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奇怪的地方
当她醒来的时候早已不在尼姑庵了齐临渊挥舞着圆圆胖胖的巨手指挥众人给她梳妆打扮满桌诧紫嫣红的裙子金珠绿玉的头饰让她看得眼花缭乱见她醒来松了一口气道:“好了你醒了就好快点收拾好要不然父王要生气了。”
泪红雨明白了他一气之下没点自己的穴打昏了自己耽误了时间看来颇为后悔看看看看满脸的肥肉急得直哆嗦。
泪红雨皱皱眉头看了看围着自己的那群侍女们娇滴滴的作害羞状道:“哟……哪敢麻烦诸位姐姐瞧瞧姐姐们娇嫩的双手还是让我自己来好了……”
齐临渊浑身的肥肉明显的颤动了一下仿佛打了个极大的冷颤周围的侍女仿佛看见某位青楼的老鸨在招呼客人:哟……这位王公子您好久不来了瞧瞧把我们青青姑娘想得……
这谱天下者能把这件普通的事儿都说得跟青楼老鸨有得一比的只有泪红雨了。
泪红雨穿上她心目中的金缕玉衣化了个极媚的淡妆为增加妩媚的程度用眉笔在嘴角点了一颗小黑痔知道不就跟那乡下的媒婆经常点的媒婆痔差不了多少回眸一笑真正百媚横生黑痔乱动。
泪红雨心想就这一身打扮还不恶心死你们?我就不姓泪鸟……
她又在房间里磨磨蹭蹭半天直到屋外齐临渊几经催促把时间耗得差不多了勿毕让齐临渊等人没有时间没有空闲让她重新涂胭抹粉也没有时间仔细观察她脸上暗动的手脚这才手拿一把小团扇玉面含羞半遮面。hTtp://一步三摇走出了房门。
屋外黑灯瞎火倒没有几人注意她脸上动了手脚等她一出门两名丫环急不溜丢的走了上来一边一个扶着她就往外走。走上了马车还好马车上也是黑不哝冬滴。
泪红雨坐在黑不笼冬的马车上走向未知。她想这场胖子与胖子的交换是在私底下进行。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举行?
泪红雨想不到的是她没恶心到别人恶心到的却是她朝思暮想的人。
可以想像一下灯火通明地大厅之中。寂静无声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走入大厅大厅的正堂之上。坐着西宁王而他的下坐了两人一人红衣如血一人白衣如雪这两个人就是米世仁与她什么时候都忘不了的宝贝夫子宫熹。
当她移开那把团脸露出樱桃小口下那颗媒婆小痔。给人的震撼真不是一般的强。
那一红一白地两人齐齐望向她倒把她身后的重要角色小世子齐临渊给忘记了。泪红雨看见这一红一白势同水火的人脸上同时出苦笑。不由得意了一小把娇滴滴的道:“奴家向三位大人请安了……”她还准备抛个媚眼啥的。但是一想自己练了半天没练好有点像翻白眼就把这一程序省略了。
西宁王正安静地从旁边的侍女手上接过一杯小茶那杯小茶一不留神就从西宁王的手下跌了下去跌落片片茶叶。
泪红雨没有问这三个风牛马不相及的人为何会相聚一堂差点凑成一桌牌她知道不用她问一切真相将会浮出水面。
而且她看得出米世仁与宫熹并未受到胁制他们是心甘情愿的坐在西宁王地下而西宁王毫不在意的把他最后的筹码摆在了面前他必有所峙。
西宁王走下堂审视着泪红雨忽然哈哈大笑:“难怪连八千岁这样地人物都舍不得你。”
泪红雨害羞的笑了笑一笑就抖动了一下脸上那颗黑痔道:“怎么会?王爷您就毫不动心么?”
西宁王可能看到了她那颗黑痔精神一阵恍惚心灵颇受打击想起了以前她初在王府的青葱岁月收回了目光冷冷的道:“本王更看重的是江山。”
泪红雨虽扮鬼扮马但是她早就知道西宁王如同这世上很多男人一样在乎的是权力与财势自己一个小女人他自不看在眼里只是可惜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齐临渊自毁身形下如此大地本钱所求的也只是权力而已只是她不明白西宁王为何如此恳定米世仁会采纳他的建议?
自己的夫子居然也坐在堂前西宁王又是凭借什么才把这两人留在此处?
泪红雨开口想问西宁王侧脸而行很明显不想看她脸上的黑痔只道了一声:“请姑娘上坐……”
泪红雨本想再恶心一下自己地仇人但她的好奇之心猛涨也就把这一计划往后延迟乖乖地坐下了。
她的座位安排在夫子宫熹的旁边她一坐下宫熹端详她良久仿佛久别重逢相思不已:“小雨你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受了很多苦?”
泪红雨满心感动夫子真关心我啊啊啊。
宫熹又道:“看来的确受了不少苦脸都顾不上洗让苍蝇在上面拉屎还拉了这么大一坨……”
泪红雨忙手团扇遮了面用手指把自己的杰作捏了下来拿到手中悄悄的沾在椅子上:“夫子我弄干净了。”把芙蓉面讨好的对着他以表示自己不是恶心他而是恶心别人来的。
宫熹道:“别别靠近我先洗干净手……”泪红雨一点都没生气虽说胸膛上下起伏了好几次但是再见夫子的喜悦还是让她忽略了夫子的毒嘴。
这个时候西宁王笑道:“既然请得两位来共谋大事那么本王也要把资本拿出来了要不然怎么表示本王的诚意?”
泪红雨听了想这个时候西宁王就应该拍一拍手从内堂不是走出一个大美女就是走出一个大傻瓜。
果然西宁王拍了拍手果然从内堂真的走出来一个人真是一个大美女。
凌罗。
西宁王道:“本王说过本王会与两位坦诚相见把一切都向两位禀明让两位自己决定帮不帮助本王所以本王所求两位明白而两位所求本王也会尽力满足……”
泪红雨听了半天算是听明白了这西宁王很明显捏住了米世仁和自己夫子的什么把柄让两人不得不听从他的调配他眼中有强烈的自信就仿佛已经把两人当成了鱼肉按在砧板上正一刀一刀的准备往下切可偏偏还颇为友好的询问人家先切手啊还是先切脚?
泪红雨略微的知道夫子的把柄很可能就是自己谁叫自己被人捉了呢?也难怪夫子一见到自己就拿枪夹棒可是米世仁的把柄是什么?做为一名宦官独身一人不是应该没有把柄让人捏住的吗?
难道他的把柄是凌罗?他对凌罗一见钟情?
她偏着头用眼角余光打量了米世仁一番他还是那么沉静优雅俊美得不像人偏偏身穿一身红衣衬得脸若芙蓉。
她知道对夫子宫熹来说这个大齐不管哪个大胖子做皇上都与他没有太大的冲突可是对米世仁来讲如果小世子齐临渊做了皇帝他的地位不但不保而且连性命都可能丢失就算是有天大的把柄捏在西宁王的手中他又怎么会放弃手中的权力?
她甚至看到米世仁的嘴角露出微微的讽意仿佛在嘲笑他自不量力。
西宁王却毫不在意脸上神色如春风化雨他笑道:“舞妃娘娘想必千岁爷与普罗王子都熟悉她从迦逻来到中原辗转千里知晓不少两国皇室秘闻但是可惜她知道的东西远远比你们认为的还多……”
泪红雨想这倒是真的这凌罗的确有非常本领媚眼儿一勾连夫子以前都上过她的当她想起凌罗讲起的她与夫子的渊源不是一般的深不由恶狠狠的回头猛瞪夫子。
这说明泪红雨长大了知道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