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痳五听完叹了口气说:“还真是凶险,七个人徒弟连同师父和向导一共九个人就回来三个还有两个离奇死亡。要不是你二叔遇到那僧人,恐怕也得死于非命,如此凶险我看我们还是不去为妙。我看恩人你准备这东西想必是要去那天宫一探究竟吧,我劝你也别去了,只是听了就觉凶险要是去了只怕是有去无回了。”这男人回答说:“我一定要去,因为那里面可能有解开我们家族诅咒的东西,为了父亲为了子孙后代多大的风险我也要去。只是不想连累你二人,所以才叫你二人速速离去。”小林子连忙抢话道:“我听村里的老一辈说,你师公生前是个盗墓的,可是死后一件宝贝都没有留下来,这是怎么回事啊?还有他曾经去过你所说的天宫,就没有顺手捎出点宝贝来?”这男人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拍案而起大骂:“我们世世代代受诅咒的影响,所以才去盗墓,盗墓不为别的只为丹珠,从来没有动过墓里任何陪葬品。你到把我们想成什么人了。”痳五赶忙说:“消消气,消消气。我这兄弟就是个直性子,除了贪财胆小,其实他心眼挺好的。他就是好奇而已,没有别的意思。”小林子也赶忙道歉说:“我真没别的意思,求您消消气。算我说错了。”痳五把这男人按下说:“恩人,我还是想劝您不要去了,就算活不到60也比活不到40强啊。再说了,您在这里开这家医馆积了不少阴德,或许您能像你二叔一样甚至比你二叔还要长寿啊,没必要冒这么大险非要去。”男人说:“我必须要去,不光是我一个人,我的整个家族都受了这诅咒。我们世世代代就在寻找诅咒的谜团,如今我有了这点消息,更要去闯一闯。看看我父亲他们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痳五说:“恩人呀,当年你父亲他们八个人都有来无回,如今你一个人身单力孤更不可能成功了。”这男人说:“这几天我一直在想父亲那句话。辛卯丁丑年九子,岁末入的天宫血,今年这好是这辛卯年,又马上要入年关了,根据这句话,应该是每甲子的这几日天宫的门就可以打开。我想这是个机会,一定要去一趟,不然我不甘心。”痳五连忙说到:“恩公,我们的命是您救的,反正回去我们也可能饿死,不如我们陪您一起去互相也好有个照应。我从小力气就大抗揍,或许能帮到你,就当我报答恩公了。还有这小子,是把开锁的好手,万一天宫里要有什么机关他准能破解。”说完指了指小林子。小林子一听急了说:“五哥,你这不是找死么,咱们为点钱财,偷些东西,即使是偷死人的东西也不会把命送了,天宫这么凶险我可不想把小命送了。要去你们去吧,我可不去,我还没娶媳妇儿呢。”痳五一把揪住小林的衣领说:“你小子可别忘恩负义啊,咱们的命都是恩公救的,此去只当是报答恩公的救命之情。你要是敢跑,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这时男人发话了:“算了,此去过于凶险,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们还是快回家去吧。”小林子刚想开口,就被痳五捂住嘴了,痳五说:“人生在世全活一个义字,我俩一定陪着恩公走这一遭。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而且我这人天生就好奇心重,我也想一探究竟。”男人看痳五说的非常诚恳便说:“好吧,那你们就跟我一起去吧,路上你们要是反悔了,随时可以走。”小林子一看已经这样了,心想大不了一死,去一趟吧,兴许还能顺点宝贝出来,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也许这次还真是个机会,而且我看苗头不对随时可以走。于是三人互相介绍了一下,原来这男人叫李福,据说是后来改的姓,原姓是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祖上一直都是搬山道人。
第二天,三人准备了麻绳,手电筒还弄了把工兵铲以及李福前一晚上从箱底拿出来的东西,带了点干粮就上路了。李福说本来想要拿把洛阳铲的,可是这玩意儿来不及找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三人大概走了两天的路程,到了一个小村庄。这个村子,依山傍水,村里的人非常热情好客。三个人找了户人家安顿下来。李福给了这户人家的一个小孩10块钱,让他帮他们买瓶酒来,说剩下的钱让他买糖吃。然后屋里进来一个大汉说他叫狗子,是这家的儿子,问他们需要什么。痳五说:“狗子,给我们哥仨弄点吃的,到时候和房钱一并结算。”等这大汉出去以后,李福把地图摊开放到桌子上说:“你们看,这个村子应该是地图上标的巫村。等会儿等狗子进来再确定一下,要是这里就是巫村,那翻过村子后边的山应该就到了天宫的入口。我们修整一下,明天就去。”过了一会儿,那小孩回来了说:“村里只有刘老爷家有自己酿的酒,刘老爷说这酒烈,外人可能喝不惯让你们将就一下。”说完把酒壶子放下一溜烟的跑了。
痳五拿起酒壶对着壶嘴抿了一小口砸吧了砸吧嘴说:“哎呦,这酒够劲不能多喝,烈啊。”这时门帘被狗子掀了起来,狗子端着两盘菜放到桌上说:“要是还有什么事就吩咐一声。”李福说了声谢谢然后问:“狗子,这里可是巫村?”狗子吃了一惊然后说:“你们怎么知道这是巫村的?我们村子早就不叫巫村了,据说在一百多年前来了一伙人,自称是官府的后来离奇失踪。自此之后当地的县老爷就下令不让再叫巫村了,改名成了吉村。原来我也是不知道,三十三年前有七个年轻人和一个老道士来过这里,打听了许久,后来我爷爷告诉他们村子以前叫巫村这我才知道的。现在村子里知道以前这里是巫村的就只有我一个,连我妈都不知道,我也是当时趴在窗户边上偷听我爷爷说话才知道的。你们这些外来地人是怎么知道的?”小林子听了揪了揪李福的袖口对李福说:“狗子说的那几个人估计就是你父亲他们。”李福看了一眼痳五说:“应该错不了,说不好那个向导就是狗子他爷爷。”话音虽然低,可还是被狗子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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