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来得死俺的乡亲们，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今天终于要把梦实现。这个西游世界中最厉害的角色，能让天庭四方众神跪舔，捧臭脚的佛祖出现了，佛祖应该能送我死回去吧。所以老牛必须要出来和他聊聊，了解下究竟是谁把我踢到这个世界来的？整的咱老牛想死都死不出去，生生的困在这里，整日就像活在噩梦里。对咱所经历的一切，今天必须要有个说法，要求不高送我回老家，如果没神给我个说法，那我就要给所有的神一个说法。在这个无趣的世界早就活腻歪了，我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刺激的牛眼通红，鼻子喷出两道白雾似得呼吸(毕竟是在天上，气温有点低)，几天就是咱所要追求的刺激的时刻。
老牛迈着癫狂的舞步，来到如来面前。或许因为我手里提着刀，还是我的形象有问题，又或者是我的态度有问题，显得太轻佻了。有位保安很尽责的，从旁边冲出，挡在了如来的面前。嗯小同志，很有眼力，换个时间领导会夸奖你，给你升职加薪的。但是此时，此刻，通红的眼睛，让咱老牛变得非常兴奋。或许咱真的是暴虐的，手起刀落，周围清静了。
“大光头怎么称呼？别动，说你那，就是你，脑壳上被孙悟空的金箍棒砸的满头包的那个光头，我从头到到尾都看着呢。”咱亲切的和如来打了个招呼，又看向旁边的阿难和迦叶，伸出了手。
“松手，咱叫你松手没听到吗？”且，非得咱老牛像个抢劫似得把刀子伸了出去，才把阿难，迦叶手里的装礼物的包袱拿了过来。
“大光头，业务很熟练嘛，收了这么多孝敬。”从包里取出几个桃子，梨子，枣子，灵芝，藕，鲜果，装在一个盘子里，又找来坛酒。来到如来面前，做了下来，选了个梨子，用酒洗了洗，咬了一口。“出家人慈悲为怀，大光头咱看戏看到现在，还没吃点东西，肚子饿了。吃你点东西，不介意吧？嗯，就是介意也得吃。”
“贫僧法号如来，乃西天极乐世界的佛主，你是谁？”如来用古井无波的语气问道。老江湖啊，高级干部就是见多识广啊。
吃完手中的梨子，寿星的仙藕也可以尝尝嘛，边洗藕边回答道“如来是吧？佛主？如果我没记错的的话，“佛”的意思是；觉醒的人。怎么混的，把自己混成神了呢？乔达摩?悉达多古代的思想家啊，一位智者。被你混成个神棍样，在我看来就是个笑话，恰恰是对先贤的亵渎。人类是个奇怪的物种，只要是能够获得利益，那怕就是把头猪推上神位，都是可以的。所以别对我说你是什么佛祖，在我眼中没觉得你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也许我会多收你赎金。”
“这位施主，你想怎么？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尼玛这光头看咱顶着两个角，就认为咱智商是硬伤，直接把咱当成猴子那样，来个智商压制了吧，这就忽悠上了吧？这藕不错，下次去找南极仙翁家观光下，再来试试灵芝，从来没吃过这么高档货，就是YY也是美好的啊。
把嘴中的灵芝咽下，喝点小酒会更好，问道；“赌什么？难道我们也想像玩骑天大圣孙悟空那样，玩能不能飞出你的手掌心？，你看我这么雄壮的体格，哦，聊到现在都忘记了介绍自己，咱叫牛魔王，是孙悟空的结拜大哥，江湖人称‘平天大圣’，就是路见不平，我就来平，天若不平，我也来平的“平天大圣”。咱兄弟被你们这么多仙神单挑，做兄弟的总得来撑撑场子不是，所以咱老牛就来了。不过我更喜欢你们叫我’魔牛王，因为就是在群魔之中，咱也是牛气冲天的王。”
“好了，就依了平天大圣的建议。”
如来又把手伸了出来，怎么个意思想问我要钱啊？噢呵呵，原来是要咱跳他手中去。又从盘中挑了那几颗枣子，用坛中的酒冲洗了几颗枣子，随手丢进嘴中嚼着，就象嚼着槟榔。
“如来，你自称西方极乐世界的佛主。你可知道，在你所在的天竺更西方还有国家，那里有位伟大的帝王。嗯，他应该和你是同个时代的，具体你们谁更早就不知道了。他的军队就打到过天竺，有印象吗？现在来说说这位大帝，亚历山大大帝，这是位睿智的君主。曾经有人刁难，将一团乱麻的绳子交给亚历山大大帝，让他去解开这团绳子。你知道他是怎么解开这团绳子的吗？”
咱老牛手起刀落，将如来伸出的手砍落在地。“压力山大大帝是挥起手中的剑，将乱作一团的绳团，一分为二，这就是大帝的解决问题方法。咱老牛虽然没那么智慧，照葫芦画瓢，借鉴别人优点这个咱会啊。”
用脚踩了踩掉在地上的手掌，走了过去问道“这就是我的方法，这是飞出你的手掌心了吗？“这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手都砍掉了，怎么不流血啊？绝对是个漏洞”
如来怒了，佛也有火啊，唵，想咱从雷音寺出来，一路风光行来，翻手之间收拾了孙猴子，这让多少仙神拜服，吸引了多少仙子，仙姬爱慕的目光。现在被一头黑牛剁手了，生可忍熟不可忍啊！
如来道；“想怎么死，佛爷成全你”
老牛一听乐了，这就是我想要的，这就是我听到的最最动听的语言。但是咱必须要这和尚开个死亡证明，被大领导亲手挂掉的妖精，下面的小鬼还敢拖拖拉拉不给我迅速办理吗？不想在体制内混了，要知道，幽冥界的最高领导是谁，地藏王菩萨啊。顺利回归的希望就在前方，来个过路的发票也成啊。
老牛:慢着，杀我可以，不过的先说明了，我到底死在了谁的手里？
如来；废话，佛爷我呀。
尼玛必须把话说明白了，省的死的像路边的炮灰似得，导演在结尾连名字都不打在屏幕上。咱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啊！还得继续问个清楚才好，不能这么就让领导两句话，给忽悠瘸了。
老牛：我……是……谁……
如来：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啊？
老牛（笑）：问题来了吧。
如来（一头雾水）：什么意思啊？
老牛：这得从人和宇宙的关系开始讲起了，在你身上一直以来就有一个问题缠绕着你。
如来：什么意思啊？
老牛：我，是谁？
如来：这，我已经知道了。
老牛：不，你不知道。你知道吗，你是谁？如来佛吗？不，这只是个名字，一个代号。你可以叫如来佛，我也可以叫如来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们都可以。把代号拿掉之后呢，你又是谁？
如来：我不知道，我也不用知道。
老牛：好，好，那你再回答我另一个问题：我是谁？
如来：这个问题已经问过了。
老牛：不，我刚才问的是本我，现在问的是自我。
如来：这有什么区别吗？
老牛：举个例子，当我用我这个代号来进行对话的同时，你的代号也是我，这意味着什么呢？这是否意味着你就是我，而我也就是你……
如来：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
老牛：那就问几个有意义的。我生从何来，死往何处？我为何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出现对这个世界意味着什么？是世界选择了我，还是我选择了世界？
如来：够了……！
老牛：我和宇宙之间有必然的联系吗？宇宙是否有尽头？时间是否有长短？过去的时间在哪里消失？未来的时间又在何处停止？我在这一刻提出的问题还是你刚才提到的问题吗？
如来（头都大了）：我杀了你！
老牛：是谁杀了我，而我又杀了谁？
如来（愣了）：是我杀了我？
老牛：回答正确！动手吧！
面对如来高高举起的遮天手，咱老牛潇洒的闭上了眼。终于等到要回去的时刻了，世界是多么的美好啊，别了老鸿，别了菩提老师，我会怀念你的。嗯，怎么回事？没动静啊，天哪，是谁把如来给拍死的？看着周围众神恐惧的目光，咱发出一声高亢的惨嚎“这他妈谁干的，啊？想搞什么啊？子啊，带我走吧！”
不行不行，要冷静，生活中很多杯具都是不冷静造成的。这凌霄殿里有的是高手，一定能够得偿所愿的。一定要注意态度问题，不能太严肃了，要欢快点，太上老君，就是你了，猿粪呐。“要，要要，道可道，非常道，想问你知不知道...哟，哟哟，名可名，非常名，想问你找死行不行、、、”咱老牛唱着欢快的歌，来到老君面前。
怎么个意思？太上老君把手上金钢圈拿了出来。咱就喜欢懂情识趣的，这是要用金钢圈砸死咱老牛啊，这样的话，脑袋上等于被盖了个章了吧，这个可以行。咱老牛把脑袋伸了过去，谁想到老君把圈子套在了咱牛角上。
“啥意思，是看我一手刀，一手水果，没法接着，你就套我角上了？镯子要体现出历史感，艺术感，沧桑感，要能充分的显示出我的文化品味和艺术素养。你弄个圈子套在老牛角上，你当老牛是路边搞行为艺术的啊？”
老牛怒了，没点眼力劲，难怪没有如来佛混的好。“搞不明白吗？把你的圈子拿走，我是让你用你的金钢圈砸死我。知不知道是谁摔了你个大背摔？踹了你几脚，抢了你的葫芦？都是咱老牛，你生不生气，愤怒不愤怒，来砸我啊，对准脑袋。我让你用圈子砸我，你怎么把圈子丢了。你不弄死我，我就弄死你，你信不信，唵，我问你信不信。”
尼玛老君装死晕过去了，这怎么才能行，最厉害的两个都没能解决咱的问题，这要到底怎么办才行。文的不行来武的，这是非要咱老牛动粗啊。
狠狠的吃了几个桃子，拿过一坛酒，打开封泥，痛快的喝了一大口，下面该找谁了？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天尊，这个可以有。来到两清的面前，既然要动粗那就不用装斯文牛了。
“你们两个，全都是由道士创造出来的，虚幻仙神，你们两个就是两个假。学学太清太上老君，那是由老子演绎而成。你们的本尊又是那一个啊，由谁演绎来的？说出来，让咱老牛长长见识。”
今天实在是太不顺利了。这些仙神高级干部，关上门开趴体，咱老牛都折腾成这个样子了，都没个神来阻止咱，这绝对不是正常现象。再喝口酒“两清，能说出来你们由谁演绎而来的吗？说不出来咱老牛要送你们归天了。”又痛饮一大口“伪神，老牛送你们归墟。”手起刀落。终于凌霄殿中变得混乱起来，弥漫的血腥味道，刺激的咱又牛眼通红了。
“最反感你们这帮混宗教的，如果能洁身自好，那就是自己的一种信仰，那也没什么，大家都有信仰自由的嘛。偏偏你们一个个，道德丧尽，节操全无。对上以长生谄媚君王，对下以神权愚弄百姓。中间自己以道统分别争权夺利。我呸，都他吗的什么玩意啊!”
这仙酒喝的很过瘾啊，再来点，我砍“伪神皆可杀，世间本无神，吹的多了，一个个都成神了，是神经吧”杀之可也。当咱老牛发酒疯的时候，这凌霄殿，通明殿，可就乱套了。喝醉酒发酒疯不可怕，那要是提着刀，见谁砍谁就可怕了。凄厉的声音划破天际，那些之前看小妞，喝小酒的大领导们一个个全醒酒了。
“谁来与老牛一战，赐我一死？”提着刀，啜着酒，环顾四周，那里的神仙最多，就是那里了。打定主意向着目标走去。
“护驾，护驾，快快护驾”
哈哈哈，原来是条大鱼，玉皇大帝。凑活这用吧“玉帝，你认命吧，今天说破天也的有个说法。”
“各位，孙悟空几番折腾战斗，都没打死一个仙神，你们都把他压在五行山下。咱老牛今天可是见血喽，砍了几个神仙偶。不要让我感觉被轻视偶，怎么说咱也是悟空的结拜大哥，打个就要有打个的待遇。来斩妖除魔的时候到了，拿出你们的勇气，来战吧！玉帝老儿，你这个伪神天帝，给我滚过来，你个假货，有什么资格冒充最高天神，来尝尝老牛的刀，锋利不锋利。孙悟空只不过是要“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让你移下位子。咱老牛没时间和你逗嗑，咱要送你归墟，去伪存真，还事情的本来面目，拿命来吧你？”这下捅了马蜂窝了，源源不断的天兵天将涌了进来，高呼“护驾护驾”。
哇哈哈，这样好啊，这就是我想要的，终于能把自己作死了，过瘾过瘾，牛生当浮一大白。一口喝完手上坛子中的酒，这酒不错，可以再来一坛。说有咱就有，顺手又拎起一大坛酒，拍开封泥，整了一大口。不要钱的酒喝的就是美味，难怪个个都想公款吃喝呢！
激情的时刻到了，上吧黑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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