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节:薛青知上阵杀敌

  一大清早关冥月不见踪迹,虽然司徒清苑和司徒进一直没有再来西苑,但是他们的东西和该有的一切都保留着,所以就剩下关冥月和贾夏淳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可两个月来,都不曾看到关冥月正正经经的回这里睡觉,醒过来也不见其人,甚少出现。西苑里已经被传的沸沸扬扬,公国边境已经和花都国的战事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方,西苑不少名门虎将之子也有少量的人离开西苑前往战地,就连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张建成都已经报名参军,当挑明让贾夏淳一道前往战地时,贾夏淳无法想象那个血雨腥风的地方自己改如何面对,所以被逼的落荒而逃。

  对于战争各有各的想法,参军的不仅仅只有张建成,薛青知也已经放下了书生这个名称,和张建成一前一后参军,只是在西苑不允许有战争,也不允许挑起战争的矛头。薛青知倒是为了历练历练自己而参军,一来他是奔着将军的头衔去的,二来对于热血沸腾的少年而言,只有热洒血场,才算活的有价值。

  在这个战争的年代,从来就没有任何人可以任性的说,我不想参加战斗,因为刀剑无眼。所以即便在西苑一如既往的平静,战争的引起也闹得沸沸扬扬说:当今四皇子已经前往战场作战,公国这次定然会拿下鹿城的四郡。四皇子的英勇作战被传的沸沸扬扬,贾夏淳无法想象那个任性和蛮横的司徒进竟也会有受人敬仰的时候,只是在西苑没有人知道司徒进和清苑是当年王上的最得意的皇子,还是说即便有人知道是也会隐瞒,那么他们来西苑又是为何?贾夏淳不敢再往下面去想。

  薛青知离开的时候,原本和付真说好了要送他离开,只是等到最后付真也没有出现,薛青知说道:“算了,他不会来了,不要婆婆妈妈了。”

  “青知,若是打不赢你就立马逃跑,战场上刀剑无眼,逃跑并不丢人,丢人比丢命要来的实却些。虽然你有时候对我感到不屑,那是因为一个人的傲气不可能会成为一个人不服软的借口,只要不触犯一个人的底线,做什么都可以忍受,韩信受胯下之辱,不也是英雄好汉。”

  “夏公子,夏少爷,你知道我是去做什么吗?是去上阵杀敌,不是去当逃兵,你所说的韩信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人,而且你真的确定不是叫我去当懦夫?”

  “所以你才是一个榆木脑袋,这叫做贾公子的委婉人生,只要不是抹脖子有关,哪怕人家指着你的鼻子说你不是人,只要没有侵害到自己,那就笑着对人家,当做什么也没有,就是这样才不会有战争。”

  “我真的该走了,贾夏淳多多保重,虽然你没有什么用,但是有你在至少不会那么无聊。”

  “多多保重,薛青知,虽然我是个懦夫,但是在我心里你是个勇士。”

  短短的几个月从懵懂无知的少年到了为国担忧的少年,有时候需要漫长时间的转变,有时候却只要在一夜之间,贾夏淳说自己是个懦夫,那是因为他除了养活自己之外,根本就没有更多的能力去做理所不能及的事情,她所害怕的不是人们的嘲笑,而是战争若是不能停止,那么战争就只会蔓延,可是在他的心里薛青知就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少年,他更有自己的能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贾夏淳不同,他来西苑唯一的目的就是识字认字。

  “贾夏淳,不要太过于相信自己身边的人,也不要太过于去了解自己身边的人,他们和我们不是在一个世界上,终究也不会再同一个立场上。”

  薛青知犹豫不决后说着,贾夏淳虽然无知,但是确实个真真实实的人站在这里认真的学校,而有些人虽然在这里学习,在不在这里呆着,这就是他们的不同,不同的起点,和不同的人生。

  “多多保重,记住若是打不赢就立马逃。”

  贾夏淳嘱咐着,薛青知满脸黑线的听着,果然贾夏淳和他也不是一个国度的,战场边线都没有靠近,就想着逃得远远的,所以张建成挑事都没有办法让贾夏淳参军。

  远远的看着薛青知远走的身影,贾夏淳像是松了一口气的回到了马车上,因为不会骑马,所以雇了马车前来相送,善语听贾夏淳说无论如何都要送薛青知的时候,也跟了着上了马车一路跟着说道:“夫君我们现在回哪儿?”

  原本以为善语会送贾夏淳回西苑就会回去复命,结果善语说奉了主子的命令,要一直留在贾夏淳身边照顾,所以偶尔从西苑出来的时候,贾夏淳要么就下馆子,要么就回善语租住的地方相聚,偶尔还能收到清苑寄过来的种种,有时候是一副像样的字画,有时候是女孩家的一些首饰,只是种种的贾夏淳都让善语收拾着,偶尔也会让善语帮忙寄去一两封信回去。

  “娘子为夫还有些事情要忙,来日我们再相聚,我得先回西苑去。”

  明明说好的,可是付真那家伙一直都没有出现过,贾夏淳有些不明白为何他要出尔反尔,薛青知去战场上,有可能再也不能够见面,他不懂对于他们之间的友谊而言算是什么,这一点让他感到非常的气愤。

  “夫君,主子让我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原本不打算跟你说,但是现在到了不得不告诉你的地步。”

  善语突然间说道,贾夏淳有些不懂的听着。

  “我之所以会跟来,是因为夫君你跟我说过付真这个人,虽然我并未见到过面,但是主子交代过,让你少接触这个人,所以昨天一听你说付真,我才会跟来。”

  贾夏淳刚送走薛青知,被善语说过之后,刚刚气冲冲的冲动像是被人醍醐灌顶一般的冷汗,模模糊糊的道了别,模模糊糊的回到西苑,模模糊糊的走进了自己的宿舍,模模糊糊的看见一个人坐在那里,有完全当做空气,模模糊糊的躺下睡自己的觉。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回到里家里,可是家里找不到弟弟,找不到妈妈,找不到任何人,就只有一个人在黑暗的地方,只有窗户的光照了进来,其他的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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