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酒后离轻薄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你,你认识我?”刘语嫣愣了一下,手顿了顿。

  “认识,你是离姑娘的婢女,不过,这萌猫,我家王爷要带走。”小四没多说,毕竟,他也不是很明白自家爷的心思。

  “你们要杀它?”刘语嫣缓过神,大声质问。

  小四看着她,觉得莫名其妙,多可爱的小东西,杀它作甚?

  他定了一会儿,抱着萌猫,直接上马。

  刘语嫣在后面追撵了好一会儿,终于气力不支,昏倒在地。

  一位带了斗笠的男子经过,带走了她。

  *

  众人期待的浩荡婚事没有如约而至,一切都是那般悄然。

  傍晚临近,凤家还是没有凤木离的消息。

  就连黎族圣女也不知所踪,凤太师有些坐不住了。

  “老爷,”秦氏看着坐立不安的凤太师,忍不住喊了一声,仿若集聚了她多年的力量,有怨也有情。

  凤太师瞅着她,长叹了一口气,言语中带着满满的失落,“这些年,我一直兢兢业业,不想凤家百年的基业,……好日子怕是到头了。”

  秦氏半瞌着双眸,觉得老爷的话,有些夸张,之前听闻离儿被烧死之时,皇上并未怪罪,反而同意将庶女赐婚给安王为侧妃,如今,就算再次重蹈覆辙,也不至于让凤府上下获罪,毕竟,这亲事,……

  “老爷,离儿吉人自有天相。”秦氏神色淡淡,不以为然。

  凤太师一听,脸色变了变,连着唇角也跟着扯动了一下,眸光莫名。

  秦氏不清楚他想什么,只道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索性,不再劝他。

  *

  小四瞅着自家王爷对着那猫附耳轻言,不由地眉头皱了皱,王爷怕是魔怔了,一只猫能听懂人话?

  正当他胡思乱想时,他家王爷竟然抱着萌猫,走了出去。

  *

  傍晚时分,孤北辰去了酒肆,食客正多,掌柜的也顾不上招呼他,太忙了,没得办法。

  孤北辰毫不介意,心里暗道,忙些好,忙些才没人注意他。

  径直往后面厢房去,开了锁,进去又顺便插上门阀。

  等转过身,却发现榻上空空如也。

  离儿呢?!

  他有些慌了神,明明是上了锁的,离儿穴道解开了?

  孤北辰失神,坐在椅子上,冷冷发呆。

  他仔细想了想,那擦肩而过之人,会是那人?

  莫非是姑姑的人?

  他不淡定了,开门,疾奔而出。

  而他所心心念念的离儿,已经踏上了去黎族的路上。

  当然,不是她自己,还有那一人一猫。

  *

  “你怎么知道我在酒肆里?”木离抱着小黄,瞥了君墨白一眼,忍不住开口道。

  “离儿,不说说你怎么就在酒肆里?”君墨白反反复复问了不下十遍了,就是等不来木离的回答。

  木离看着他,低垂了眼眉,哎,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要她怎么说,说什么呢?

  说是孤北辰,孤大人,孤表哥,绑了她,要带她去江南。

  天呐,万一说完,这腹黑的战王爷,一个不高兴,那孤北辰岂不是身首异处?

  不行,坚决不能说,就算那孤北辰绑了她,那一定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本王看离儿就是不想成亲,才会刻意躲在酒肆里。”君墨白眉头一挑,甚是不悦。

  木离微怔,什么意思,昨夜他明明就是看到有人劫持了自己,难不成,他怀疑自己,自编自演?

  木离很生气,见茶桌上有一壶清酒,拿起便喝了起来。

  咦,桂花酿?

  这明明就是自己酒肆的酒啊,她酿好,埋在了后院竹林下。

  “你怎么偷了我的酒喝?”木离靠着车窗质问他。

  “这里去黎族并不近,本王带着路上喝。”君墨白倒也不客气,直接道。

  “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咱们亲事已不作数,明日王爷便要去戍守边境,可你现在,难不成会分身乏术?”木离又喝了一口,凝着眸子,看他。

  君墨白往窗外冷瞥了一眼,不语。

  木离见他不作声,干脆自顾喝起了酒,君墨白几次欲夺,都没能夺下。

  不多会儿,木离便喝多了酒,有些醉了。

  眼睛微眯,看着眼前的人,“嘻嘻,你长得真好看,……嗝,”她忍不住要抬手摸他,谁知,一个饱嗝,很不合适宜地打了出来。

  满嘴的酒气,吹向君墨白脸颊。

  君墨白皱起眉,真想劈晕她,不过,他不忍心。

  她喝多了酒,浅浅的梨涡,全是笑意,眼前一片恍惚,手便不停地乱摸。

  笑意溢在她的嘴角,眯眯在眼角眉梢。

  脸颊上因喝多了酒,显出红晕来,像这炎炎夏日里,那荷莲顶处的粉坨坨,明媚亮人。

  君墨白忍不住,将脸低了低,正欲敷上去,离儿却扑通一下,倒在了车厢里,睡了过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他笑着摇了摇头,离丫头,从来没有变过。

  轻轻从她手里拿过酒壶,放在茶桌上,又将她的头往自己腿上放了放,想让她睡得舒服一些。

  她喝醉了,梦里像是遇到了很不可思议的事儿,逗得她咯咯直笑,连着嘴里也不停地嘟囔着,也分不清说了什么。

  他却模糊地听到了,君墨白三个字。

  令他浑身一震,当他附耳细听,却又没了动静。

  她,她醒了?!

  君墨白见她盯着自己看,像是被抓包一样,狼狈不堪。

  慌忙低头,谁知,丫头又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原来是梦呢。

  没有梦魇?

  他忍不住雀跃起来,转瞬又静下来,不能,不能侥幸,那梦魇既然是一种毒,便要寻那药来。

  忽然,他觉得身下一股燥热,原来,丫头的脑袋,不知何时竟顶在了大腿根处,再,他,他,他身体僵硬起来,连着一颗心也狂跳不已。

  一个声音告诉他,离儿是命定姻缘,早晚都属于他。

  另一个声音在叫嚣,不可,没有天地为证的姻缘是得不到祝福的。

  丫头那小脑袋不停地拱来拱去,让他完全乱了方寸,连带着胸膛里的五脏六腑,全都躁动起来。

  他想抱紧她的腰肢,将她,将她揉进身体里。

  可这个念头,又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不行,离儿醉了,若是做了这荒唐之事,定是不会原谅自己。

  他试了试,终于鼓足了心气,推开了她。

  将她放到一旁。

  谁知,他刚要坐直身子,离儿一个抬手,将他拉倒,瞬间,攀上他的脖颈,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唇,绵而软,清而甜,轻轻地敷在他的唇瓣上,一下子,整个车厢里方寸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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