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夫人的审审问
第六章夫人的审问
“老规矩，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听明白了吗？”秦夫人端坐着说，“是，夫人，我明白，我全招，绝不隐瞒”秦老爷维诺地道。
“早这样不就完了，还能免受皮肉之苦！”、“早，你不也没这么问吗？”秦老爷嘀咕道，
“你在哪嘀咕什么呢，大点声，是不是说我坏话呢？”，“没，怎么会呢，心说就你这母夜叉，我哪敢说半句坏话啊！”
“你是不是很不服气啊，要不咱们在操练会？”秦夫人恐吓道，
“服了，心服口服，姑奶奶，你随便问，我绝对不敢有半句隐瞒”秦老爷彻底屈服了！“这才乖嘛!呵呵，别怕，我还能吃了你吗？本夫人一向是最讲理的，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您说，对吗？秦老爷”秦夫人奸笑道！
“是，夫人你最贤惠了，我坚信你就是真理，你说的每句话永远都是对的，听你的肯定没错！”秦老爷违心地说！
“你明白就好！算你识相，咱们直奔主题吧！我的规矩你还记得吧！”、“记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辈子都会牢记的”。
“不跟你闲扯了，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跟姜美娘勾搭上的？”、“康儿出事那天，我听李掌柜说有家成衣铺想出售，就过去商谈了，可是我真没勾搭她啊，谈买卖怎么到你这，变成有奸情了”。
“你还有理了，青楼里不是买卖吗，跟通奸有什么不同，你还敢嘴硬，再敢狡辩，让你好看？”、“夫人啊，你真是会联想啊，你这思维拓展的，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还真跟不上脚步啊！我对天发誓，那天我真的是去商谈店铺转让的事！”
“谅你也不敢跟我说谎，你们都谈了什么？谈完后出来时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好事？”，“我没说谎啊！要是你还不信，你问李掌柜和成衣铺的伙计。就是谈收购成衣铺的事，主要是值多少银钱，还有姜美娘她”，
“嗯、姜美娘？”秦夫人醋到，“啊，不对，是姜老板，她这几年货物积压太多，流动活本钱太少，趁着现在盈利，想招人扩大规模又找不到人合作，，一直就这么拖着。眼看就要干不下去了，就想着出手算了，但又不想这么多年努力付之东流，这不遇到我就柳暗花明了，她提出了个折中的办法，店铺不全部折现变卖，想留二成份子合伙，我看她是个女流之辈，这么多年也不容易，店铺经营地也还不错，就答应了她的要求，想着店铺还得请掌柜，选生不如选熟，就请她继续当掌柜的，咱们府里出个账房就好，然后定好日子签字画押，我就起身告辞了，她出于感激礼送了一下，可是成衣铺店铺门槛有点抖，我出来时心情好就太没注意，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她就好心扶了我一把，我怕彼此尴尬，就对她笑了笑，一定是外面人不知道实情，误会了，故意造谣污蔑，说什么她挽着我出来的。
出来后我们就客套几句，她开玩笑说：“姜老板以后我就是您的人了，我一定会好好经营这家店铺，以后大家一起发财！”，我说：“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这时忽然听见对面迎春楼出事了！看到旺财在门口嚎叫，我就感觉不对劲，过去一看康儿从楼梯摔下来了，于是就赶紧带儿子回府治病了”。
秦夫人听完仔细推敲、琢磨了一下，这也不管是勾搭通奸啊！难道是真冤枉了这老家伙，不行，现在可不能心软啊！得好好敲打敲打他，这样的事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既然已经这样了，索性将错就错吧，反正他还有其他恶行，逛青楼、喝花酒、玩花魁任何一项都触犯了老娘的底线，于是假装还生气叹息道：“嗯，勉强说的通吧，编的还算合理，关键情节基本上对的上，念你救康儿有功，其他的细节我就不再问了，不过，老东西，你最好老实点，别跟我耍什么花招，再敢你歪心思可没这么好说话了！”
秦老爷心理那个憋屈啊！“什么叫编的还算合理，关键环节基本对的上，我可是实话实说啊！就你这样的严刑逼供，谁敢说假说，我都被你屈打成招了，好不好！苍天啊，大地啊，我无语了！唉这日子过得，怎么跟大家形容呢？凑合过吧，老夫老妻了，还能离咋地！全是为了家啊，算了，爷们继续忍着吧！好在这次及时救了康儿这小子，怎算没白疼他一场，多少还能帮我顶点用了，康老爷心想看来以后得对他好点，下次多给他点银子花吧!唉，其实他不知道这些事，都是康少爷一手导演的，一听说老爹回来了，跟打了鸡血似的，在那联想老爹的悲惨下场，躺在房间床上心理偷着乐呢！”。
虽说秦老爷心里不平衡、感觉委屈，嘴上却还是讨好地说：“夫人明鉴啊！夫人英明啊”
“别以为说两句好话，我就会原谅你，咱们继续，我还听说老爷您在青楼很是威风啊，接下来给妾身好好讲讲你的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别的小事就算了，本夫人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了！咱们就从喝花酒、玩花魁的风流轶事讲起吧！”秦夫人继续威逼利诱道。
“夫人，老夫冤枉啊！我从没在迎春楼留宿过啊，这你是知道的，玩花魁从何说起啊！至于喝花酒，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上次就是赔晋商王家掌柜喝了几杯酒，别的什么都没干，就怕你知道了秋后算账，连陪酒的姑娘都没敢点，这不算是花酒吧！你现在就找李掌柜来问，我真是清白的！你得相信为夫啊！夫人啊！我冤啊！”秦老爷悲壮的哭诉！
“你还敢嘴硬，你去大街上随便找个人问问，在迎春楼里叫不叫喝花酒，你当我是傻子吗？啊呸，你这个老不羞，现在还不承认是吧！我听说秦聚财秦老爷在迎春楼花五百两白银，砸下花魁陪酒，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秦老爷，你可真舍得啊！真是豪气冲天啊！当老娘好骗吗？快点从实招来！不要逼我动粗”秦夫人怒了！
“什么花魁陪酒啊，五百两银子是我借出去的，怎么借个钱还能整出花来了，我上辈子做什么孽了，怎么什么倒霉事都能沾着我啊！对了，我想起来了，这事跟我真没关系，不信问问你的宝贝儿子好了，事情是因他而起，钱是他借出去的，具体情况康儿全知道，是他让我去给钱的，我晕，怎么最后还成我花钱砸花魁陪酒了！我身上有多少钱，你不知道吗？我什么时候动过百两以上的银子，没跟你汇报过！夫人，这个是事实吧！你得承认吧！”秦老爷这会来底气了。
“好，我承认——个屁啊，这五百两你什么时候跟我提过？啊，你说啊！”秦夫人大声道，“这个第二天银子就送还过来了，就是顺手帮个小忙，后来太忙忘了跟你说了！”秦老爷有点耍赖的说，“我倒要看看，你个老东西能装到什么时候，来人啊，如花，你去请少爷来一趟，就说我有事找他！”，“是，夫人！”如花欢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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