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输给你,不冤!

  第32章输给你,不冤!

  “老赵,你怎么说?”

  老马盯住赵老板,怒气冲冲地喝道,满脸狰狞之色。

  “大家都是朋友,你这样子搞!”

  老赵冷笑道:“老马,你也别说我,是你的人先搞鬼的!”

  刀条脸换牌,也是被当场逮住。

  老马顿时一滞。

  覃海燕冷笑道:“赵总,话不能这么说,老刁换上来才多久?

  你们家这位,可是差不多打满全场。

  到底是谁先搞的鬼,还要找人来评理吗?”

  边说边有些不满地瞥了老马和刀条脸一眼。

  你们没那个本事,就不要换人,现在好了,被人家老赵捏住了痛脚。

  本来老马不把刀条脸换上来,最后陈予权致命一击,揪住老广,那今晚这个“联合行动”就是圆满成功,老赵连半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躺倒任锤。

  现在双方都有人出老千被逮住,最终要怎么处理,就必须得好好谈一谈了。

  简直就是节外生枝,莫名其妙!

  “各位老板,你们慢慢聊,我们先出去抽支烟。”

  陈予权微微一笑,转身就往外走。

  事情进入谈判阶段,他一点都不想掺和,由得老板们去唇枪舌剑,争权夺利好了。

  顺手还拉走正犯愣怔的刀条脸。

  那么没眼色呢,兄弟?

  你特么现在还站这里,就是给老马添堵。

  “你特么到底是谁?”

  老赵有点不甘心地吼道。

  陈予权突然揪住老广的马脚,这件事到现在老赵也觉得难以接受。

  他请老广过来也有好几个月,从来不曾失过手。

  这种刚刚在维多利亚兴起的“高科技”千术,南方那边都很少有人懂得,怎么突然之间,就在偏远的青峰地区摔了跟斗?

  老赵高度怀疑,陈予权也是曹建湘等人从维多利亚那边请过来的。

  陈予权停住脚步,回过身来,笑了笑,说道:“赵总,我叫陈予权,老家浩阳的。

  承蒙马总曹总覃总看得起,算是他们的朋友吧。

  不好意思赵总,这次我也是受人之托。”

  老赵冷笑一声,阴沉沉地说道:“兄弟,你牛逼,我老赵记住你了。”

  陈予权摸了摸鼻子。

  结果曹建湘,覃海燕和老马,没有一个人为他出头。

  显然几位没有谁愿意为了他硬扛老赵。

  大家都是生意人,精明着呢。

  揪出老广,这事就算进入收官阶段,他陈予权已经没有太大的利用价值。

  人都是很现实的。

  陈予权倒也并不生气。

  不过,他不生气不代表着他很乐意,既然这样,不如干脆再多说几句:“赵总,光脚不怕穿鞋的,几位老板看不上我,我也完全能够理解。

  但是,我还得奉劝各位老板几句,大家都是体面人,做正规生意也能赚很多钱,以后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搞了,没多大意思。”

  “哟呵,兄弟,你还真是牛逼啊。

  怎么,要教我怎么做人吗?

  还是要教我怎么做生意?”

  老赵被他气笑了。

  陈予权悠悠地说道:“赵总言重了,叫你做人不敢当。

  但怎么做生意,我也有自己的门路。

  说句不客气的,几位老板的格局真的不大。

  我现在就有一门生意,如果赵总愿意跟我合作的话,我保证你一个月赚的钱,比你一年赚的还要多。”

  “你信不信?”

  “你特么的,还真吹上牛逼了?”

  老赵眼珠子一瞪,怒道。

  “我信!”

  出乎意料的是,说这句话的不是曹建湘,而是覃海燕。

  “小陈,我跟你合作,等这边的事情搞完了,我们好好商量商量……赵总,小陈是我的朋友,你给个面子!”

  知道你老赵心眼不大,不过既然我覃海燕认了这句话,你以后要是敢出什么幺蛾子,那就是跟我覃海燕过不去了。

  你自己掂量掂量!

  陈予权微微一笑,向覃海燕欠了欠身子。

  “谢谢覃总。”

  曹建湘终于品味过来,想起陈予权曾经跟他说过的话,突然有点后悔。

  原先还以为是陈予权随口吹牛逼,曹建湘压根没往心里去,可现在当着大伙的面说出这种话来,万一是真的呢?

  这个好人,反倒让覃海燕先做了。

  不过还是有办法补救。

  “是啊,赵总,小陈也是我的朋友。”

  曹建湘赶紧跟上。

  “没什么好说的。”

  老马大手一挥,霸气十足。

  “小陈是我们一起请来的,你老赵有什么不满意,冲我老马来就是了。

  我无所谓!”

  老赵脸色一变,随即勉强挤出几分笑意,打了个哈哈,说道:“我就是跟他开个玩笑,几位老板何必那么认真呢……”

  “你们都出去,我有话要跟几位老板商量。”

  当下“不相干”的人员纷纷离开,屋子里只剩下四个“话事人”。

  “陈先生,请留步!”

  一到门外,老广突然开口,叫住了陈予权。

  陈予权转身望着他,脸带微笑。

  “陈先生,你去过维多利亚?”

  老广疑惑地问道。

  在这阴沟里翻船,老广无论如何都有点不甘心。

  陈予权轻轻摇头:“没有。”

  “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到老赵这里几个月,会过的高手比别人听说过的都多。

  陈予权笑了笑,说道:“老广先生,你打牌的时候,有一个习惯性动作,就是时不时会摘下眼镜,擦一下眼泪……是不是因为戴着这副眼镜,看到的画面太复杂,对眼睛刺激太大的原因?”

  说着,陈予权扬了扬手里的特制眼镜。

  这是老广出千最有力的证据,陈予权当然要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毕竟老广在麻将牌背面做的标记很隐晦,图案简单,需要很认真地盯着看才能清晰地分辨出来是什么牌,时间一长,眼睛当然受不了。

  “另外,你中间起身上过一次厕所,时间有点长。

  我估计,应该是戒指里的药水不够了,你得去添加一点,对不对?”

  老广不由得叹了口气,突然双手抱拳,冲陈予权拱了拱手。

  “陈先生,你是真的很厉害,观察那么细致,佩服!”

  “我老广服气!”

  “输在你手里,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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