来!艹你祖宗。”余杭愤怒的大叫道。
为了防止回头自己完全迷失了自我,而做出无法弥补的事情,他抽出皮带将自己的一只手捆在床上。
此刻余杭的母亲焦躁的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电视中正播放着爆笑的娱乐节目,她母亲丝毫没被其吸引,思绪早就跑到刘长青那里去了。
她没在意的是客房顶部防火用的烟感报警器此刻正亮着微弱的红光。
而远在城东的别墅内,刘长青的原配正端坐显示屏前,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别墅的密室中,白老正在做法,面前放着一盆森绿腥臭的液体。昏暗的烛光下,液体泛着荧光,液体上漂悬着余杭和母亲一起的合影。地点就是酒店的大堂,应该是当时余杭带母亲来开房间时被偷拍的。
白老口中念念有词,不停的将右手中的一个瓷瓶中的液体滴入盆中。接着咬破食指,一滴鲜血滴下,盆中立刻升腾起一团蓝色的磷火,磷火散去,屋顶上聚集了一团墨黑色的浓烟。墙角上一只正在结网的蜘蛛瞬间跌落下来悄然死去。
酒店内正和自己抗战争的余杭猛然丧失一切理智,拼命挣扎着要往母亲的房间奔去。沉重的欧式大床已经被拉扯的移了位,手腕也被皮带勒的脱了皮。
他发疯的怒吼,像一头丧失理智的雄狮。
“白老,怎么他还没出现?”白老身边的对讲机突然响起。
白老心神一动,暂停做法,然后对着对讲机道:“可能还没赶到,不过应该快了,放心吧!他要是不去就死定了。这样也算报了仇。”
“不,我要让他去,我要看着那个贱人被他儿子草死,我期待着这一刻。”刘长青的原配一边死死盯着屏幕一边邪笑着道,左手则在自身的私处不停的摩挲,脑海中幻想着余杭和他母亲激战的场景。
“好吧!我会尽力的。”说完,白老关掉对讲机,然后对着自己胸膛猛然一拍,一口心头精血喷洒出来,吐到盆中。
就在白老暂停做法的那一瞬间,余杭猛然恢复一丝清明。他喘息着自语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和尚和算命的不是说要两年才会爆发吗?现在才两个月啊!他妈的。”正在思考着,突然感到那股邪恶的冲动再次来临,而且势头似乎比刚才来的还要猛烈。
“糟糕!”余杭面色一变,随后果断的一头撞在墙上。
“余杭这孩子跑哪去了?怎么还不回来?长青已经打了三次电话了,他为什么不愿意见长青?看来还得再劝劝他。”余杭的母亲焦躁的自语道,随后她拨通了余杭的电话。
和她相隔甚远的客房中,“你挑着担,我牵着马…”的彩铃不停的响着。而余杭早已昏迷过去。但他的身子还在不受控制的抽搐着。
昏迷中的余杭恍惚间感到脚下突然升腾起一股热浪,热浪直奔大脑。当其到达脑域的时候,似乎受到了狙击。随后两股力量在余杭脑海中激战起来。两股势力旗鼓相当,展开了激烈的拉锯战。就在彼此不分胜负的时候,余杭胸口的那块玉玦猛然间闪烁出一个佛家密宗符文印入余杭胸膛。
余杭顿时感到头颅中翻江倒海,似乎要炸开一样。剧烈的疼痛令他醒来,他拼命的挣扎着,为了防止自己的惨叫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趴在床边,狠狠咬住床单。但是也有好的一面,那就是他发现自己能控制自己的思维了,而且胯下的小和尚也开始慢慢“消肿”,逐渐恢复到正常的尺寸。只是上面已布满血丝,看样子刚才离爆体而亡也就一步之遥。
又过了一会儿,疼痛减弱了许多,随后他惊讶的发现右臂的血管高高隆起,仿佛有只小老鼠在里面穿行。他急忙放开气场。
只见体内那缕大能的橙色执念正将一团暗红色的血球往自己手掌处驱赶,而橙色执念后方还附着着一团金光灿灿的氤氲,仿佛助力一般推动着执念前进。
原来不是执念在捣鬼,余杭恍然大悟。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那团氤氲又是什么?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发现上次被白老扎破的地方竟然还没有愈合,此刻有着少许脓液渗出来。而那团血球慌不择路的逃到这里,从小孔中渗出。然后形成一个乒乓球大小,果冻一般的圆球,在床单上滚动。
余杭见状,急忙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将其装在里面。看着仿佛有生命一般,来回滚动的血球,余杭终于明白了,原来捣鬼的竟然是那老头。他不由的面露怒容:“好狠啊!竟然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哼!我余杭难道就是善男信女吗?”
此刻那缕执念似乎已经疲惫不堪,很快沉入脚底的“鸡眼”。金色的氤氲也随之四散,隐入体内各个角落。痛楚逐渐消失,检查了一遍身体,发现再无异样,他松了口气,解开皮带匆匆向母亲的房间跑去。
“哇!”别墅的密室中,白老猛然吐出一口鲜血。他捂着胸口道:“怎么会这样?难道是那块玉玦?这到底是什么人给他的,为什么法力如此强大。”
给读者的话:
没通过审核,耽搁到现在,对不起了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