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
《炽爱》大爆之后,林晚意的咖位也提升了一个档次。
大家不再仅仅津津乐道于她的恋情,将更多的关注点聚焦在她的实力上。
以前林晚意还有点胆怯,现在就不会了,因为《炽爱》中的演绎,她自己都很满意,无愧于帮她拿到这个资源的宋凛州,无愧于选择她的孙艺导演,更无愧于努力的自己。
她又接了一部电视剧和一部电影,都是大iP制作。
出去拍戏就意味着继续和宋凛州过聚少离多的生活,毕竟很多剧的取景地并不在霖城。
宋凛州叹了口气:“我太太比我还忙。”
林晚意脑海里飞速闪过一个问号:“我怀疑你在内涵我。”
“怎么着,后悔娶我了?”
“不敢后悔。”宋凛州无奈。
就算林晚意真的拍戏忙到一年不回家,宋凛州心里不舒服,可也不能不让她工作,毕竟拍戏是她热爱的事业。
他不想她那么忙,一来是不舍得她,想见她,另一方面是怕她太累吃不消。
两人的恋情在网络上越来越火爆,孙艺那边接到了好几个夫妻综艺,想着不如利用一下这个热度。
将综艺名字以及合作细则发给林晚意的时候,林晚意立刻拒绝了:“宋凛州肯定不会同意的。”
“你怎么那么笃定?”
“我跟他在一起都多久了,还不了解他这个人吗?”
比如说他为数不多上的电视,就是一些财经节目,不知道节目方动用了多少关系,才有了一个短短的采访。
他性格素来低调冷淡,哗宠取宠的综艺节目肯定不会喜欢。
“那你先问问他,万一呢。”
“晶姐,我老觉得我们在做梦。”林晚意悠悠道。
哪里想到,林晚意才问出这个问题,宋凛州就同意了。
本来林晚意都做好了心理建设,如果他真的不同意也要象征性地劝几句。
林晚意:“?”
宋凛州扬了扬眉,摊手道:“就算我不陪你上综艺,你自己也会出去拍戏,还不如我们一起。”他捏捏她莹白的脸蛋,“这样我们还能在一起。”
这理由,林晚意服气了。
宋凛州当然不喜欢在公众面前露脸,可他更不喜欢的是,见不到林晚意的每一天。
合同签的非常顺利,褚晶为她拿到了最高的报酬,不过短短几期的节目,却比她之前一部剧的片酬还高。
不得不说,如今流量变现的年代,谁手握流量,谁就能赚取最大的钱财。
林晚意扯着宋凛州衬衣下摆:“我靠我老公发家致富。”
宋凛州笑了一声:“那给点报酬?”
具体什么报酬,不言而喻。
他笑吟吟地吻上她的脸颊,林晚意将他推开,她可不喜欢白日宣.淫。
宋凛州的生日在夏天,八月初。
他素来不喜欢过生日,往年每次生日宋老爷子都想在宋宅为他庆祝,可宋凛州工作忙,也觉得过不过都是那么回事,便推脱掉了。
这是他们正式相爱的第一年,宋凛州的生日来临,林晚意并不想就这么匆匆过掉,于是提前好几天就开始各种暗示,言外之意就是自己身为她贤惠的妻子,要好好为他庆生。
但也不知道宋凛州有没有听懂。
索性,到了他生日的前一天,宋凛州上班出发之前,林晚意在他下巴上啄了一口:“明天你早点下班回来。”
宋凛州睨她一眼,淡淡道:“这么想我?”
“你别管了,反正有事情。”
这男人这么迟钝的吗?这可是他的生日啊,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
宋凛州笑笑,抬起手将人拽过来,圈在自己怀里,低唇落下一个吻:“好,你等我。”
宋凛州这段时间总是加班,加班到十一二点钟都是常事,如果没有他的保证,林晚意真不敢说他会几点回来。
她想了很多种生日方案,酷一点的,温情一点的,托着下巴设想了很久,也没构思出一个生日主题。
宋凛州不像别的男人,有个明显的爱好,他性格生来冷淡,对什么东西都不会有太过分的追求,除了自己的事业。
但是,他如今事业有成,就算他还有什么宏图没完成,林晚意也没那个能力帮到他。
他喜欢什么呢?林晚意想了很久,脸蛋忽然一红,这段时间,两人越发腻歪,她发现他格外喜欢做那事。
难不成把她自己献给他?
算了,明明每个夜晚都有做,就算她身体不方便,他总能想出一百八十种办法讨要,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总有无师自通的天赋。
林晚意决定放弃。
毕竟宋凛州还算是一个简单单纯的男人,仅指感情方面,她就用最朴实无华的方式来感动他吧。
提前一周的时间,她找了一个有名气的私家烘焙师教她做蛋糕,从和面拷蛋糕胚到打发奶油,以及蛋糕成型,每一步都是她亲历亲为。
到了后期,她觉得自己如果不拍戏,也可以开个烘焙店了。
不过她对于糖霜的覆盖还不怎么熟悉,如果细看,还是有点蹩脚,为了掩饰,她装饰了满满当当的麦片、马卡龙,还有棉花糖。
料很足,奶油香甜,非常好看。烘焙师夸奖她:“宋太太,你真的很有天赋,我之前教过的几个女孩都没你学的这么快,而且你的蛋糕真的很好看!”
“谢谢啦,这几天你也辛苦了。”
林晚意看着面前成型的蛋糕,欣慰一笑。
“您准备就用这个蛋糕吗?”面前这个蛋糕是一周以来,林晚意最得意的作品了。
她摇了摇头:“我先生的生日在明天,用这个的话就不新鲜了。”
害怕被宋凛州发现,林晚意特地选择了二楼的楼台,这一块空间宽敞,宋凛州也不怎么上来,她提前装饰好了露台,花费了自己全部的少女心,还在墙角放了一架钢琴,到时候可以给宋凛州演奏钢琴曲。
说起来,宋凛州不会弹琴,但却很喜欢这种附庸风雅的东西,上次她提议二人去约会,他竟然想去听音乐会。
林晚意更喜欢看电影,简单粗暴,了解剧情。
林晚意布置好了一切,拍了一张照片保存,想了想,又发给了盛夏。
盛夏:【我的生日还没到呀,你这是想给哪个小姐姐过生日?】
盛夏:【说,是不是背着我又有别的女人了……】
林晚意:【?】
【我这是给我老公过生日】
【噗——】
【真想敲碎你的脑壳,你老公是大直男啊,你搞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他会喜欢,还星星灯月亮灯,我看你是给你自己过生日吧】
林晚意不敢相信:【有那么过分?】
盛夏:【给你一个眼神,自己体会】
【凶狠.jpg】
【凶狠.jpg】
林晚意瑟瑟发抖,感觉自己白忙活一场,可她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新奇的点子了,原谅她只是一个俗人。
要真让她把这些好不容易弄上的东西拆掉,也够伤人的,她千般不舍,最终还是没放弃,暗暗在蛋糕上下了更多的功夫,没做太甜的,宋凛州不嗜甜。
动物奶油不易成型,保存时间短,林晚意特地下午才开始准备,就为了让宋凛州品尝到最新鲜的蛋糕。
她加了巧克力酱,之上是一些麦片和坚果,中间点缀了四颗草莓,码得整整齐齐,下面是一层厚厚的糖霜。
奶油味道香甜,飘入鼻息,让人胃口大开,她满意得很。
六点多一到,她的心好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紧张极了。
宋凛州这会儿应该在下班的路上了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从最开始的紧张到后期的平静,再到最后的毫无波澜,仔细数一数,也不过经过了两个小时。
八点了。
林晚意不得不承认,宋凛州肯定将他们的约定抛之脑后。
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
把她娶回家了就可以不懂珍惜了吗?明明答应的事情却做不到,何况还是给他过生日,她辛辛苦苦忙活了一周就为了看他怎么伤她的心的吗?
林晚意狠狠将门一关,气呼呼地下了楼,回到卧室里,将门锁上,躺到床上,蒙进了薄被里。
卧室里空调温度低,这样反而舒服得很。
陈阿姨看到林晚意跑进卧室里,暗自捏了把汗,心想宋凛州这次可有苦头吃了。
她看完了林晚意准备的全过程。
宋凛州不喜欢别人在他家里过夜,陈阿姨一般下午做完饭就会离开,可今天不一样,她掐着表,等着宋凛州回来,得交代清楚情况再走。
谢天谢地,宋凛州总算是回来了。
九点半到家,依陈阿姨的眼光看,还有的补救。
宋凛州换掉皮鞋,看到陈阿姨还没离开,微微诧异。
“宋先生啊,你总算回来了,太太现在可生气了呢。”
宋凛州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三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竟然忘记了昨天早上和林晚意的约定——他答应了会正常下班回家的。
今天碰上了难缠的合作方,光是交涉就花费了不少时间,又喝了场酒,明明早上还记得,酒精一入喉,竟然半点记忆都没有了。
“今天是你的生日,太太提前一周就开始给你准备生日惊喜,哪想到你竟然没当回事,太太挺生气的,你快去上去看看她吧,女人嘛,还是得哄。”
陈阿姨解开了围裙,准备提包离开。
宋凛州真的忘记了自己的生日,他向来觉得,生日过不过无所谓。当然,只是针对他自己,林晚意的生日他每年都不会忘记,哪怕是并无感情基础的前几年,他也都会买来礼物送她。
都是厉清挑的,专拣贵的买。
“家里有搓衣板吗?”宋凛州突然问。
这可难倒张阿姨了:“……没有。”她又说,“不过隔壁就有,我去买过来。”
宋凛州点点头同意了。
本想上楼,又突然想起一事,拨通了厉清的电话,淡定道:“有个事需要你办一下。”
厉清差点就掏出来小本本开始记了,还以为是什么合同需要完成,哪想到宋凛州平静的声线传了过来:“给太太定所有奢侈品牌的新品。”
厉清:“?”
“遵命,宋总。”
挂断电话后,这才上了楼。卧室里灯已经关掉了,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宋凛州抬手叩击了几下,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一时也拿不准小意到底是真睡着了还是纯属生他气不愿意开门了。
陈阿姨说,八点的时候小意就已经非常生气了,而根据他对小意的了解,她生气时候会做的事情那就是睡觉。
她天生属于乐观那一派,凡事都想得开,也不会刻意为难自己。
或许她真的睡着了?
宋凛州压低了嗓音,又敲了一下门:“小意,睡了吗?没睡的话给我开下门。”
似乎觉得诚意不够,他立刻补了一句:“我错了。”
毫无动静。
宋凛州这么杵着也不是办法,索性找来钥匙,先开了门。
林晚意背对着他的方向,长长的卷发散落在枕头上,身上盖着小杯子,脖颈白皙又修长,下巴尖尖的,脊背薄而瘦,像是蝴蝶的翅膀,振翅欲飞。
想到她为自己准备了这么多,心念一动,轻轻上了床,从背后搂住她的腰,呼吸着她身上清甜的味道。
仿佛入了迷。
宋凛州大概是全世界最了解林晚意的人,他双手搂到她腰上的那一刻,就明显感觉到了,她压根就是装睡。
尽管她掩饰得非常好,现在她应该很讨厌他吧,可她刚才对他亲昵的动作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抗拒。
宋凛州顺顺她的脊背,嗓音轻且慢:“小意,对不起。”
“不知道你为我忙了一天,我忘记了自己的生日,没能及时赶来。”
他声线在暗夜里低沉,自有一番撩人的味道,像是猫儿的爪子,挠在人的心尖,痒痒的。
可林晚意心里的怒意更盛了。
瞧瞧,说的这是人话吗?明明是他失约在先,却被洗白成“忘记自己的生日”,好人都让他当了,自己辛苦这么久,就好像成了不体谅他的恶人?
她很想骂他几句,又想到自己现在是装睡人设,不能动,千万不能动。
宋凛州见她没半点反应,笃定地笑了笑,手也没拿开:“别睡了,小意,不是给我过生日吗?”
林晚意彻底忍不住了:“你还好意思提过生日?”
现在哪还有过生日的心情,想到楼上白白忙活了那么久就生气,有那个时间去找盛夏喝杯酒不香吗?
“宋凛州,您可是大忙人,这么忙还陪我参加综艺,恐怕不合适吧?”林晚意冷冷一笑,“趁现在合同还没签,干脆就推了吧。”
听到她阴阳怪气的语气,宋凛州皱紧眉头:“你先别气。”
“这件事是我不对,”他微微叹口气,“你见我没来,应该给我发条消息的。”
她气得锤他胸口:“发什么发,我如果发了你不就知道我的目的了吗?我准备这么久是想给你惊喜好不好!”
可宋凛州哪会懂得女人这么多小心思啊。
心思千回百转,面对她却总是无奈,宋凛州没什么好办法,无可奈何将她搂入怀中,钳制住这个撒泼的小女人,温声诱哄:“我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
“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他没再找什么理由,认错态度其实还可以。林晚意并不想继续跟他计较,可一旦想起浪费那么久的时间,难免愤恨。
“本来我就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现在闹的却好像我没事找事。”
宋凛州捏捏她的脸,勾唇笑笑:“你哪有没事找事,你是对的。”
林晚意好脾气地瞪他一眼:“你这么说,好像我就不应该怪你了是不是?”
“没,”他淡笑,“怪老公不好。”
“就是你不好!”林晚意又泄愤似的锤了他两下,嘴巴也翘起来,心中的气总算消了大半。
“我们现在过去看看,”宋凛州勾勾她的鼻梁,弯唇笑,“看看宝贝给老公准备了什么惊喜。”
用词还挺此羞耻。
到这个时候,林晚意心里却没底了,想到盛夏的吐槽,自己准备的生日惊喜的确有点小儿科。
还不知道宋凛州愿不愿意买账。
许是放了太久的缘故,奶油又是纯牛奶提取,颜色偏黄,有点塌陷了,看起来也不太新鲜,软趴趴的。
就连放上去的草莓都蔫蔫的,霜打的茄子一样。
林晚意看了有点失望,会不会宋凛州觉得自己手艺非常差呢?明明做的非常好看了,烘焙师都夸她有天分。
那蛋糕摆在最中间,一点都没有王者气质。
好像是胡乱做了一个摆上去的一样。
林晚意闷闷地叹了口气,早知道宋凛州认错态度良好,她就直接放冰箱保存了,弄得现在也没办法吃了。
哪想到宋凛州似乎并没有发现蛋糕颜值并不怎么样,他眉梢微动,低声对她说了声:“谢谢。”
“宋凛州,其实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的蛋糕,毕竟你不喜欢甜点,可是过生日,不吃蛋糕也不行,于是我做了我喜欢的口味,我想你最喜欢我了,我喜欢的口味你也喜欢。”
林晚意一点也不羞涩。
宋凛州“嗯”了一声,然后坐在凳子上,面不改色地插上了蜡烛。
自然没有按照他的实际年龄放蜡烛,就只是象征性地放了三根。
他侧眸看她:“怎么不唱《生日快乐歌》?”
宋凛州扬了扬眉梢。
林晚意呵笑一声:“你以为你是小朋友吗?”
瞧他幼稚的。
宋凛州淡笑,手臂撑着凳子往后仰了仰,一派懒散的模样,他摊了摊手,目光平视着四周的装扮,似笑非笑道:“这些,难道不是给小朋友准备的?”
他根本不是幼稚,是在取笑她幼稚!
林晚意这可就受不了了,看在他生日的份上,硬生生忍住暴打他一顿的念头。
宋凛州对她的反应只淡淡地笑了笑,双手合十,像模像样地许了个心愿,吹灭了蜡烛。
林晚意向来好奇心很强,不可免俗地又好奇起他的心愿,嗓音小小地问:“你许了什么愿望啊?”
她在心里悄咪咪说,如果他直接告诉她,那她就真的不生气了。
可惜宋凛州永远是宋凛州,他睇她一眼,唇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不告诉你。”
“连我都不给说,”她毫不吝啬地骂他,“小气鬼。”
“说出来就不灵了。”
“你之前不是还嘲笑我唯心主义吗?”林晚意狠狠剜他一眼,“你这不跟我一样嘛,烦人死了。”
宋凛州双臂撑在桌前,悠长地笑了笑。
林晚意眨了眨眼睛:“我只问一个问题。”
“嗯。”
她抿了抿唇,缓慢地开了口,似乎还有点紧张:“你的心愿跟我有关系吗?”
如果真没有的话,还真的蛮尴尬的。
时间仿佛凝滞了几秒钟,对于林晚意来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似乎要跃出胸腔。
宋凛州抬眸轻笑,手指轻轻蹭过她的眼角,慢悠悠地笑了:“当然。”
话说到这个份上,林晚意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得到是什么心愿了。
宋凛州又说:“其实我从小到大吃蛋糕都没许过什么心愿,可是小意,我遇见你了。”
“尤其是我们俩相爱的这一年,我渴望永远,贪婪地想再多拥有你一点,哪怕一分一秒,”他抬手将她的垂落的碎发带上去,眼眸温柔,揉了揉她的长发,“我愿意唯心主义一次。”
她心跳得更快了:“那这样我就不问你的心愿了,希望神能听见你的心愿。”林晚意笑弯了眼睛,比星星月亮还亮,“我下次跟你许一样的心愿,好不好?”
宋凛州淡笑着:“嗯。”
许完了心愿,就到了吃蛋糕的环节。
他拿出刀叉,切了一块,笑着说:“我先尝尝小意的手艺。”
哪想到刚吃进嘴里一小块就被林晚意抢走了:“不给你吃。”
“还能吃,你别担心。”
林晚意嘴硬道:“我哪有担心,就是不想给你吃。”
其实到底是担心现在口味受了影响,宋凛州再觉得她压根没认真做,她干脆找了个理由:“吃这东西容易发胖,发胖了我就不要你了。”
所以还是不要吃了。
宋凛州揶揄地笑了:“你胖了我要你,我胖了你就不要我了?”
林晚意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假装理所当然的模样:“嗯,大腹便便有什么意思,油腻死了,我当初愿意嫁给你还不是因为你有个好皮囊。”
她可是标准的颜控。
宋凛州了然地哦了一声,漆黑的眸子与她平视:“小意屈尊纡贵嫁给了我,是我的服气。”
她大咧咧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你不能吃奶油,这种垃圾食品会发胖的。”
有理有据,她自己都佩服自己。
宋凛州似乎没看出什么破绽,在她白皙的手腕上落下一个吻,嗓音诚挚:“好,那我保持身材,永远让小意充满新鲜感。”
林晚意忍不住给他鼓了鼓掌。
这样的男人,她喜欢。
此时氛围正好,漆黑的天幕上有星星闪亮,而天幕之下,林晚意坐在宋凛州的腿上,两人正忘情地接着吻,爱意浓浓。
陈阿姨敲了敲门:“宋先生,搓衣板我给您买来了,就放门口了。”
然后是陈阿姨离开的脚步声。
林晚意摸不着头脑:“你买搓衣板干什么?”
宋凛州不自在地咳嗽一声,淡淡:“怀旧。”
好一个怀旧,林晚意能信才是见了鬼了!她顿时来了兴致,好端端地买搓衣板干什么呢,突然想到网上前几年有个热词“跪搓衣板”。
林晚意:“?”
她揪了揪他的下巴,男人的下巴干净流畅,胡茬剃得干干净净,唇角漫上一丝笑意:“你不会是想给我赔罪,就先给自己安排了搓衣板吧?”
宋凛州喉结艰涩,笑容无奈,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那肯定就是了。
“看不出来,你还挺自觉啊。”林晚意忍不住夸奖他。
宋凛州垂眸看她,摸了摸她的长发:“是我太太宽宏大量。”
“我就不应该这么宽宏大量的,轻飘飘就原谅你了,”林晚意狡黠地笑了笑,“说起来我还挺好奇,像你这样的男人跪搓衣板是什么样子呢。”
她不禁脑补起来。
蓦地,一个温热的吻落了下来,堵住了林晚意剩下的话。
他有天生的好吻技,她沉浸进去,满脸通红。
男人毫不费力将她抱起,稳稳地落在自己的怀中。宋凛州黑眸幽深,里面似乎涤荡着说不清的情绪:“小意,很晚了。”
林晚意:“?”
头顶的光线打下来,衬得男人多了些冷感,他双眸如深潭,低笑了声:“我们该做正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